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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肥泉駕駛著車穿過警方封鎖線,駛進醫院門口。
不遠處是一輛沾滿了滅火器粉的車骨架,似乎剛剛燃燒完,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拖拽痕跡。
消防員正在把滅火器放上消防車,水管被卷成一卷一卷碼在一起,排爆組已經收隊,特勤局專員正在指揮路政把它吊開,後者在半空中像是垂頭耷腦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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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車兩個小時前被某個人點燃了開向費爾法克斯醫院的大門,直直撞在這所特區門麵的崗亭上——他在遠處的路邊在車內把汽油澆在自己身上,在把油門踩到底的同時點燃了衣袖,嚎叫著衝向前方——
索幸並沒有人員傷亡,門口的警員大喊一聲直接跑開,門衛從崗亭裡麵跳了出來狼狽地摔在地上,燎破了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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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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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司機和駕駛位粘在一起,兩者變成黑乎乎的一塊。
幾家剛采訪完議長之女宋小姐的媒體剛好路過,看到如此景象當然不會放過,在警員擋住他們時錄像已經被傳回了總台,新聞製作的速度和滅火的速度一樣快。
所以這篇新聞的機位特彆齊全且畫麵清晰,並在半個小時內上到了各種網站的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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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
那時兩人剛剛醒來,洗完澡——何知行先確定子肥泉躺在床上才走進浴室的,但剛想關上門一條尾巴已經伸了進來,隨即是一隻龍娘,明顯是又想要了,後者有些尷尬地看著他,似乎是想到了兩人在力士滿剛剛開葷的第二天早上——
“再來一次,反正已經足足兩天沒做了。”
她說,然後沒給回答的時間就纏了上來,又耽誤好一會才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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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人開始整理戰場,何知行死命地擦著酒店床上的水漬和幾滴血——
血當然是他自己的,子肥泉昨晚到興頭時又忍不住張開嘴咬向了他,死活不鬆口,隻發出一點含含混混嗚咽——
而且龍娘的那條尾巴在幾乎把所有可移動的物品都掃到了地上——因為不斷更換戰場的原因,所以為了不讓酒店打掃人員以為這裡發生了鬥毆而報警,隻能整理一下——
——不過當然和鬥毆沒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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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肥泉刷到了消息,這個老不死隻會用手機看新聞,隨即就告訴了何知行,後者隻是略微有些驚訝,然後就想繼續睡一個覺,宋綏反正沒事,隻要知道他的這位新上司活著就好——
至於針對的是誰也無所謂,反正宋議長死在力士滿,特勤局百死莫贖,要是再讓他女兒死在北方聯邦的心臟,那這個部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直接全部裁撤也沒事。
——但子肥泉似乎很擔心她的閨蜜,或許又是找到了一個確認某種事情的絕佳借口,所以當即遞交了探望申請並和宋綏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