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為了豐富洛薇薇的娛樂,將彆墅的影音室升級成了小型私人影院,擁有頂級的環繞音響和巨大的弧形屏幕。
他挑選了一部輕鬆有趣的動畫電影。影音室裡燈光暗下,隻有屏幕的光影變幻。
洛薇薇抱著一桶爆米花,看得津津有味,遇到有趣的情節,會忍不住輕笑出聲,甚至下意識地拿起爆米花遞到旁邊江嶼嘴邊。
江嶼就著她的手吃掉,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唇瓣,兩人皆是一頓,黑暗中,某種曖昧的氣息悄然蔓延。
電影後半段講了什麼,洛薇薇似乎沒那麼在意了,她的注意力更多被身邊男人灼熱的視線和存在感所吸引。
電影結束,燈光亮起。洛薇薇臉頰微紅,借口去拿飲料溜出了影音室。江嶼看著她略顯倉促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城市的出租屋裡,蘇念卿的狀態越來越差。她幾乎不出門,整天對著電腦,眼窩深陷,頭發油膩,反複查看張威發來的那條關於“腦子不清醒女孩”的模糊信息,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張威那邊卻進展緩慢。那個ip線索太過老舊,當年的知情人也幾乎無處可尋。他再次向蘇念卿索要更多資金,聲稱需要打通“關鍵環節”。
蘇念卿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賬戶和信用卡透支的警告短信,一股絕望的瘋狂湧上心頭。她把自己最後幾件值錢的首飾拍照掛到了二手網站,然後給張威回複:
【錢我會想辦法!你必須給我挖出實質性的東西!照片、證人,什麼都行!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她盯著屏幕上洛薇薇和江嶼在夕陽下垂釣的那張照片,看著洛薇薇臉上那刺眼的、幸福的微笑,嫉妒和怨恨扭曲了她的心智。她猛地將桌上所有的東西掃落在地,發出歇斯底裡的尖叫:
“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得到一切?!我不好過,你們也彆想好過!”
她像一頭困獸,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最終,一個更惡毒、更直接的念頭在她腦海中形成——既然找不到過去的黑料,那就製造現在的!
她重新聯係了之前那個水軍頭子,不再是散布謠言,而是下達了一個更具體的指令:
【想辦法,給我弄到洛薇薇的私人聯係方式,或者……她現在使用的社交賬號密碼。價錢翻倍!】
她要知道洛薇薇現在的一舉一動,她要找到機會,親自下場,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她,恐嚇她!甚至……如果可能……
蘇念卿的眼神變得陰毒而危險。
海島上,江嶼收到了助理的最新彙報。不僅包括了蘇念卿變賣首飾、聯係水軍試圖竊取洛薇薇隱私的動向,甚至截獲了她那條充滿瘋狂和威脅意味的指令。
江嶼的眼神瞬間結冰。他走到書房,撥通了一個極少動用的保密號碼。
“給那位蘇小姐送份‘禮物’。”他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讓她清醒一下。”
當天深夜,蘇念卿的出租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心驚膽戰地透過貓眼看去,外麵站著兩名穿著製服、神色嚴肅的警察。
“蘇念卿女士嗎?我們接到舉報,你涉嫌參與網絡誹謗、侵犯他人隱私以及意圖教唆犯罪,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蘇念卿瞬間臉色慘白,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她怎麼也沒想到,江嶼的反擊來得如此之快,如此直接!
海島,第二天清晨。
洛薇薇醒來,發現江嶼已經不在身邊。她走到客廳,看到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嗯,依法處理。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掛斷電話,他轉身看到洛薇薇,神色瞬間柔和下來,走過來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醒了?早餐準備好了。”
“剛才是誰的電話?”洛薇薇隨口一問。
“無關緊要的人。”江嶼輕描淡寫,牽著她走向餐廳,“今天想做什麼?聽說附近海域來了群海豚,想不想乘船去看看?”
他將她的注意力引向美好的事物,那些陰暗的蟑螂,自有他來清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滿餐廳,餐桌上擺放著精致的早點。洛薇薇看著他精心布置的一切,心中暖融,將剛才那點疑問拋到了腦後。
“好呀。”她笑著應道,拿起一顆草莓遞到他嘴邊,“去看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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