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聽說過,棠棠對書法有深入研究,這些肯定是她在魯市新學的技能。
彆看剛才隻是短短幾句話,但能一眼就認定這是誰的書法作品,並明確說出他書法作品的特點,可不是隨便學學就可以的。
像他,也隻知道這是個有曆史價值的牌匾,要問他是誰寫的,作者在曆史上是什麼地位,有什麼特點,他就一點也不知道了。
伍遠征不由被媳婦的學識迷住了。
邊向他介紹乾隆皇帝生平的沈知棠並不知道,此刻,在伍遠征眼裡,她閃閃發光,美得不可方物。
想到昨晚上沈知棠主動向他勾手,伍遠征身體不由一陣躁熱,他似乎不該錯過那一刻親密無間的機會。
“姑娘,你對書法頗有研究?我看你年紀輕輕,熟知曆史,對乾隆皇帝從書法家的角度進行評判,還是挺新穎的。”
就在他們走進茶莊時,迎麵上來的茶博士誇沈知棠。
“見笑了,我正好學過一些曆史,班門弄斧!”
沈知棠一看這位茶博士,五十出頭,穿著乾淨的白襯衫,頭發花白卻梳得整整齊齊,戴著眼鏡,並不像是一般茶莊的夥計。
現在的形勢下,高人都化整為零,潛藏在民間,民間可謂處處藏龍臥虎,她自是不敢托大,趕緊謙虛地說。
“任教授,你好。這是我對象,沈知棠。
棠棠,這位任教授,也是京大曆史係的。”
伍遠征卻認得此人。
沈知棠一聽,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位任教授,應該是有人想保護他,所以才把他弄到這裡來當茶博士。
守著古建築,喝著茶,坐聽風雨,靜待時機,倒也彆有一番滋味。
“遠征,原來是你對象?不錯,不錯,我在這每天要接待十幾撥茶客,就你對象最有學識。”
任教授難得遇到一個懂曆史的姑娘,技癢難受,親自找了一處臨窗風景最佳處,給他們泡上烏龍茶,交流起來。
沈知棠有問有答,還能提出自己的見解和看法,任教授惋惜地道:
“可惜現在沒上課了,不然,我肯定收你當我的學生。”
沈知棠笑說:“任教授,我已經有老師了,是京大的戴教授”
其實,在和戴教授接觸期間,戴教授隻來得及教授她修複文物的技術,其餘知識,純是她出於興趣愛好,在空間裡自學的。
隻不過,現在有了戴教授做擋箭牌,大家就不會奇怪。
“戴教授?她是我學姐,也是我同事。她一向治學嚴謹,你師從於她,難怪談吐有物。
我和學姐都是師從於同一名導師,你既然是她的學生,從輩份上,應該叫我師叔。”
“師叔!”
沈知棠從善如流。
她沒想到,來喝個茶,也能遇到高人,還是自家人,見任教授被保護得很好,大感欣慰。
任教授開心壞了,頓時對沈知棠更加熱情。
“我專注於青銅器文化的研究,師姐專注於文物修複技術,看來,你也是文物修複的好苗子。
我這邊有一架宋代的屏風,因為保管不善,需要進行修複,領導說了好幾次,但我一時間找不到這樣的人才,隻能閒置一邊。
小沈,你來看看,有把握修複起來嗎?”
沒想到,任教授給安排了一個活。
沈知棠心中一動,如果她要幫助任教授做修複工作,豈不是有借口在這裡住幾天?
那爺爺的相冊……不就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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