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袁紹的南下,與林淵的第一次交鋒_三國:開局截胡貂蟬,氣運加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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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袁紹的南下,與林淵的第一次交鋒(1 / 2)

虎牢關。

這天下第一雄關,像一頭匍匐在大地上的遠古巨獸,沉默地見證了太多次的王朝更迭,血火殺伐。

此刻,關隘以東的廣袤平原上,肅殺之氣凝如實質,幾乎要將冬日裡本就稀薄的陽光都凍結成冰。

數十萬大軍,旌旗如林,遮天蔽日。

那是袁紹的軍隊。

金色的“袁”字大纛,在寒風中獵獵作響,旗下是四世三公積累下的赫赫聲威。兵甲鮮明,刀槍如雪,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驕傲與自負,彙聚成一股磅礴的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

一名長安軍的年輕小校,緊緊握著手中的長矛,手心全是冷汗。他透過箭垛的縫隙向外望去,目之所及,全是攢動的人頭和望不到儘頭的營帳。對方的軍容太盛了,就像一片黑色的怒海,隨時會掀起滔天巨浪,將小小的虎牢關,連同他們這數萬守軍,一並吞沒。

“怕了?”

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小校回過頭,看到是自己的都伯,一個在西涼刀口舔血十多年的老兵。

“頭兒,他們……人太多了。”小校的聲音有些乾澀。

老兵沒說話,隻是從懷裡掏出水囊,灌了一口,又遞給他。然後,他指了指關牆之上,那個臨風而立的,並不算高大的身影。

“看到相國大人了嗎?”

小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個穿著玄色常服,連甲胄都未披的年輕相國。他就那麼安靜地站在那裡,身後隻跟著一位身披鬥篷的絕色女子,仿佛不是在麵對一場決定天下歸屬的大戰,而是在自家後院,欣賞冬日的蕭瑟風景。

“相國大人都不怕,你怕個球?”老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風沙磨礪得有些發黃的牙,“咱們在西涼,跟羌人打,跟馬匪打,什麼時候不是人少打人多?跟著相國大人,有肉吃,有仗打,死了還有英烈碑,婆娘孩子有人養。值了。”

年輕小校看著遠方那個平靜的身影,又看了看身邊老兵那張滿不在乎的臉,心中的恐懼,不知不覺間,竟消散了大半。他用力地握緊了手中的長矛,關節捏得發白。

與此同時,袁紹的中軍大帳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帳內燃著熊熊的炭火,溫暖如春。袁紹高坐主位,容貌威嚴,顧盼間自有一股貴氣。他端著一杯溫熱的米酒,聽著帳下眾將的高談闊論,臉上掛著一絲矜持的微笑。

“主公,依我之見,何須如此大費周章?那林淵不過一黃口小兒,趁著董卓、李儒自相殘殺,僥幸竊取了長安。待我率本部鐵騎,三日之內,必取其首級,獻於主公帳下!”

說話的是大將顏良,他身材魁梧,聲若洪鐘,臉上寫滿了對這場戰爭的輕蔑。

“兄長此言差矣,”一旁的文醜甕聲甕氣地反駁道,“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那林淵,何須兄長出馬?小弟請領三千兵馬,今夜便可為前驅,踏平虎牢關!”

帳內一眾河北名將,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不屑。

“嗬嗬,諸位將軍,稍安勿躁。”

謀士田豐站了出來,他向來持重,見狀微微皺眉:“那林淵雖是後起之秀,但能於亂軍之中掌控長安,又平定涼州,招降馬騰,絕非等閒之輩。我軍雖眾,亦不可輕敵冒進。”

另一名謀士沮授也點頭道:“田彆駕所言極是。我軍初至,應先探明虛實,再做定奪。”

袁紹聽著,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他自然知道田豐、沮授說得有理,但他更享受帳下猛將們爭先恐後的氛圍。他放下酒杯,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顏良身上。

“文遠顏良字),既你有此心,本初便給你這個機會。你可率一萬先鋒,前去關下叫陣,探一探那林淵的虛實。記住,隻許試探,不可強攻。”

“末將領命!”

顏良大喜過望,轟然應諾,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帳外。

看著顏良離去的背影,田豐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化為一聲不易察een的歎息。他知道,以顏良的性子,所謂的“試探”,最終一定會變成一場強攻。

虎牢關的城牆上,寒風吹動著林淵的衣角。

他沒有理會身後親兵遞上的大氅,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遠方那片開始騷動的敵陣。

在他的識海之中,【姻緣天書】的畫卷,早已將敵我雙方的氣運,描繪得一清二楚。

袁紹頭頂那團金色的“帝王”氣運,龐大、輝煌,如同正午的烈日,讓人不敢直視。但林淵卻能“看”到,這團金光,外強中乾,內部充滿了駁雜的,代表著“猜忌”、“虛榮”與“猶豫”的灰色絲線。

而在那片金光之下,兩團最為熾烈的,一團赤紅如火,一團玄黑如墨的“悍將”氣運,正是屬於顏良與文醜。這兩股氣運,充滿了暴虐與毀滅的氣息,鋒銳無匹,卻也少了幾分靈動與堅韌。

“夫君,起風了。”

貂蟬走上前,將一件溫暖的狐裘,輕輕披在他的身上。那柔軟的毛皮,帶著她的體溫和淡淡的香氣,驅散了幾分風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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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側過頭,對她笑了笑。

他喜歡這種感覺。身後,是萬丈紅塵,兒女情長;身前,是金戈鐵馬,天下棋局。兩者看似矛盾,卻在他這裡,完美地融為一體。

“蟬兒,你看,”林淵指著遠處那片黑壓壓的軍陣,“像不像一場盛大的煙花?”

貂蟬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隻覺得心驚肉跳,哪裡像什麼煙花。

林淵卻自顧自地說道:“再絢爛的煙花,也有燃儘的時候。而決定它何時燃儘的,不是放煙花的人,而是看煙花的人。”

就在這時,遠處的袁軍陣中,鼓聲大作。一彪人馬如黑色的潮水般湧出,為首一員大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手持一柄開山大斧,正是顏良。

“關上的鼠輩聽著!我乃河北顏良!叫你家主子林淵出來答話!”

顏良的吼聲,借著風勢,傳遍了整個戰場,關牆上的長安軍,不少人都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林淵的臉上,卻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他轉過身,對著身後一名侍立的銀甲將軍,平靜地開口。

“子龍。”

“末將在。”

趙雲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如鬆,麵容俊朗,眼神清澈而堅定。

林淵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團璀璨的紅色“將星”氣運,此刻正散發著內斂而強大的光芒,與自己那條金色的“主君”之線,連接得天衣無縫。

“去,”林淵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入趙雲的耳中,“不必與他多言,也無需斬他。你隻需,將他帶來的那一萬先鋒,給我衝垮。”

“讓他們看看,長安的槍,究竟有多快。”

沒有激昂的戰鼓,沒有熱血的口號,隻有一句平淡到近乎冷漠的命令。

趙雲卻聽懂了。

他不是去鬥將,而是去“表演”。

一場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華麗的表演。

“雲,領命。”

趙雲沒有多餘的話,隻是對著林淵,鄭重地一抱拳,隨即轉身,走下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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