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給她檢查一次。”
何知行拉過國會山的安檢員,出示了證件,指著不遠處和伊田待在一起的安妮。
“我應該有這個權利要求——”
“您是不相信我們的技術還是儀器,先生——肯定是沒問題的,這裡比飛機場的還要嚴格幾百倍——還是說那人有什麼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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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行撇撇嘴,搖了搖頭,沒有再堅持自己的建議,隻是看那隻威爾士紅龍非常不順眼,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的那種,感覺下一秒就是要搞事,但又不知道她會怎麼搞。
說實話他恨不得把這人的衣服扒光——這樣說有點下流,可真的隻是想看看安妮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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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終於步入國會山的圓形大廳,最激動的其實是伊田,這支狐狸似乎一直拿著手機到處拍,就是角落的雕像都要來個特寫——何知行上次和德裡克來過了,現在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中將老頭放甜甜圈的那個煙灰缸依舊擺在原地——
安妮則毫不見外,徑直走向一旁的休息區挑著甜品塞進嘴裡,上次就看出來了,她和江飴一樣都很喜歡吃,還是毫不挑食的那種。
......
“你能不能直接看出來一個人說沒說謊——”
何知行問伊田,他記得長生種都有這種技能,雖然後者比子肥泉年輕了不少,但好歹也是一個百歲老人。
“這是什麼意思,”
狐狸種看了看遠處獨自進食的安妮,有幾名女士想上前與這隻龍娘交談都以失敗告終,不是被冷落就是被推開——後者應該是擋住了她覓食的道路。
“你還在懷疑那個姑娘?”
“有點。”
他點點頭。
......
“二十四歲應該還是看得出來的——你想我問她什麼,”
伊田晃了晃尾巴,苦笑道。
“‘那座橋是不是你炸斷的?’,‘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這樣太直接的說,她沒有任何義務回答,還可能會投訴管理部——而且就算正常問她問題也連看都不看你,還指望她能認真麵對這些指控嗎。”
......
好吧。
何知行歎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不吃。”
一隻手捏著甜甜圈遞到他麵前晃了晃,又朝向那隻狐狸,安妮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管理部的兩人。
?
怎麼現在又套起近乎了,剛才不還愛答不理——
“非常感謝,我一直在保持身材的說,這種太甜膩了——”
“我記得你剛才對外麵的那些抗議者有些感同身受啊,你讚成他們的觀點?”
何知行打斷伊田,看著眼前的威爾士紅龍,不動聲色道。
“你要知道現在各地的犯罪率直線上升,和那些亞人難民有著巨大聯係——而且因為亞人的各種特有技能原因,破案難度也在急劇增加——自由是需要上鎖的,以前戰爭還沒開始時,美國就把莫西哥的移民圈定在特有的城市裡,還有人要趕他們出去。
他們為庇護州感恩戴德,現在你們卻劇烈地反對著庇護州。”
......
安妮一直在吃著甜甜圈上的巧克力,不時左看右看,辮子像撥浪鼓一樣甩起來,中間還回到休息區去拿了一根熱狗,何知行不得不沉住氣,好在這隻龍娘還是回來聽著繼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