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我是吃飽了撐的,大晚上的來這與你喝茶鬨磕?”
蕭逸的聲音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謝禮平胸口,讓他臉色大變。
“謝長林屁股下麵究竟乾不乾淨,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而你,作為他的父親,又是廣省巡撫,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要不是想著你身為一省巡撫,多少給你一絲體麵,你以為還能安穩坐在這喝茶?”
蕭逸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紮在謝禮平的心上。
“你……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謝禮平被蕭宇的話氣得渾身顫抖,心卻一點一點地沉向無底深淵。
蕭逸起身,來到謝禮平身旁,緩緩蹲下,與他平視,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該避避嫌嗎?”
蕭逸的聲音,如來自九幽地獄的魔音,在謝禮平耳邊響起:
“為了避嫌,也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難道不該暫時離開這個位置嗎?
我已經在南境軍區賓館為你準備了休息的地方。
那裡環境清幽,安保嚴密,足夠你安心‘休息’幾日。
等一切塵埃落定,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當然……”
蕭逸故意停頓了幾秒,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細細地打量著對方。
清晨的第一道光,透過辦公室的百葉窗,在謝禮平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將他眸底的惶恐與掙紮映照得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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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謝禮平的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刻意的漫不經心:
“當然,若是謝大人非要等天亮上班,讓巡撫衙門的下屬們親眼看看,他們敬重的巡撫大人,被士兵架著押出衙門的狼狽樣……
我也樂觀其成。”
謝禮平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
他看著蕭逸有恃無恐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再做無謂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蕭逸哪有那麼好心,會考慮自己被公開“請走”所帶來的影響。
這多半是上麵特意打過招呼的。
良久……
“我……我配合……”
謝禮平的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像是被砂紙磨過的木頭,每一個字都透著無儘的絕望。
他緩緩垂下頭,如一株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枯木,再沒了半分從一品巡撫的威嚴。
他比誰都清楚,去南境軍區賓館隻是第一步……
“段鵬!”
蕭逸猛地站起身,聲音清亮而果決,打破了辦公室裡壓抑的寂靜。
話音剛落,一直守衛在門外的段鵬推門而入。
“蕭將軍!”
段鵬抬手敬禮,目不斜視!
“請吧,謝大人。”
蕭逸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如一把無形的枷鎖,將謝禮平徹底鎖住。
謝禮平緩緩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沒有了之前的惶恐與憤怒,隻剩下一片麻木的空洞。
他看著蕭逸冰冷的側臉,又看了看段鵬挺拔的身影,用微微顫抖的手撐著扶手,一點點從椅子上站起來。
“謝大人,請。”
段鵬側身,讓出道路。
謝禮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一步步走向辦公室門口。
他腳步蹣跚而沉重。
每一步,都像是在踏碎自己幾十年的官場生涯。
每一步,都像是在遠離自己曾經夢寐以求的權力巔峰。
蕭逸站在原地,看著謝禮平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
辦公室裡再次恢複了寂靜,隻剩下蕭逸一個人。
他走到窗邊,拉開百葉窗,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塵埃。
注視著謝禮平的身影被士兵護送上車,車子緩緩啟動,漸漸消失在街道的儘頭。
蕭逸輕輕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
這爛攤子,暫時還需要自己繼續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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