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都站在自己坐的那輛車後備箱前麵,打開了後備箱,認認真真地開始數。
林飛則從後備箱裡掏出了一把,拿在手裡把玩。
“誒,阿虎兄,你快彆在車上了,下來走動走動,我這記性也不好,算數也不好的,回頭再查錯了,寧老板可不能放過我!”
阿虎一聽,痛快地從後麵的車裡走了出來。
我半躺在副駕駛裡,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林飛拿著一把槍,看上去很生疏地問阿虎。
“兄弟,不好意思哈,我這頭一回摸ak,以前都隻能摸摸手槍,現在可好,過足了癮了!”
阿虎在一旁陪著笑。
林飛帶著他走到了離大部隊偏遠的路旁。
“虎兄,你說這槍,射程是多遠?五百米以外能不能打穿人腦袋?”
阿虎跟他說了兩句,林飛壓根沒聽進去。
隻顧著手裡的長槍上膛。
“誒,虎哥,咱倆離遠點,彆一會走火傷了兄弟們,過來過來。”
林飛招呼著阿虎往一旁的林子裡越走越遠。
他倆對話的聲音我也漸漸聽的越來越模糊。
手心裡漸漸滲出了汗。
我舔舔嘴唇,焦躁地等待著。
突然,“彭”的一聲槍響。
幾分鐘後,主駕駛車門被拉開,林飛跳了進來。
“咋樣,歡哥,我手法還行吧?”
“一切順利?”我問。
他驕傲地揚了揚脖子,“一槍的事!”
我深呼一口氣。
“解決了就好。”
林飛把頭抻出車窗,吩咐後麵的保安們趕緊上車走。
他邊啟動汽車,邊略帶嘲諷地對我說。
“歡哥,不是我嫌棄你哈,你都出生入死這麼久了,心咋還這麼軟,這是什麼難事嗎!”
我雙手放在一起搓了搓,搓走了手心裡的汗液。
“畢竟,剛才他跟我配合製度了白一成,我於心不忍。”
林飛嗨了一聲。
“那你就忍心等到他親口把你用手表聯絡外麵的事情告訴寧永明?”
我搖了搖頭。
林飛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情,瞬間沒了嘲諷的語氣,音調降了很多。
“歡哥,沒事,彆擔心了。”
“他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親口把這件事告訴寧永明了。”
我點點頭。
隨手拆下了右手腕上,被成哥修好的竊音手表,把它揣進了褲子口袋裡。
昨天晚上,我們的第一套方案是用煙花彈。
看見煙花信號,林飛就會立刻帶著人馬,從園區裡趕來救我。
但煙花彈這個東西,它完全不可控。
隨身攜帶,會被門口的保安搜出來。
用他們園區的,又不一定能成功引導白一成帶我們去找。
我們仨苦思冥想了大半夜,最後,成哥把目光看向了那個我讓他修的手表。
經過了成哥一夜的琢磨,不僅把泡水失靈的手表我原封不動的修好了,還利用電腦程序把內置芯片改寫。
成哥在技術部倉庫裡找到了一個微型對講機。
把手表給了我。
微型對講機給了林飛……
想到這,林飛樂嗬嗬地邊開車,邊把車窗按下來。
連同手裡的煙頭,把微型對講機一起,猛地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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