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火節點的界障塔矗立在焚天崖的火石坡上,塔身由火紅的岩石建造,表麵刻著與空寂節點相似的界障紋絡,隻是此刻紋絡泛著淡黑,塔門緊閉,顯然是被暗蝕力封鎖。
“明玄說喚醒界障塔需要‘獻祭’,可獻祭什麼?”阿木握著長劍,看著塔門上的暗蝕力,眉頭緊鎖,“總不能是讓我們用自身的力量獻祭吧?那樣的話,還沒等擋住暗蝕使者,我們的力量就耗儘了。”
雲箏將界障核心貼在塔門上,淡銀光順著紋絡蔓延,暗蝕力快速退縮,露出門上刻著的上古文字。蘇小桃用聖脈力解讀:“‘焚火為引,心意為祭,界障蘇醒,守我三界’——獻祭的是‘心意’,不是力量!隻要我們有守護三界的心意,再用焚火作為引子,就能喚醒界障塔!”
“心意?這也太抽象了吧?”阿木撓了撓頭,卻還是將凶煞火火炬遞到雲箏麵前,“不管了,先試試!焚火我有,守護三界的心意我也有,肯定能行!”
雲箏接過火炬,將火焰靠近塔門上的界障紋絡——金紅色火焰與淡銀光交織,紋絡瞬間亮起,塔門緩緩打開,一股灼熱的氣息從塔內傳來。三人走進塔內,塔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塊火紅的“焚火石”,石台上刻著一道凹槽,正好能放下界障核心。
“把界障核心放進去!”蘇小桃急喊,暗蝕力已從塔外滲進來,塔壁上的紋絡又開始泛黑,“快!暗蝕力要重新封鎖塔門了!”
雲箏將界障核心放入凹槽——淡銀光與焚火石的火紅光交織,石台上突然升起一道光柱,直衝塔頂。塔壁上的界障紋絡全部亮起,暗蝕力被光柱壓製,快速從塔內消退,塔尖的淡黑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耀眼的火紅光,顯然是界障塔已被喚醒。
“成功了!不用獻祭力量!”阿木興奮地大喊,可話音剛落,塔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焚天崖的岩漿開始噴發,火石坡上的暗蝕力突然暴漲,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將界障塔包圍,“怎麼回事?暗蝕力怎麼突然變強了?”
雲箏走到塔門口,透過屏障,看到遠處的天空中,一道淡黑的虛影正快速靠近——是暗蝕使者!它比之前的外來者虛影更龐大,周身纏繞著濃鬱的暗蝕力,所過之處,岩漿都被暗蝕力吞噬,變成黑色的固體。
“暗蝕使者提前來了!”蘇小桃的聲音帶著恐慌,靈脈儀上的暗蝕力數值瘋狂飆升,“明玄說還有十日,怎麼現在就來了?”
雲箏握緊平衡鑰,突然想起明玄被拖進裂隙前的話——“暗蝕母巢正在蘇醒”,或許暗蝕母巢提前蘇醒,所以暗蝕使者也提前出現了。她將界障核心從石台上取出,淡銀光與平衡鑰的金三色光交織,試圖聯係空寂節點的界障塔,卻發現信號被暗蝕力屏蔽,根本無法連接。
“暗蝕使者在阻斷我們與其他界障塔的聯係!”雲箏急得大喊,“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去下一個界障塔!不然等暗蝕使者突破屏障,我們就被困在這裡了!”
三人朝著塔後的密道跑去——之前在空寂節點的界障塔中,明玄說過,十二座界障塔之間有密道相連,能快速到達下一個節點。密道內泛著淡紅光,是界障力形成的保護罩,能暫時抵擋暗蝕力的侵蝕。
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密道儘頭出現一道光門,光門後是極寒節點的冰原。三人衝出光門,卻發現極寒節點的界障塔已被暗蝕力包圍,塔尖的淡黑比焚火節點的更濃,顯然是暗蝕力已開始破壞界障塔。
“極寒節點的界障塔快被攻破了!”蘇小桃用聖脈力感應,“塔內有一道微弱的界障力,應該是之前加固封印時留下的,還能撐一會兒!”
