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二十斤;白糖十斤。
她粗略估算了一下——
這些儲備,加上空間還能產出羊肉,足夠她一個人吃一年以上,若再配合野外采集和少量補給,兩年也不成問題。
……
二樓書房,鐘維恒正坐在藤椅中,手邊攤著一份軍區簡報,似在思索。
聽見腳步聲,他抬眼望去,見是顧清如來了,神色頓時柔和下來。
“來了,坐。”
顧清如在他對麵坐下,還未開口,鐘維恒已先說道:
“顧清如同誌,這次鷹嘴寨的行動,你做得很好。臨危不亂,專業過硬,不僅救了我們的戰士,帶回了電台,還成功秘密抓捕了駱嵐。”
他的讚揚言簡意賅,卻字字千鈞。
顧清如挺直了腰板:
“報告首長,這是我應該做的。”
“謝謝您為我加急審批二等功,在醫院時,若不是您的嘉獎令,紅小兵怕是要把抓我去審問了。”
鐘維恒擺擺手,“這都是駱嵐去阜康之前埋下的隱患,好在及時排除了。如今,你檔案上麵的出身問題,已經徹底洗清。以後不會再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了。對你將來的發展也有利。要知道,走的越高,彆人盯得越緊,巴不得抓住你的一點把柄。”
果然是駱嵐埋的雷。
還是小看她了。
不知她現如今如何了?
顧清如再次道謝,
鐘維恒抬手止住了她,“不用謝我,這都是你自己用實績掙來的。我想崇山他在農場知道了也一定會替你驕傲,有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兒。”
“駱嵐這邊已經處理好了。對外,她被匪徒綁架受驚,舊疾複發,已經轉送烏市醫院救治。她的診斷書,出自一位絕對可靠的醫生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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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的戲,才剛剛開始。我讓她給她的上線,發了一份平安電報。”
說著,他將一份手稿給了顧清如,顧清如接過掃了一眼,
上麵寫著電報的內容:‘鷹巢驚變,黑鷹折翅。我為取得鐘信任,借病潛伏,伺機而動。請求下一步指示。’
顧清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把問題推給了鷹嘴寨和黑鷹,意思是黑鷹那邊出了變故,駱嵐周旋於其中,才導致任務失敗,自己也負傷了。
這樣既不會引起駱嵐上線的懷疑,又為駱嵐這段時間的缺席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鐘維恒接著說道,“如今,最大的障礙,成為了我們的利刃。把她關起來,是下策,讓她繼續發揮作用,才是上策。”
他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語氣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隻不過——她傳遞什麼內容,得由我來決定。”
“所以,我們迎來了一個寶貴的窗口期。這期間,我會繼續讓駱嵐交代她手上掌握的情報。看能不能被我們所利用。對了……她提到了紅星農場。”
紅星農場?
從未聽過這個地方,顧清如正想繼續聽下去,鐘維恒卻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如鷹:“駱嵐說,那裡是他們的中樞,但還藏著另一條毒蛇。她隻說,農場裡有自己人。”
她正欲細聽,鐘維恒卻忽然抬手,淡淡道:
“罷了,此事不急在這三兩日。先不說這些了,你剛回來,好好休息。對了,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戶口和糧食關係都轉到司令部後勤了。這個月可以去領工資和糧票了。”
說完,鐘老遞給她一個信封,裡麵是她的材料。
顧清如點點頭,將所有疑問和震驚都壓回心底,轉身離開了書房。
直到關上房門,她的心跳依舊無法平複。
駱嵐,那個表麵溫婉,實則步步為營、暗藏野心的女人,用一封匿名信就差點斷送她的邊疆知青之路。
她們交鋒數次,她每一次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生怕一步踏錯,萬劫不複。
可現在……
獵人,成了獵物。
但她知道——
這不是結束,而是真正博弈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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