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突然架起機槍的保安們,白一成立刻慌了神。
擺著手大喊,“沒有我的命令,都不準開槍!”
“放他們走!”
所有保安都麵麵相覷。
本以為今晚能痛快放槍,親眼見一次血濺當場。
沒想到白一成居然不讓開槍!
保安們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我則哼著小調,指揮著林飛給我穩著點開。
本來佤邦這破路就溝溝坎坎的。
快一天沒吃飯了,開快了真特麼想吐。
路上,林飛一邊控著方向盤,一邊興奮地問我。
“歡哥,你埋在土路裡的那些錢,真多啊!就這麼便宜給那個孫子了?還有,你到底從哪弄來的這麼些錢啊?”
我笑了笑,用手指輕輕敲敲他腦袋。
“你乾嘛,歡哥?”
“我來聽聽你腦袋裡還有多少水。”
林飛斜了我一眼,嘴裡切了一聲。
“我問你,你做戲不做全套,那裡是他白一成的地盤,剛才那幫保安能這麼甘心放咱們走?”
“那你就拿錢賭?他白一成萬一是個窮凶極惡的人,拿了咱們錢,還不放咱們走,那咋辦?”林飛不滿地問。
我揚了揚嘴角,沒說話。
如果我說我是基於對他剛才眼神裡的判斷,他不想讓我死,我對他來說,日後可能有用。
估計林飛的腦袋應該理解不上去的。
那不如就不解釋了。
包括那些當初藏在土路裡的錢。
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對了,你問那些埋在土路裡的錢啊,那就是你嫂子妙妙賺的啊!園區裡那個ktv多賺錢啊,你不會不知道吧?”
林飛恍然大悟。
“怪不得歡哥你那麼支持嫂子在那種環境裡乾呢,原來是因為這啊!”
我馬上伸出巴掌給了他頭一下。
“你小子,胡猜什麼呢,我是那種愛財到利用女人的人嗎…”
林飛嘿嘿笑了兩聲。
我倆所有的放鬆和快樂,都從車窗裡散了出來,隨著奔馳的車輪,越飄越遠。
我閉著眼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所有場景和對話。
突然,我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
給旁邊正專心開車的林飛嚇了一跳。
“我曹,你乾啥呀歡哥,一驚一乍的,又怎麼了?”
我扭過頭問他。
“林飛,你想上廁所嗎?”
“我不想啊,歡哥,咋了?”
“你必須想!現在,馬上,把車給我停路邊。”
“啊?”
“停路邊,上趟廁所,然後,順手幫我解決個事。”
林飛把車慢慢降了速,停在了路邊。
我趴在他耳邊,交代了一下操作。
他點了點頭,下了車。
照顧後麵的車輛。
“大家都彆開了,出來休息休息,上趟廁所,一會把槍數一遍,彆少了數,回頭不好交代。”
林飛交代完,保安們都聽話的下了車。
紛紛在路邊找地方方便了起來。
林飛也沒尿硬擠了兩滴。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後車廂,一把打開了車廂。
“給我數數,多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