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蘭老是和我在一起,放學了也是若蘭老是要和我一起走,你可彆誣陷我!我和若蘭真的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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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生,把這種事情都往女生身上推,虧他做得出來。
當然了,也是他太過著急,急於否認自己喜歡何若蘭。
聽他說這樣的話,馬海濤忍不住都笑了。
班長百般狡辯,就是不肯痛快承認,讓他很是意外。
但他還是有絕招的——激將法。
“哎呀,我的大班長啊!人家一個女生都痛痛快快承認喜歡你了,為什麼你一個堂堂的男生就是不肯承認呢?若蘭要是知道,還不得看不起你!你就承認了吧……”
葉章宏聽馬海濤這一說,反倒不那麼著急,平靜地解釋說:“我是真的沒有。”
馬海濤見自己的激將法沒有取得效果,心裡很是失望,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
“班長,現在就我們兩個,你要是真的喜歡若蘭,你就勇敢地承認了,反正我又不會笑話你!”
聽到這樣的話,葉章宏終於開始正視自己與何若蘭的關係。
說實話,這麼一個活潑開朗的女生,他確實是喜歡和她相處,和她相處的時候,他總能擁有一個好心情。而且,他們之間的配合是越來越默契,不論是創辦黑板報,還是有關班級的集體活動,她是他最好的幫手,總能提供一些很好的建議。另外,他剛剛從海濤的口中得知了何若蘭“喜歡”他,現在想一想,他似乎也能感覺到何若蘭對他確實超乎了純粹的同窗之誼。
事實上,他的這個感覺是被海濤引導的。
那麼,他對何若蘭呢?是不是也有一種“喜歡”的情愫包含其中呢?
他倒是覺得,說有就好像有,畢竟他喜歡與何若蘭相處。要是說沒有吧,也可以說確實沒有,因為他確實還沒有到喜歡一個人的年紀,也不知道什麼才是喜歡一個人。
他又覺得,如果為他們之間找一個恰當一些的名詞,以他所能夠理解以及可以采用的漢語名詞,還是用“好感”來形容,才最為恰當,無法上升到喜歡的程度。
“說吧!反正就我們兩個人……”
馬海濤見班長半天也不表態,又催促了一句。
葉章宏想了想,覺得還是坦白了,反正他隻是對何若蘭有好感,又不是喜歡何若蘭,沒有什麼好害臊的,也沒有什麼不恰當的。
“談不上喜歡,應該是……有好感吧!”
見班長終於肯承認了,馬海濤頓時喜出望外。
不過,班長並不是承認喜歡何若蘭,而是說有好感,好感又不能等同於喜歡。
管他呢!
在馬海濤的理解當中,好感就是喜歡,有好感才能喜歡上,既然有了好感,就離喜歡不遠了,也就是等於有了喜歡的理由,有了喜歡的可能,有了喜歡的前提。
就這樣的好感,說來說去不還是喜歡嗎?還不如直接說成是喜歡,免得繞來繞去的,多麻煩!
“那麼,既然你對若蘭有好感,為什麼不向若蘭坦白呢?”馬海濤問他。
這個問題就非常的敏感了。
“這……這有什麼好坦白的呢?再說了,我現在還在讀書,哪裡敢做這樣的事情!要是讓老師和家人知道了……”
葉章宏先是為自己辯解了幾句,但他猛地想起了馬海濤與洪梅子的事情,就不想為自己辯解,而是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開始對馬海濤進行批評教育。
“先彆說我,你和梅子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有一個了斷?上次,我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你了,我不希望我們班上出現早戀的情況。早戀是一種什麼行為,我不說你自己也清楚。你是知道的,你和梅子的事情,不光是我,班上很多同學都知道了,要不是我和同學們都瞞著,沒有向班主任打小報告,你說你現在還能這麼輕巧?你要清楚,紙是包不住火的,萬一哪一天你和梅子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了,我看你和梅子要怎麼死!還有,你的那一封情書是我寫的,要是讓班主任知道這一件事情,我看我也是活不了……”
“好啦、好啦!我和梅子的事情,我自然有分寸,一定不會連累你的!”
馬海濤聽班長滿嘴的大道理,又滿嘴的“死”呀、“活”的,就不耐煩了。
上次班裡出現情書風浪之後,班長就一直找他談話,滿嘴都是大道理,不僅要求他和洪梅子收斂一些,甚至還要求他與洪梅子做一個了斷,他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他怕班長會一直糾纏這一件事情,就假意答應了班長的要求,但事實上他一直沒有付出行動,也完全沒有與洪梅子了斷的打算。
現在,班長又開始講大道理,他真想趕緊離班長遠遠的。
但他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很快想出了一個可以讓班長停止滿嘴大道理、停止要求他與洪梅子了斷的好辦法!
是什麼辦法呢?
如果讓班長也開始早戀,那“以身作則”的班長,就沒有辦法再說他與梅子的不是!
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馬海濤的運作之中……
葉章宏的性格,大概是屬於那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容易受到身邊同學或夥伴的影響。父母不在身邊,最為親近的爺爺重心在他的學習上,由此他的心智和心理還是需要磨練一番,才能有主見,有自己明確的性格,所以他的“好日子”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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