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然有在和肥泉姐姐做瑟瑟的事吧，你們做過很多次了吧，在力士滿就開始了！——她……她在哪？！”
江飴捂著臉從指縫裡看向何知行，滿臉通紅，後者也不知道該說啥，也有些尷尬，有種在無人售貨店買杯子被抓包的感覺——
饕餮種放下手，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
“是姐姐吧，是不是她，你們不是情侶嗎，不可能是彆人——”
“還能有彆人嗎。”
……
小姑娘又倒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紅得像蘋果的臉，有商場的管理發現了異常，過來詢問情況，何知行揮揮手把他趕走，示意沒事。
……
很壞了。
得快點把那隻龍娘叫過來，這情況比那天翼人種殺到力士滿了還難處理——
“最，最薄的在那邊——在那底下——”
何知行抬起頭，發現江飴居然依舊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支支吾吾地一手捂住臉一手伸出來指方向。
“那個——那個女方……姐姐應該會喜歡——”
？
什麼羞恥測試——
“好了好了，彆說了，他們怎麼會把你安排到這個區域——”
這姑娘的臉薄得和紙一樣，毫無防禦力，來推銷兩性用品是不是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
“我也沒辦法——我們隻能挑工作地點的！”
江飴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區域還是看分配——一開始我確實不適應，現在已經能勝任了——可……”
……
可是一看到熟人來買又開始害羞了是吧……
何知行歎了一口氣，岔開話題。
“有沒有想過換一份工作——”
“誒？！管理部給難民提供的所有工作我都試過了哦！我沒有力氣又不能搬磚砌瓦，高中又沒畢業，乾不了要技術含量的——隻能來這裡學幾句英文了…..
就這樣和人說說話，挺好的——還有暖氣吹，不用在外麵風吹雨打！已經比那些在街道邊乾活的好太多了！”
……
這人沒有力氣，真的假的……
“我說的不是這些，你不用和那些難民乾的活打交道——”
“——肥泉姐姐！”
江飴突然叫起來，驚喜地看向何知行身後，小跑著越過他撲進那隻龍娘懷裡，後者現在才趕來救場，頗有些隔岸觀火的意味，對著何知行撇撇嘴——
“傷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廢城的管理部負責人也是華夏人，對同胞都很關照——早就能走路了！”
饕餮種像小貓一樣往龍娘懷裡蹭著，腦袋突然停了停，似乎又想起她的肥泉姐姐和身旁的人做過瑟瑟的事，抬起頭來，臉染上紅暈，後退幾步嘟囔說著要去洗把臉就跑開了。
……
……
“你怎麼不和我說她在這裡乾活——”
“我說過了，在花盛頓那座教堂裡。”
子肥泉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