三人朝著界障塔跑去,暗蝕力像藤蔓般從地麵升起,試圖纏住他們的腳踝。阿木用凶煞火劈開暗蝕力,雲箏用界障力護住兩人,終於衝進塔內。塔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塊淡藍的“極寒石”,與焚火石相似,石台上也有一道凹槽。
“快把界障核心放進去!”雲箏將核心放入凹槽,淡銀光與極寒石的淡藍光交織,光柱再次升起,塔壁上的界障紋絡亮起,暗蝕力被壓製,塔尖的淡黑也漸漸消失。
可就在這時,雲箏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是暗蝕母巢的意識!“放棄吧,雲箏。就算你們喚醒了所有界障塔,也擋不住我。隻要你願意成為我的使者,我可以讓你擁有掌控三界的力量,再也不用為守護三界而奔波。”
“彆想誘惑我!”雲箏厲聲大喊,用界障力驅散腦海中的意識,“我絕不會背叛三界!”
蘇小桃和阿木也察覺到了異常,急忙來到雲箏身邊,用自身的力量護住她:“姐姐,你沒事吧?暗蝕母巢在誘惑你?”
雲箏搖頭,卻心有餘悸——暗蝕母巢的誘惑太強大了,若不是她的心意堅定,恐怕真的會被誘惑。她突然意識到,明玄被拖進裂隙後,很可能也受到了這樣的誘惑,不知道他有沒有守住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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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敢停留,順著密道前往下一個界障塔——風鳴節點。風鳴節點的界障塔建在風鳴山的山頂,塔身為淡青色,周圍環繞著呼嘯的狂風。塔門上的暗蝕力較弱,顯然是暗蝕使者還沒來得及趕到這裡。
“趁暗蝕使者沒來,趕緊喚醒界障塔!”阿木將凶煞火靠近塔門,淡青光與火紅光、淡銀光交織,塔門打開。三人走進塔內,將界障核心放入石台上的凹槽,光柱升起,界障塔被成功喚醒。
接下來的幾日,三人馬不停蹄地穿梭在十二座界障塔之間,喚醒了一座又一座。可隨著喚醒的界障塔越來越多,暗蝕使者也越來越強,每次他們剛喚醒一座塔,暗蝕使者就會立刻趕到,試圖破壞,若不是有界障塔的屏障保護,他們早就被暗蝕使者吞噬了。
這日,三人終於趕到最後一座界障塔——天宸節點的界障塔,它就藏在本源窖的地下。塔內的石台上,放著一塊淡金的“本源石”,與其他節點的石頭不同,它的光芒更亮,顯然是三界的核心界障石。
“把界障核心放進去!喚醒最後一座界障塔,就能形成界障天幕了!”蘇小桃激動地大喊,暗蝕使者已出現在天宸的上空,周身的暗蝕力形成一道巨大的黑色雲團,正朝著本源窖的方向壓來。
雲箏將界障核心放入凹槽——淡銀光與本源石的淡金光交織,一道比之前所有光柱都更亮的光柱從塔內升起,直衝天際。十二座界障塔的光芒同時亮起,淡銀、火紅、淡藍、淡青……十二道光芒在天宸的上空彙聚,形成一道巨大的銀色天幕,將整個三界包裹,暗蝕使者的黑色雲團被天幕壓製,無法再靠近。
“成功了!界障天幕形成了!”阿木興奮地大喊,天宸的鄉親們也圍過來,看著上空的天幕,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
可就在這時,界障天幕突然劇烈閃爍,一道淡黑的身影從天幕的縫隙中鑽了進來——是明玄!他周身纏繞著暗蝕力,瞳孔變成了純黑色,顯然是被暗蝕母巢誘惑,成為了新的暗蝕使者!
