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露驚駭,“竟然……是你……”
眾人驚愕望去,隻見顧清如靜立在指揮部門口,
雙手緊握一把手槍,槍口微煙嫋嫋。
這一槍,是顧清如射出。
高向東也算沒有為難她,顧清如這槍避開了他的要害。
另一邊,人群中老鬼見大勢已去,他悄悄後退,準備開溜,卻被屋頂一聲清脆槍響鎖定,南峰狙擊手早已盯準多時,子彈貫穿腿部,他哀嚎一聲,摔倒在地。
槍聲漸歇。
小陳趁機撲上,將剩餘幾名悍匪死死按住。
他喘著粗氣,看向顧清如,眼中充滿感激:“謝了,顧醫生。”
陸沉洲將屋內所有的匪徒頭目拷住,走出指揮部,便一眼看到了門口那一幕。
他走近小陳身邊,抬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乾得好,小陳,守住了外圍。”
然後,他轉向顧清如,唇角難得微揚,低聲說,“槍法練的不錯,沒白教你。”
顧清如聽出了他在誇讚她,得意的一抬下巴,“那是自然。”
陸沉洲發現她的小傲嬌,有點可愛。
周圍的戰士,一個個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我的天……那是顧醫生?剛才那槍太準了吧!”
“她搶槍的動作比我還標準!誰信這是個醫生?”
“難怪,原來是陸隊親自教的……好羨慕。”
此時,外圍傳來三聲連續的信號槍響——
那是錢大哥發出的“人質安全”信號。
整個鷹嘴寨的抵抗力量,在失去了首領、通訊和主要火力點後,迅速瓦解。
殘匪或降或逃,迅速被控製。
不到二十分鐘,戰鬥結束。
共殲敵十一人,俘虜二十七人,繳獲步槍二十三支、子彈千餘發及大量贓物。
寨牆上,原本插著一麵旗,被戰士們扯下踩入泥中。
黑鷹及他的一眾手下被牢牢銬住,押在山寨地牢裡。
鐵鏈碰撞聲在陰冷的石壁間回蕩。
山寨內一夜的喧囂和火光漸熄,隻餘幾縷青煙從牆角殘燼中升起。
熹微的晨光從高處狹小的鐵窗斜切進來,劃過他們灰敗的臉。
曾幾何時,他們是山林間的“王者”,夜襲牧民、劫掠商隊、令縣武裝部頭疼不已。
而今,火把熄滅,寨門破碎,昔日的威風蕩然無存。
有人死死地低著頭,用亂發遮住臉,不願被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狽與屈辱;有人則雙目赤紅,怒目圓睜,發出不甘的低吼;而更多的人,則眼神空洞,麻木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他們並非天生為匪,而是一步步被逼上絕路的人。
他們中的許多人,或許曾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是渴望回家的士兵,是亂世的無情,才將他們一步步逼上梁山。要不是在山下被逼得活路斷絕,家破人亡,誰願意背負“土匪”的罵名,在刀尖上舔血,在鬼門關前徘徊?
這結局,或許從他們拿起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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