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資料?沈知棠的?讓我看看。”
一聽是沈知棠的資料,瑪麗就來了興趣,這種興趣,掩蓋了她因為寂寞產生的對男人的興趣。
“嘿,我的資料可不白給。”
傑克縮回遞資料的手,瑪麗伸手拿了個空。
“那你說說,要什麼補償?要不然,咱們雖然熟,但我可以閉著眼睛,你就假裝不熟唄!那不就好下嘴了?”
瑪麗也很乾脆,把肩頭的衣服扒到胸前,一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態度。
“哈哈,算了,瑪麗,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以後你記住我這份情,在我需要的時候幫我一把就是了。”
傑克見狀,乾笑兩聲,遞上資料。
其實,他是想逼一逼瑪麗,看她手頭有什麼好東西,誰知道這個死女人,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動不動就要獻身。
但他最不稀罕的就是她的身體。
嘖嘖,真要嘗,還得全身酒精消毒。
他還不如去歡場找個女人。
而且,其實他也相信組織的眼光。
既然組織都覺得瑪麗有價值,必然有組織的道理。
他就當個順水人情。
由瑪麗出麵搞沈知棠,也算替他報了追求被拒絕之仇。
要說他自己為什麼不當麵報仇,主要是他也嗅到沈知棠身邊那個男人,身上閃現極度危險的氣息。
他斷定,那個男人的能力,甚至在他之上。
麵對這樣的對手,他就算有勝算,概率也極低。
傑克是那種嗅到危險信息就及時撒手的人。
既然瑪麗不怕,就讓瑪麗去試試唄。
隻是如此一來,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少了一個閨蜜。
當然,這就不是他該擔心的事了。閨蜜去了還會再來……
瑪麗接過大信封,迫不及待打開看了起來。
傑克笑笑說:
“你慢慢看,我先走了。榴蓮記得吃,八分熟了,店主說放久了發苦不好吃了。”
“好。”
瑪麗頭也不抬地道。
她顯然陷入資料中,不可自拔。
今天是周二,沈月慣常去辦公室的日子。
沈清從海邊亭子離開後,就把沈月帶去雲海大廈。
在駛入地下車庫時,司機見遲遲沒人來開閘杆,便按了幾下喇叭。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來開閘杆。
沈清掃了他一眼,見後麵的崗亭上貼著警方的封條,便好奇地搖下車窗問對方:
“那個崗亭是怎麼回事?”
“啊?這,您沒聽說嗎?”
保安顯然以為這邊的業主都知道了,沒想到還有一個發問此事的,一時間有點尷尬。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說了怕上司會罵他傳播壞消息,不說人家業主會覺得你態度不老實。
“你說,我不會和你上司傳話的。”
沈清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便催促道。
“因為崗亭裡發生了命案,原來的保安竟然和三具屍體在裡麵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被業主敲門,才發現這件事。
警方當即封鎖了那個崗亭,到現在還沒結案,所以崗亭也一直封著。
我們如今夜裡值班,在對麵樓道裡臨時過夜,所以如果夜裡你們出來按喇叭,我們反應會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