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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比賽接近尾聲,解說員的嗓音逐漸嘶啞,子肥泉的話終於應驗——
“吐耳其隊又發起了新一輪的衝擊——這次是從左邊路——下底傳中給到禁區——抽射,誒呀——
比賽第八十五分鐘,球又進了,三比零,即使在大比分領先的情況下對麵的配合依然很流暢,對國足來說這場比賽的考驗還在繼續,但隊員們已經拚了快九十分鐘,體能消耗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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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經變了好幾次,何知行感覺讓他羽毛球打滿三局的體力消耗或許都沒這麼大,這隻龍娘和彈簧一樣,強度下來時甚至可以嘮嘮嗑,什麼都很配合,幾乎不會反抗——
但一上強度就霎時住了嘴,不言不語地開始試圖反製,感覺和變了個人似的,說什麼都不回答,尾巴的揮舞頻率也可見一斑,隻能再次慢下來。
……
“得快點了,不然趕不上車——”
“其實改簽也可以。”
?
何知行放棄了和這人溝通的想法,開始集中注意力,電視裡那些遠赴現場寥寥無幾的國人觀眾開始呐喊,兩個演播室的主持人也意識到得說點什麼,開始解析起現場局勢,不再扯東扯西。
國足進行人員輪換後開始了最後的進攻,犯規頻率急劇增加,吃到了一張黃牌——當技不如人時隻能用蠻力去打破僵局。
子肥泉一隻手扶在客房的玻璃桌上,腳掂起來,一隻手使勁扯著旁邊的窗簾,本來是自由垂落的柔和紋路硬生生被她弄得像華山山體那般刀切似的淩厲,直來直往,又在手心擰作一團,像攪成一圈又一圈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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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行看不到這人的臉,後者的頭發亂糟糟的,雪白的皮膚有些透紅,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是做了最後都會變成這樣,和打架沒有區彆,像歇斯底裡——
一開始是有點怕的,感覺這龍娘是要發怒了積攢著怒氣,不過後來意識到她隻是進入狀態而已——如果真發怒這人甚至還會笑出來,然後不經意間走過來給你幾拳。
……
呼出的氣在玻璃桌上暈出了一道水霧,幾滴晶瑩的絲線也落下來連在上麵,像蜘蛛絲一樣。
怎麼還流口水了……
“子肥泉。”
“子肥泉?”
果然……
兩人完全無法溝通,隻能依靠潛意識來完成——
這隻龍娘開始反製起來,身體沒有回轉,但手突然鬆開窗簾往後抓,試圖鉗住何知行的雙手,後者當即鎖住——力氣真的很大,得使出吃奶的勁製伏——
“比賽接近尾聲,我們可以看到我們的球員仍舊在不屈不撓地拚搏著,或許進球不是衡量勝利的唯一方法……”
主持人開始發表感言——
龍尾開始狂抽,何知行已經抓著那隻手,沒辦法再分心,隻能任由它打在身體上,子肥泉嗚嗚咽咽地好像要哭,最後發出幾聲極深的倒吸氣,好像把整個肺都要用上似的——
……
比賽結束的哨聲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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