“那當然。”葉天一確認傳送，“彆人爭神位打打殺殺，我爭權限投投票票講講段子。長生路上，逍遙第一。”
係統提示音響起：【檢測到宿主情緒平穩，傳送路徑優化。是否立即執行？】
“執行。”葉天一毫不猶豫。
白光閃過前，他衝趙無極眨眨眼：“記得多帶幾塊晶石板，下次可能是神域。”
趙無極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從懷裡掏出七塊板，分彆貼上標簽：“冷靜型”、“狂熱型”、“反轉型”、“循環型”、“終極型”、“神域特供型”、“防神罰型”。
林婉兒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準備得倒是挺周全。”
“和他一起工作久了，不得不小心啊。”趙無極長歎一口氣，“上次在中樞，他大談立法，結果執法者們都跑去當客服啦；在熔爐，他又說要靠情緒來控製情緒，害得糾察堂不得不增設分區窗口；這次在神域，我打賭他肯定會提出‘神格眾籌’的建議。”
林婉兒輕輕點頭：“你說得對。我得趕緊多準備幾張神識穩定符才行。”
三人的身影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原地隻留下一圈被規則風暴摧殘的黑色痕跡和幾張散落的草稿紙。係統在中樞管理手冊的最後一頁，不動聲色地添加了一行字：
“權限執法必須配備分流符與清醒劑，大小不得小於手指節——創生密鑰補充條例。”
遠處，那個被罰了靈石的執法者蹲在地上，一臉懵圈，哆哆嗦嗦地掏出傳訊符：“報告……目標在中樞……通過開直播立法……修改了權限修改標準……”
符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句話：“……馬上采購清醒劑。”
執法者呆住了：“啊？”
“他改了規矩，我們就得遵守。”傳訊符裡的聲音充滿了無奈，“不然下次他開直播的時候，我們連屏蔽鍵都按不了。”
執法者低頭看看自己被法則反噬震得發麻的手掌，又看看地上剩下的半瓶清醒劑，默默地撿起來喝了一口。
哇，好甜。
他歎了口氣，拿出本子記下：“清醒劑，必備。濃度，加倍。備注：千萬不能讓葉天一知道我們在學他。”
中樞依舊狂風大作，但執法殿的導師們誰也沒有察覺，自己手中的裁定表，不知不覺多了一欄“公投編號”。”。
林婉兒走在傳送通道裡，忽然開口：“你真打算重構所有神域？”
“初代都說了，眾意才是錨點。”葉天一聳肩，“那就湊齊唄。反正不打架，不殺人，就是投投票，講講段子——多輕鬆。”
趙無極插嘴：“你管這叫輕鬆？上次中樞講完立法神魂差點被點讚刷爆，這次神域，我怕你投著投著把自己投成神。”
“那叫晉升。”葉天一笑，“回報率高得很。你看現在，係統權限漲了，本地法則認我了，連反派都開始囤貨——這叫市場認可。”
林婉兒搖頭：“你就不怕哪天遇到神權爭奪戰，規則錯位？”
“不怕。”葉天一拍拍口袋，“我有係統兜底，有你們護航，還有神隻幫我試毒——穩得很。”
係統小聲嘀咕：“宿主，神域確實存在，規則攻擊無視豁免，混亂即抹殺。”
“安排。”葉天一毫不猶豫，“下一個就去那兒。”
趙無極扶額：“我是不是該提前準備神識隔離罩？”
“不用。”葉天一笑，“帶晶石板就行。我要現場搞《神域共建公投》，打賞越多，權限越高。”
林婉兒忍不住笑出聲：“你真是……佛係到極致了。”
“那當然。”葉天一挑眉，“彆人修神打打殺殺，我修神投投票票講講笑話。長生路上，逍遙第一。”
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檢測到宿主情緒愉悅，傳送路徑優化。下一站：神域重構區，預計落地方式——神罰具象化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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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一咧嘴：“挺好，正好試試新直播靈不靈。”
趙無極已經默默把鎮定巾纏上了第十五層。
林婉兒則悄悄往袖子裡塞了塊神域晶石——以防萬一。
三人誰也沒說話，但腳步都輕快起來。
畢竟，跟著葉天一，從來不會無聊。
哪怕下一秒就要被神罰劈成灰，也總有人提前準備好段子，有人裹好口罩，有人笑著往前湊。
係統安靜了幾秒，突然蹦出一句：【友情提示：神域修士普遍厭惡民主，因長期神權熏陶導致逆向排斥。建議宿主落地後先立法《神域兼容條例》，否則容易被群毆。】
葉天一擺手：“小事。我開直播過去，他們就不亂了——心理上的。”
林婉兒：“……你還真打算用打賞治百病？”
“並非治理。”葉天一沉凝道，“而是共建。打賞不過是手段，規則才是最終目的。待錨點穩固，密鑰自會開啟大門——屆時，我們便能隨心所欲，暢行無阻。”
趙無極歎息：“我如今隻期望，神域之後莫要再來個酸界。”
係統緘默。
葉天一麵色不變：“酸界？聽起來頗具潛力。”
林婉兒撫額：“我收回方才所言——隨你同行，並非無趣，而是欲罷不能。”
傳送光芒閃爍，三人身影逐漸模糊。
係統最後補充一句：【酸界的確存在，特點：神識侵蝕攻擊，嘲諷即為傷害。宿主若要前往，請提前簽署《毒舌豁免協議》。】
葉天一的聲音從光中傳出：“簽！順便詢問是否有檸檬精——若有，讓他們攜帶酸度表前來談判。”
光芒完全消散。
原地，僅留下係統一聲微不可察的歎息。
以及，一行自動更新於虛空之中的小字：
“權限立法進度：66。下一目標：神域重構區。備注：宿主在落地時切勿高呼‘加點糖更解酸’——以免引發神隻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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