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濺貝葉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章 血濺貝葉(2 / 2)

你是何人?為何持有西域都護府的印信?王玄策沉聲問道,手已按上刀柄。老和尚枯瘦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指著王玄策腰間行囊:施主認得這個嗎?他話音未落,殿內所有金漆佛蛻突然發出聲響,脖頸轉動的角度超出常人極限,數百雙空洞的眼窩同時聚焦在王玄策身上。

陳湯將軍有令...老和尚舉起半枚漢印,印麵血垢翻湧,持假節杖者...剜心瀝血...以祭河神!他猛地揮舞骨刀,人皮燈籠中的燭火驟然暴漲,照亮了殿頂橫梁上懸掛的無數鎖鏈,每條鎖鏈末端都係著一枚青銅鈴鐺,此刻正無風自動,發出細碎而詭異的聲響。

陳湯?王玄策心中劇震,那是西漢平定郅支單於的名將,距今已三百餘年,這老和尚怎會提及他的將令?不等他細想,殿內所有佛蛻突然張開嘴,用不同的腔調齊誦梵經,經文字符化作金色光針,如同暴雨般射向兩人!

小心!蔣師仁大吼一聲,揮刀舞出一片刀花,將迎麵而來的金針格開。王玄策則撲倒在地,滾向右側佛龕,卻聽一聲,肩頭被一枚金針射中,頓時傳來灼燒般的劇痛,低頭一看,金針竟在皮肉裡快速遊走,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

老和尚獰笑著步步緊逼,骨刀在火光下閃著寒光:當年陳將軍假節鉞斬郅支,血祭漢旗,如今西域亂黨複起,需得大唐使者的心肝,方能鎮住恒河血經的反噬!他話音剛落,王玄策懷中的半片貝葉經突然劇烈發燙,血蓮印記竟穿透衣衫,在空氣中投射出一道虛影——那是恒河蜿蜒的輪廓,河水中漂浮著無數殘缺的經文。

血經?!老和尚看到虛影,眼中閃過貪婪與恐懼,原來在你身上!快交出來!他猛地躍起,骨刀直刺王玄策心口。千鈞一發之際,蔣師仁擲出腰間飛蝗石,擊中老和尚手腕,骨刀落地。但老和尚竟毫不在意,張開嘴便朝王玄策脖頸咬來,口中竟生著兩排尖利的獠牙!

王玄策強忍肩頭劇痛,抽出橫刀格擋,刀刃卻被老和尚的牙齒咬出一個缺口。更詭異的是,那些金漆佛蛻竟紛紛走下佛台,如同提線木偶般圍攏過來,眉心血洞噴出陣陣黑氣,將殿內光線徹底吞噬。

頭兒,看佛壇!蔣師仁突然大喊。王玄策轉頭望去,隻見佛壇中央供奉的不是佛祖,而是一尊三尺高的金佛,佛像麵容扭曲,嘴角咧開至耳根,露出鋒利的牙齒。老和尚剛才站在佛壇後,恰好擋住了金佛的下半部分——此刻才看清,金佛腳下踩著一具骸骨,骸骨手中握著半截斷杖,杖頭殘留著節旄的痕跡,正是西域都護府的假節杖!

他們把假節杖的持有者...做成了佛壇祭品!王玄策腦中轟然一響,終於明白老和尚為何要剜心。就在此時,老和尚突然撲向金佛,將自己胸前的半枚漢印嵌入佛身,金佛眼中頓時射出兩道紅光,張開的巨口開始劇烈蠕動,竟化作一張活生生的血肉巨口!

