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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聲音憑空出現,聲音的主人隻有一種可能——兩人當即閉嘴,漢克自覺地站到陰影裡,諾蘭也站起來微笑地看著宋綏,何知行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用手捏著桌子上那串永遠摘不開的葡萄。
千金換了一身便裝,頭發還散發著熱氣,緩緩走過來坐到何知行的沙發另一邊,後者也站起來,稍稍往外靠靠。
“安德森伯伯,您怎麼在這裡呢。”
“……抱歉,宋小姐。”
“沒事,您也坐吧。”
宋綏攔住想離開的中年人。
……
“何知行,請你過來並不是因為德裡克伯伯身亡的原因,我當然傷心,但爸爸的死訊在先,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打倒我的了,就當一切往常,不要讓悲傷影響到決斷和談話氛圍——聽說你這次前來,和傑斐遜酒店的坍塌事故有關。”
“……”
何知行看看諾蘭,又看看角落裡的漢克,有些欲言又止,千金笑笑——
“我級彆當然夠了吧,力士滿管理部部長的兒子也是乾員,他早就知道,至於安德森伯伯,聯邦調查局有權知曉北方聯邦的任何事——”
“說吧小子,”
無可奉告乾員出了聲。
“我也去力士滿乾過活,知道是很詭異的案子,沒有任何原因的倒塌,和那天晚上的翼人種襲擊沒有任何關係——”
“嗯,我就是來查花盛頓的一個嫌疑人,沒什麼好說——”
何知行苦笑。
“不過或許可以找到殺害你父親的凶手,就這樣。”
“確定嗎。”
宋綏麵無表情。
?
“我怎麼可能現在就坐實——但或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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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直直地望著他,似乎想從何知行的眼睛裡找出一點什麼,但顯然沒子肥泉那實力。
“我可以幫你——漢克伯伯也可以,他能聯係軍方幫忙,在特勤局和調查局也有一席之地——”
“宋小姐,我隻是來保護您而已——”
“我的命令不管用嗎,你們先離開一下吧,我和這位想單獨談談。”
無可奉告乾員不吱聲了,和男娘一前一後離開。
……
周圍空無一人,宋綏似乎終於放鬆下來,坐姿隨意了不少。
“不過有個條件。”
……
何知行皺了皺眉頭。
“宋綏,我們隻是奉命乾活——你還不是管理部部長呢——”
“這種話也就你和肥泉敢對我說了——”
千金歎了一口氣。
“我可以提供給你們花盛頓管理部提供不了的資源——隻有一個要求,想跟進你們的調查進度,第一時間向我上報,並且,如果那人真是凶手,我要一個和她獨處的機會。”
……
“有點難啊,說真的,我們需要和當地管理部通報的,可能也不需要動用這麼大的資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