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不遠處的裴少虞突然開口,
“這樣說也太過分了吧,姐姐都還沒說什麼,怎麼能這樣胡亂指責她呢。”
帶著幾分不滿,卻又笑得良善無害,
秦末臨一聽更不爽了,
這賤人昨天還跟他一起指責著女人水性楊花,還說要找個時機一起狠狠懲罰她,
結果這個時候開始在她麵前裝上了。
“哈,那你也太善良了。
隨即立馬變臉的怒罵道,
“你他媽現在裝什麼好人,昨天.....”
“自己的想法不要強加到我身上。”
裴少虞打斷他的話回懟道,眼看兩人又再吵起來,
夠了。
兩道聲音同時斬斷對話,是厲執修和傅聞璟,空氣瞬間凝固,
兩人相視,並沒多說什麼,隻聽傅聞璟冷冷開口,
“這就屬於我和夫人的家事了,就不勞煩各位操心。”
才不是這樣的,黛柒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
她隻是一個誤闖進來的炮灰,本來就和她沒關係。
她有些不高興,模樣極其委屈,偏著臉,睫毛輕顫著,小聲的吐槽了一句,
“自己沒本事,還要把錯怪到彆人身上...”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到。
順利的話我們明晚就能回家了。
他們又要離開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承諾,他低頭輕吻她眉心,手指穿過她散落的長發,
女人依偎在他懷中,模樣嬌俏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多親近一會兒,
兩人在門口又親昵地親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女人喘不過氣才鬆開,傅聞璟的拇指輕柔地摩挲著她那微泛紅的臉頰,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男人替她理好被吻皺的衣領,留下短暫的溫熱。
她敬業地送他出門,嘴裡還不停地囑咐著他要儘快解決事情,早點帶她回家。
剛送走所有人,黛柒轉身就走,經過那個還亮燈的屋裡時,頭也不轉,徑直想略過,
“進來。”
那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刮得她後頸發涼。
她假裝沒聽見,加快腳步,卻被第二聲喝止釘在原地,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陰沉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黛柒左看看右看看,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
“說的就是你,還看什麼。”
女人不情不願進屋,站在三米開外之處看著他,
屋內,秦妄半倚在床頭,繃帶下的肌肉線條分明,血腥味混著藥水的氣息在空氣中發酵,床頭燈將他淩厲的輪廓投在牆上,像頭蟄伏的猛獸。
過來。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床沿,金屬腕表與木板相撞,發出令人心悸的悶響。
命令的語氣不加掩飾,黛柒不悅,憑什麼讓他過去就讓她過去。
腳步卻還是誠實的邁過去走到床邊,想著他也是個半死不活的人,又動不了她。
“乾嘛。”
隻見女人雙臂環抱在胸前,下巴微抬,板著臉,帶著不悅的目光看著他,
他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將她拽到床邊,
“離那麼遠,怕我吃了你嗎?”
男人咬了咬牙,沉鬱的眉眼黑壓壓的盛滿戾氣看著她,
“真是個喂不熟的,關心都不會關心一句。”
“又不是我開的槍。”
秦妄一聽她這沒良心的話就來氣,手瞬起鉗住她的下頜,拇指抵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掌心的槍繭磨得她生疼,卻掙脫不開。
“啊!疼、疼!你衝我發什麼脾氣!”
黛柒忍不住驚叫,
燈光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而眼底卻翻湧著化不開的墨色,那裡頭盛著的,是比槍傷更蝕骨的痛。
他鬆手,低笑一聲,仿佛是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自嘲。
他當然沒有資格譴責她,可眼底的妒忌與暴虐卻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無法遏製。
陰霾如淺薄的霧一般彌漫在他的眼中,任何人都能輕易地看出他此刻的陰鬱。
女人意識到他的情緒變化,一想到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和毫無自知之明,
她識相的立刻切換成溫順的模樣,聲音帶著輕柔和關切,詢問著他的傷口情況,
她的手微微伸出,想要觸碰他的傷口,但在即將接觸到的瞬間,卻像觸電般猛地縮回,生怕染上什麼臟東西般。
男人忽視她變臉的速度和這細微的動作,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藍眸裡的戾氣卻淡了幾分,他手掌拍了拍她的臀,力道曖昧強勢,言簡意賅,
“上來。”
黛柒愣住,
“上哪?
秦妄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拉著她,強行把她拉到他身上,
“你說呢,”
——————————又是老地方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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