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是我媽的親女兒,而是來害她似的,你什麼意思?”
沈知棠才不會慣著鄭媽。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看不慣鄭媽了,因為鄭媽根本看不得她好,不,是看不得她們母女好。
這個傭人,是怕主人分心,對她寵愛不再了?
“我,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擔心沈總。
沈總,你看,她欺負我!”
鄭媽涎著臉,倒說成沈知棠的不是了。
“算了,你們彆吵了。
我的臉沒有問題,我是在做美容保養。
鄭媽,你的傷要是沒事,你就早點去休息吧!
我和女兒的事,你少摻和。”
沈月冷下臉來。
她的女兒,要打要罵,要說不好,也隻能她說。
當然,她肯定是不會說女兒一個不字的。
好不容易團聚在一起,她還沒寵夠女兒呢!
哪怕是女兒做了捅破天的禍事,她也會保下女兒。
怎麼能讓一個下人,在她麵前指手劃腳呢?
隻是沈月忘了,此時她還貼著麵膜,因此臉上的表情大家都看不到。
因此,鄭媽聽她這麼說,便覺得,沈總還記掛她的傷情,還是很偏向她的。
而沈知棠則覺得,母親似乎有點是非不分,和稀泥!
不過,人總是有糊塗的時候。
尤其母親這種情況,她病了幾十年,病中一直是這些下人環繞左右,她難免產生一些依賴感。
生病時那麼脆弱,連倒杯水自己都做不到,隻能依靠這些下人。
這些下人要爬到母親頭上,她也隻能忍了。
這個鄭媽,以前肯定也是跋扈慣了,母親也習慣忍氣吞聲了。
現在當著母親的麵就算了,過後,鄭媽如果還不改這個性子,她一定會讓鄭媽見識到,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打定主意,沈知棠也就不打算今晚和鄭媽置氣。
明明鄭媽沒來之前,她們母女倆的氣氛好好的,鄭媽一來,幾句話就挑唆得不愉快。
真是個敗興的家夥!
鄭媽心情愉快地回屋休息去了。
讓沈總注意到她的傷情是好事,明天她可以和海棠說不用乾活了。
不過,一想到海棠是彆墅的總管,鄭媽就很不爽。
她原本以為,主人換了新房子,以前的傭人也沒帶來,她主動跟過來,好歹得給她一個總管當當吧?
誰知道彆墅裡竟然有了新總管。
不行,得想辦法,把海棠拉下馬,她來當這個總管。
沈知棠把母親的麵膜取掉,然後又用靈泉水幫她擦乾淨臉。
沈月不知道女兒給她用的是靈泉水,隻覺得臉上有一種奇妙的活力感。
就好像皮膚的細胞,原本是懶洋洋的,突然有了活力,猶如在地裡躺了一冬的種子,感受到了春雨的氣息,張大了小嘴,拚命吸吮雨水,滋養身體。
“媽,你看看,是不是皮膚好多了?”
沈知棠拿過一麵鏡子,讓母親照照看。
“啊?真的,很有用,不光皮膚變光滑了,你看,媽原來額邊有一塊淡淡的斑,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