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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落在地上，發出深刻的響聲，像來自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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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肥泉在最後緊緊不放，何知行的兩條防線全麵崩潰，同時到達了極限一瀉千裡，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正在大口喘著粗氣——
“好了，可以鬆開我的角了——”
這隻龍娘緩緩後退，拉出一點晶瑩的絲線，抬起頭撇撇嘴，全部咽下，像是在宣布自己的得勢。
“我說的不無道理吧，何知行，不知道你的內心怎麼想，不過我覺得自己的推斷很接近了——”
“……你經常這樣當著某個人的麵剖析他嗎。”
“這是第一次，因為我覺得有必要，且必須。”
……
子肥泉緩緩從浴池中站起來，看著沉默不語的何知行，踮起腳想親上去，到一半突然停住，搖搖頭，走到一旁漱了漱口——
這龍娘似乎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包含在她的性觀念裡麵，甚至於有些保守且封建，很是矛盾——何知行當然不介意，但說了也不會聽。
……
“……竟然還這麼有精神——去沙發上做吧——”
子肥泉把嘴裡的水吐進洗手池。
他歎了一口氣，感覺現在自己像一片退潮的沙地，本來是被各種因素侵蝕得此起彼伏的，已經習慣了其間的溝溝壑壑——
但這隻龍娘就是一股巨大的狂潮洶湧而來，不屈不撓地磨平了各種縫隙和棱角，最終達到目的似地就忽然褪去，留下像鏡麵一樣無暇的平麵……
但她在劇烈的席卷中已經留下了圖紙，指引著自己怎麼去重塑與鍛造。
……
何知行點點頭，拿過浴巾給子肥泉披上，自己裹上另一條走出去，到客廳翻翻找找——
……
奇怪，怎麼沒有。
不是一般都配備的嗎……這種級彆的酒店應該連厚薄都會區分啊——
他回頭，看見子肥泉跟在身後。
“你是不是藏起來了。”
“——我說了沒有戴的必要。”
何知行搖搖頭，找電話準備打給酒店前台，龍娘冷不丁地伸手拿過掛掉，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已經親了上來，同時尾巴也順勢而上地纏住，整個人好像掛在上麵了一般。
此時的信子終於毫無芥蒂地長驅直入，拚命想要撬開他的牙關——
“……我說了等一下——”
“等不及了，下次，下次一定。”
……
金碧輝煌的穹頂吊燈發出耀眼的光芒，何知行感覺目光有些暈晃晃的，子肥泉剛剛那番話他愈發覺得有道理，這龍娘比他更了解自己——
所以在細想後一種天地之間的孤獨感隨即湧上了上來，冰冷潮濕且陰暗的裂痕由下往上逐漸把自己冰封，那種絕望愈發強烈——
“你流淚了。”
子肥泉停下動作。
“弄疼你了？”
何知行怔了一下，思緒瞬間被拉回，那孤寂感如潮水般褪去，冰冷的觸感被東方龍的滾燙取代，入目是明亮的房間，眼前是目光灼灼的女孩正在看著他——
“我才是男的，這話應該我說……”
……
子肥泉撇撇嘴。
“那我繼續了。”
他點點頭，突然發現自己離不開這隻龍娘了，不管是全身的任何一寸地方，都讓自己的思緒乃至器官到毛孔都煥發出一種新生的喜悅與歡呼，由此莫名生出了巨大的力量。
“——今晚還是我來吧。”
何知行百感交集地看著她，把有些詫異的子肥泉翻了個麵壓上去，主動吻住，伸進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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