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你殺了沈月?我不許你傷害她!”
伍千理一聽到沈月這個名字,突然也激動起來,他幾步上前,一把抓住舒歡,掐住了她的脖子。
“掐啊,你掐死我啊!嗚嗚……”
舒歡開始還能說話,幾秒之內,就被掐得直翻白眼,說不出話來。
還好,這是在審訊室內,就在伍千理掐住舒歡時,幾名警察已經撲上來,把伍千理拉開了。
舒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被掐住的喉管疏通了,新鮮的氧氣一下子衝進來,嗆得她咳嗽了好一會兒。
就在舒歡喘息方定,又進來一名拿著相機的警察,示意舒歡抬頭,然後對著她的脖子就是一陣猛拍。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
舒歡感覺不妙,捂著脖子不讓拍。
照相的警察不說話,拿著拍好照片的相機離開了。
而伍千理被警察控製後,被戴上手銬,押離審訊室。
“你們彆這樣對他,他有病,需要吃藥,吃了藥就好了。”
舒歡見狀,忍不住喊道。
“什麼藥?”
孫楊楊問。
“在我家抽屜裡,有一個白色的藥瓶,吃三粒,藍色的藥瓶,吃兩粒,還有一個貼紅色標簽的,吃四粒,藥瓶上都有寫。
求你們了,快去我家拿藥給他吃。”
伍遠征在邊上,從挎包裡翻騰出舒歡說的那三種藥,倒出相應的藥片,交給警察。
警察拿走藥片。
審訊室裡,舒歡又恢複了剛才擺爛的狀態。
孫楊楊問:
“舒歡,剛才你承認,你意圖殺死沈知棠,是因為嫉恨沈知棠長得像她母親沈月。
伍千理暗戀沈月,你因此恨沈月,恨和沈月長得像的沈知棠。
除了沈知棠,你對這些姑娘也一樣痛下殺手吧?
你看,京城這三名死於相同作案手法的姑娘,她們的眼睛,無一例外,長得都像沈知棠的眼睛。
沈知棠的眼睛最像她母親沈月,所以,這些姑娘會被你挑中,掐死,就是因為她們眼睛像沈月的緣故,你為了泄憤,殺害了她們。
你說,是這樣嗎?”
舒歡怔了怔。
她可能沒想到,孫楊楊從眼睛上竟然發現了線索。
她閉上眼睛,頭向後靠在椅背上,竟然流出兩行眼淚,然後猛地睜眼,陰森森地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沒錯,這也被你們發現了?誰讓她們長著一雙招人的眼睛,和沈月那個賤人一模一樣,慣會勾引男人,把男人的魂都勾沒了!
我就是要殺了她們,看她們以後再用這雙眼睛勾引男人!哈哈!”
“瘋了,不可理喻。”
沈知棠在隔鄰的房間聽了,和伍遠征咬耳朵。
伍遠征眼神閃了閃,也附耳對她說:
“繼續往下聽,孫楊楊還有滬上的案件沒問呢!”
“舒歡,你的認罪態度很好,我問你,這些案件呢?你有印象嗎?”
孫楊楊拿出一些舊照片,一看發黃的相紙,就知道有些年頭了。
舒歡接過一看,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才怔怔道:
“什麼意思?”
“這些案件,都是發生在滬上的,相片上的死者,致死原因,都和京城這三起案件的致死特征相似。
我們去滬上調查過,滬上的案件發生時,你們夫妻還在滬上。
當時一連有六名姑娘遇害,消息雖然被警方封鎖,但消息還是有流傳出去,引起了社會的恐慌。
警方雖然一直在努力破案,不過,由於線索不多,並未能抓獲凶手。
就在警方以為凶手不會停手,擔心下一位受害者時,他突然停手不做案了,就此消失。
我們比對過時間,滬上這些凶案停止的時間,正好和你們調離滬上,定居京城的時間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