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配這麼多槍嗎?"他低聲問。
"緬北不比國內。"
我淡淡地說,"這裡講究實力說話。"
林飛適時插話:"林哥放心,園區現在很安全。上周剛擊退了一夥來犯的..."
我咳嗽一聲打斷他。
有些事,暫時還不能讓我哥知道。
參觀到新建的翡翠大樓時,他突然停下腳步,仰頭看著樓頂:"那裡是..."
"倉庫。"
我麵不改色地撒謊,"存放原石的地方。"
實際上,樓頂正是我的罌粟種植基地。
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我哥知道!
整個參觀過程中,我哥的話不多,但眼睛一直在觀察。
我能感覺到他警察的本能在蠢蠢欲動,每一個攝像頭的位置,每一個崗哨的布置,他都默默記在心裡。
最後我們來到宴會廳。
這裡已經擺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都是地道的家鄉菜。
"我特意請了個湘菜廚子。"
我拉開椅子讓我哥坐下,"記得你最愛吃剁椒魚頭。"
我哥看著滿桌的菜肴,眼神有些恍惚:"三年沒吃過正經的中餐了。"
林飛立即給他夾菜:"林哥多吃點!您看您瘦的。"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絡起來。
林飛開始講我們這些年的經曆,當然是經過美化的版本——
如何做生意,如何發展園區,如何與各方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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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聽得認真,偶爾問幾個問題。
當聽到我們和緬甸軍隊正麵的進攻時,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握緊了酒杯。
"你們...經常遇到這種事?"他問。
"緬北就是這樣。"
我輕描淡寫地說,"不過現在好了,沒人敢來惹我們了。"
林飛已經喝得有點多,摟著我哥的肩膀稱兄道弟。
"林哥您放心!有我和歡哥在,保證您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我看著他們,心裡五味雜陳。
這是三年來我第一次真正感到放鬆,但同時又繃著一根弦。
我哥是警察,而我是個被逼到這個位置上的,名義上的罪犯。
這個事實像一把刀懸在頭頂。
"小歡,"
我哥突然放下酒杯,"跟我說實話,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
林飛酒醒了大半,緊張地看著我。
我慢慢抿了口酒:"正當生意。翡翠貿易,偶爾做點投資。"
"隻是這樣?"
我哥直視著我的眼睛,"那為什麼需要這麼多武裝保安?為什麼園區像個軍事要塞?"
我放下酒杯,與他對視:"哥,這裡是緬北。沒有武力,再正當的生意也做不下去。"
長時間的沉默。
我哥的目光像手術刀一樣剖析著我,試圖找出破綻。
最後,他歎了口氣,舉起酒杯:"無論如何,你是我弟弟。來,乾杯。"
"乾杯!"
林飛立即附和,氣氛重新熱絡起來。
酒足飯飽,我先送我哥回房間休息。
在門口,他突然拉住我:"小歡,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弟弟。"
我點點頭,心裡卻像壓了塊石頭。
回到宴會廳,林飛正在等我,酒已經完全醒了:"歡哥,林哥他..."
"做好你的事。"
我打斷他,"其他的不用管。"
站在空蕩蕩的宴會廳裡,我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這一桌酒菜,原本應該是真正的家宴。
現在卻成了另一場戲。
但我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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