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知識份子和她資本家小姐的身份一樣,見人矮一級。
如今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不起知識份子,都可以找借口打壓知識份子。
戴教授讓沈知棠不要和對方計較,也是這個意思。
沈知棠骨子裡卻一直秉持著尊師重教的思想,見大漢如此不尊重戴教授,哪裡還能忍,直接揮拳擊打對方。
“小娘們,花拳繡腿,這是給哥哥撓癢癢來啦?”
大漢一看沈知棠要打他,覺得好笑,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還伸出大手,直接去抓沈知棠的粉拳,想要趁機占便宜。
誰知,喝了空間靈泉水的沈知棠,這一擊如此有力,大漢張開的大手“哢嚓”一聲,有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疼,疼死我了!臭娘們,力氣這麼大?”
抱著自己的手,大漢疼得跳腳。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車廂門打開,伍遠征進來。
看到車廂裡的氣氛,他沉臉揚眉,直覺有人在欺負他的棠棠。
一看是個軍人,大漢立馬覺得有了靠山,指著沈知棠和戴教授說:
“我發現她們倆個知識份子在密謀變天賬,我製止她們,她們還打我!我的手被打得骨頭碎裂了。
同誌,你要幫我,把她們一起扭送給乘警!”
“他胡說,分明是他不尊重戴教授,張口就說我們在密謀變天賬,我們不理他的威脅,他惱羞成怒,推搡戴教授,害得她差點摔倒磕破頭,我出手製止。
事實就是這樣了,他動不動就往人頭上扣帽子。”
沈知棠叉著腰,有理有據,不慌不忙。
“同誌,你彆被這個小賤人騙了,她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出手可狠了,你看我的手都變形了。
同誌,你要相信我,我可是光明公社的三代貧農出身,根正苗紅。”
大漢趕緊炫耀地自報家門。
隻要一聽是三代貧農,誰不高看他三分?
不曾想,他屢試不爽的招數,在伍遠征麵前根本沒用。
一聽他滿嘴臟話罵沈知棠,已經觸到了伍遠征的逆鱗,他眼神一凝,身周空氣一下子變得冰寒,一把提溜起大漢的後衣領,道:
“戴教授是你能隨便扣帽子的?
耍流氓你還長臉了?”
彆看大漢個頭健碩,但在伍遠征用力後,他立馬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伍遠征提溜著,一邊慘叫一邊被拖出了包廂。
沈知棠和戴教授都看傻眼了。
“他是你對象?”
戴教授一眼看出二人關係不一般。
“是,我對象。”
沈知棠甜甜地笑,一臉驕傲。
她沒想到,在根正苗紅大漢的威脅下,伍遠征一點也不露怯,把她們倆保護得這麼好。
“你對象人不錯!”戴教授肯定地點點頭,問,“他是軍人?”
“是,空軍,這次也是去邊疆出差,正好我要去邊疆看插隊的閨蜜,就帶上我了。”
沈知棠和戴教授談得投機,二人也開始聊生活上的事。
過了一會兒,伍遠征帶著一名乘警過來了。
“喏,這就是那人的行李。”
伍遠征指指對方扔下的行李道。
“好,我拿走給他,謝謝伍團長幫我們維護車內秩序。”
乘警客氣地道,取走了大漢的行李。
“遠征,怎麼處理的?”
沈知棠沒想到,伍遠征處理得這麼漂亮,把大漢直接從他們包廂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