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搖頭:“山裡的一種草,名字不能說。能緩解山痛。”
第二天,王胖子雖然虛弱,但能繼續前行。隊伍緩慢向更高處攀登。
海拔5500米,雪線正式以上。放眼望去,隻有無儘的白雪和冰川,天空藍得刺眼。
在這裡,每走十步就要休息一次。說話都成了負擔,交流基本靠手勢。嘴唇乾裂出血,一擦就破。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幾分鐘就會凍傷。
“看那邊!”李愛國突然指著遠處冰川。
冰川上,有幾個移動的黑點。通過望遠鏡觀察,竟然是幾個穿著橙色登山服的人!
“還有其他隊伍?”sey楊驚訝道。
但格桑搖頭:“是幻象。雪線上常有。叫雪山魅影。”
果然,幾分鐘後,那些黑點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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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們到達預定營地——一處冰磧壟背後的相對平緩地帶。海拔5700米。
紮營時,秦娟有了驚人發現。在冰磧石中,她找到了一些植物化石,與在道班發現的類似,但保存更完整。
“這些蕨類植物...”她激動得聲音發顫,“應該出現在侏羅紀地層,而不是現代冰川堆積物中!”
更令人不安的是,他們在營地周圍發現了更多那種神秘蹄印,甚至比之前的更清晰、更密集。
“它們一直在我們周圍。”王胖子緊張地四處張望,“在暗處盯著我們。”
深夜,高原的星空格外清晰,銀河橫貫天際,繁星仿佛觸手可及。但美麗背後是致命的寒冷——溫度降至零下三十度。
胡八一值夜時,再次感到那種被窺視的感覺。這次更強烈,更真實。他甚至隱約聽到雪地上有輕微的踩踏聲,但出去查看時,隻有一片空曠的雪原。
第三天,是最艱難的行程。他們要翻越一個海拔6000米的埡口。
每上升一米都異常艱難。空氣稀薄得如同不存在,肺部火燒般疼痛,頭痛欲裂,每走幾步就必須停下來喘氣。
王胖子幾乎是被李愛國和胡八一拖著前進。秦娟雖然體質較好,但也臉色蒼白,靠意誌力支撐。
隻有格桑似乎相對適應,但仍呼吸沉重。
“還有...多遠?”王胖子喘著氣問,每說一個字都像耗儘全身力氣。
格桑指著前方一座雪峰:“翻過那個肩部...就是...”
中午時分,他們終於到達埡口。海拔6030米。
站在埡口,眼前景象令人震撼——無儘的雪山連綿起伏,巨大的冰川在陽光下閃著幽藍的光芒,雲海在腳下翻騰。
“太美了...”sey楊輕聲感歎,生怕打破這神聖的寂靜。
但美麗背後是殘酷的環境。風速極大,站不穩腳,溫度極低,暴露的皮膚瞬間麻木。
“不能久留!”胡八一喊道,“下撤到背風處!”
在下撤過程中,秦娟突然滑倒,向下滑去!
“抓住!”格桑拋出登山繩。
千鈞一發之際,秦娟抓住繩子,在懸崖邊停住。大家把她拉上來時,都驚出一身冷汗。
“謝謝...”秦娟驚魂未定,“剛才...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
眾人麵麵相覷,周圍空無一人。
當晚,在海拔5800米處紮營時,所有人都疲憊不堪。高原反應更加嚴重,食欲全無,睡眠困難。
深夜,胡八一值夜時,清晰地聽到雪地上有腳步聲。他拿起手電照去,雪地上空無一物,但有一串新鮮的蹄印,繞著帳篷轉了一圈。
第二天清晨,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營地中央的雪地上,有一個用石子精心擺成的圖案,與在道班發現的類似,但更複雜。
格桑看到後,神色更加凝重:“它們在催促了。必須快點。”
胡八一知道,這些神秘的“引導者”在指引他們去某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可能就在前方的冰川深處。
雪線之上的跋涉,不僅是對身體的考驗,更是對意誌的磨煉。在這片白色的荒野中,人類顯得如此渺小,而自然的力量和未知的神秘,正逐漸揭開麵紗。
前方,巨大的冰塔林在陽光下閃著幽藍的光芒,如同一個冰雪迷宮,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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