“明玄!你怎麼會……”蘇小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那個為了守護三界而堅守三千年的守護者,竟變成了暗蝕使者。
明玄沒有回答,而是舉起手,一道暗蝕力光柱朝著界障天幕射去——天幕的縫隙瞬間擴大,暗蝕母巢的氣息從縫隙中傳來,顯然是想通過縫隙,徹底進入三界。
“攔住他!彆讓他破壞天幕!”雲箏大喊,舉起平衡鑰,淡銀光朝著明玄射去。可明玄的力量已今非昔比,暗蝕力輕鬆擋住淡銀光,還反手一道光柱,將雲箏震飛出去。
阿木舉起長劍,朝著明玄劈去,卻被暗蝕力纏住,長劍瞬間被侵蝕成灰。蘇小桃用聖脈力凝成光盾,擋住明玄的攻擊,卻也被衝擊波震得連連後退,嘴角溢出血絲。
明玄看著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卻很快被暗蝕力覆蓋:“放棄吧……三界終將屬於暗蝕母巢……你們擋不住的……”
他再次舉起手,暗蝕力光柱朝著界障天幕的核心射去——隻要核心被破壞,天幕就會徹底崩塌,暗蝕母巢就能順利進入三界。
雲箏看著即將被擊中的核心,心裡清楚,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能阻止明玄——用自身的心意,喚醒他內心深處的守護意識,讓他擺脫暗蝕母巢的控製。可這樣做,需要耗費大量的界障力,甚至可能會讓自己被暗蝕力侵蝕。
她沒有猶豫,將平衡鑰和界障核心的力量全部注入自身,朝著明玄大喊:“明玄!你忘了三千年的堅守嗎?你忘了上古守護者的使命嗎?你不是暗蝕使者,你是三界的守護者!醒醒!”
淡銀光從雲箏體內爆發,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繭,將明玄包裹。明玄的身體劇烈顫抖,暗蝕力與界障力在他體內相互碰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顯然是在與暗蝕母巢的控製抗爭。
界障天幕的核心被暗蝕力光柱擊中,縫隙擴大了幾分,暗蝕母巢的氣息越來越濃,顯然是即將進入三界。雲箏的身體也開始泛黑,暗蝕力已開始侵蝕她的靈脈,若明玄不能及時醒來,她和三界都將陷入絕境。
明玄的眼神中,終於閃過一絲清明,他看著雲箏,又看了看上空的界障天幕,突然大喊一聲,用自身的界障力,強行驅散了體內的暗蝕力:“我……是守護者……不是……暗蝕使者……”
他轉身,朝著暗蝕母巢的氣息,舉起手,將自身剩餘的界障力,全部注入界障天幕的縫隙——縫隙開始緩慢收縮,暗蝕母巢的氣息也被壓製,漸漸退回界外。
可就在這時,暗蝕母巢的意識突然爆發,一道巨大的暗蝕力光柱,從縫隙中射來,擊中了明玄的後背——他的身體瞬間被暗蝕力吞噬,隻留下一道微弱的聲音:“守住……三界……”
明玄消失在光繭中,界障天幕的縫隙徹底閉合,暗蝕母巢的氣息也消失不見,顯然是暫時退回了界外。雲箏的身體也失去力氣,癱坐在地上,暗蝕力已侵蝕了她的一半靈脈,若不儘快清除,她也會變成暗蝕力的傀儡。
蘇小桃和阿木急忙衝過來,用界障力幫雲箏清除暗蝕力。天宸的鄉親們也圍過來,將自身的靈脈力注入雲箏體內,試圖幫助她恢複。
可他們不知道,暗蝕母巢並沒有真正退回界外,它隻是在積蓄力量,準備下一次更猛烈的入侵。而且在明玄被吞噬前,他體內的暗蝕力已與界障天幕產生了共鳴,天幕的紋絡中,已藏下了一道極淡的暗蝕力,正緩慢地侵蝕著天幕的核心,等待著暗蝕母巢的再次到來。
一場比之前所有危機都更艱難的挑戰,還在等待著雲箏和她的同伴們。雲箏能否清除體內的暗蝕力界障天幕的隱患能否被發現?暗蝕母巢下次入侵時,他們又該如何應對?
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但雲箏知道,隻要她還活著,隻要還有人願意守護三界,就絕不會放棄。她的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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