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們在緬北做翡翠生意,肯定很有錢,想通過賭博讓我們輸得傾家蕩產!
我笑了笑,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好啊,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對賭博不太懂,還需要吳老板多指點指點。”
女老大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伸手理了理旗袍領口。
金線繡的牡丹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這裡的籌碼最低一千美金起,每天流水都能過百萬,在金邊這地界,除了陳輝大哥的場子,就數我這兒最熱鬨。”
她這話音剛落,旁邊一個穿花襯衫的胖子就湊了過來。
臉上的肥肉擠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堆著諂媚的笑:
“吳姐,這兩位是您朋友啊?看著麵生得很,是從緬北來的大佬吧?
我叫王胖子,在這附近開了家建材廠,以後還請兩位大佬多關照。”
他說著就想遞煙,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大概是看到我和林飛沒什麼表情,不敢貿然上前。
女老大沒理王胖子,像沒看見他似的,領著我們走到一張賭大小的桌子旁。
這張桌子圍的人最多,裡三層外三層擠了二十多號人。
荷官是個穿黑色馬甲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
皮膚白淨,手指修長,洗牌的動作行雲流水,撲克牌在他手裡像活過來似的,翻飛出各種花樣,引得周圍人陣陣叫好。
桌上已經堆了不少籌碼,紅色、藍色、綠色的籌碼堆成了小山。
一個戴金鏈子的男人正拍著桌子喊,聲音嘶啞得像破鑼。
“大!給我押大!老子押五萬,就不信這把還是小!”
他脖子上的金鏈子足有拇指粗,隨著他拍桌子的動作晃來晃去,反光刺眼得很!
我注意到他麵前的籌碼已經少了一大半,顯然是輸了不少。
但他眼睛裡還冒著血絲,透著賭徒特有的瘋狂!
這種人,越輸越想贏,到最後隻會輸得傾家蕩產!
“這桌最簡單,押大小,三個骰子,點數加起來十四到十八是大,四到十是小,十一到十三是和,賠率一比一,豹子通殺。”
女老大邊介紹,邊從服務生手裡拿過三個籌碼盒。
遞給我和林飛各一個。
“這裡麵是十萬美金的籌碼,不夠再跟我說。
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玩,贏了是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我打開籌碼盒,裡麵的籌碼分紅、藍、綠三種顏色。
紅色是一萬,藍色五千,綠色一千。
籌碼是用樹脂做的,沉甸甸的手感很好,邊緣還刻著“吳家賭場”四個字。
字體很小卻很清晰。
林飛拿起一個紅色籌碼在手裡掂了掂,湊到我耳邊低聲說。
“歡哥,這女老大夠大方的啊,一出手就是十萬美金!”
我沒說話,隻是瞥了眼女老大的背影。
她這麼大方,顯然是想勾住我們,讓我們越陷越深罷了!
我沒急著下注,靠在桌邊的欄杆上,掏出煙點燃,慢悠悠地抽著。
目光落在荷官身上。
這小子看起來麵無表情,像個機器人。
但我注意到他洗牌時,左手小指會不經意地在幾張牌上劃一下。
那是個很細微的動作,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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