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行的餘光錯開起起伏伏的子肥泉,瞥向電視,國足的進攻似乎難以開展,但凡有一點點苗頭都會被遏製上前逼搶,然後倒來倒去,最終一個大腳飛給守門員重新組織調整。
……
“專心一點好不好。”
龍娘捏住他的臉再度親上來,後者胸前感覺到兩股軟綿綿的東西貼在一起,連忙咬緊牙關防禦,女孩嘖了一聲,歪著腦袋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不張開嘴。”
“因為怕被嗆到——你這方麵倒是無師自通,比其他的技巧好多了——”
“張嘴,我不伸舌頭。”
“其實……不伸舌頭就沒必要張開了。”
何知行咧起嘴苦笑。
子肥泉拉下臉,把假惺惺的表情收起,再度捧住他的腦袋發起進攻。
……
……
比賽告一段落,國足頑強地守住了上半場,隻丟了兩個球,進入中場休息時間——不過子肥泉似乎沒想過什麼叫中場休息,隻是稍稍補充了點水分,聽到身下之人出聲提出暫停才戀戀不舍地放開,盤著腿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尾巴梳理著上麵的硬毛。
“你穿件衣服吧——”
“不穿,都還沒做完,東方龍不會感冒的,放心。”
何知行隻好作罷,披著浴巾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雨好像停了,遠處北方聯邦的旗幟耷拉在旗杆上,像濕透的素紗裹著身體,車又多了起來,但方尖碑下已經很少人——
有個小孩正在拔著小旗,似乎當成了什麼多米諾骨牌,躺在上麵壓倒一大片,有警察過來嗬斥,與父母發生爭執。
黑宮在更遠處,窗戶黑洞洞的,像看不見表情的臉,總統先生不知正在乾什麼,或許也在看球賽,亦或擔心自己的前途。
他拉上窗簾,回過頭望著子肥泉的側臉,坐在旁邊,後者麵無表情地看著電視機——裡麵國足主教練正在給隊員們聲嘶力竭地講解著戰術,何知行雖然很少涉略,但也關注過,聽著好像依舊是四四二棱型中場……
……
依舊單後腰……
教練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國內能踢單後腰的還在牢裡。
……
“你看球嗎。”
“不看。”
子肥泉搖搖頭——
“不過你現在應該可以體會到我參軍時候都心情,明知道是失敗的但依舊要跟著走下去——”
“——戰爭會勝利的——”
“——戰爭的勝利並沒有代表世界的勝利,何知行,打個比方,我當然不會在球彩上壓國足,但我也不會——怎麼說……反向壓然後發國難財?
嗬嗬,隻是離得越遠越好,這就是我一直都想回家的原因——可以了吧,應該休息夠了,來繼續做。”
龍娘笑笑,低下頭歎了一口氣,隨即從床上爬過來解開他的浴巾。
……
中場休息結束,比賽繼續開始。
……
這次很壞了,換了體位後子肥泉的尾巴也換了種狀態,不再纏著,開始亂甩起來,何知行隻能伸手揪住死死按住——
“你能不能控製一下你的尾巴。”
“——額——如果非要尾巴定下來我會控製不住發出聲音——”
?
這是什麼奇怪的設定。
他倒是很好奇這隻龍娘像其他少女一樣時會是什麼樣子,不過想想還是打消了念頭,子肥泉肯定不可能同意,前者對形象在意得很,絕無可能讓自己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