不好!這是噬心金佛!蔣師仁曾在軍中聽聞過西域邪術,傳說用活人祭煉的金佛能吞噬人心。隻見金佛巨口猛地合攏,噴出一股腥風,無數細小的肉芽從口中飛出,纏向王玄策與蔣師仁。

王玄策急中生智,掏出懷中半片貝葉經,血蓮印記迎著金佛紅光綻放,頓時爆發出刺目金光。那些肉芽觸碰到金光便發出聲響,化作青煙消散。老和尚見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金漆佛蛻們則如同受到召喚,紛紛湧向金佛,將自己眉心的微型《金剛經》扯出,拋向巨口。

快!毀掉漢印!王玄策大喊著衝向佛壇,橫刀劈向金佛胸口的半枚漢印。老和尚竟用身體擋住刀刃,血肉之軀與刀鋒碰撞,發出金屬般的脆響。蔣師仁趁機撿起地上的骨刀,奮力擲向漢印,骨刀穿透老和尚肩胛,正中印麵!

一聲,漢印裂開一道縫隙,金佛身上的紅光驟然黯淡。那些金漆佛蛻失去支撐,紛紛倒地化作塵土,眉心的微型《金剛經》散落一地,竟全是用指甲蓋大小的人皮抄錄而成。老和尚發出最後一聲嘶吼,身體迅速乾癟,化作一具纏繞著鎖鏈的枯骨,倒在金佛腳下。

殿內恢複寂靜,唯有風雪依舊拍打著窗欞。王玄策撿起那半截假節杖,杖身刻著永元十五年的字樣,竟是東漢遺物。蔣師仁則撿起一枚散落的微型《金剛經》,發現人皮背麵用蠅頭小楷寫著一行字:恒河為界,血經為引,漢魂不滅,以待王師。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蔣師仁喃喃自語。王玄策望著金佛眼中漸漸熄滅的紅光,又看了看手中發燙的貝葉經,心中湧起一股寒意——從殘蓮營到雪山寺,從人皮驛圖到噬心金佛,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橫跨數百年的陰謀,而那以恒河為界的大唐與天竺,或許從來就不是簡單的地理劃分,而是用鮮血和信仰築起的詭異邊界。

突然,金佛胸口的裂痕中滲出一滴黑血,滴落在假節杖的斷口處,竟化作一朵微小的血蓮,與貝葉經上的印記遙相呼應。殿外的風雪不知何時停了,一縷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照亮了佛壇下一行模糊的刻字:血祭恒河日,魂歸漢家時。

第四節青銅兵符

雪山寺主殿的金佛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芒,王玄策握著帶血的假節杖,忽然發現佛壇地磚有塊紋路異常。他揮刀撬動,石板下露出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股混雜著塵土與鐵鏽的氣息撲麵而來。蔣師仁點燃火把探身望去,隻見洞壁鑿刻著漢代風格的畫像磚,畫中士兵跨著駱駝,與身披袈裟的僧人對峙,背景裡恒河波濤翻湧,河心浮著無數青銅兵符。

“是地宮!”兩人順著石壁鐵梯向下,越往深處溫度越高,岩壁滲出的水珠竟帶著血色。階梯儘頭是座穹頂石室,中央擺放著一口青銅棺槨,棺身刻著“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八個大字,筆畫間凝結著暗褐色的血垢,仿佛剛用鮮血書寫不久。棺槨四周立著十二尊持戟陶俑,陶俑麵部被剜去,取而代之的是用貝葉經拚貼的人臉,每片貝葉都染著血,隱約能看到“色即是空”的殘句。

“這是陳湯將軍的名言...”王玄策撫摸棺槨刻字,指尖傳來灼燙感,“可這棺槨形製是東漢的。”話音未落,青銅棺突然發出“哢噠”聲響,棺蓋縫隙滲出黑氣,纏繞成蓮花形狀。蔣師仁立刻橫刀護在前方,卻見棺蓋自行掀開,一股濃烈的屍臭撲麵而來。

棺內屍身轟然坐起,身披漢代玄甲,甲片間露出的皮膚呈暗綠色,長發糾結著血塊,卻絲毫沒有腐爛。最詭異的是,古屍右手緊攥一卷竹簡,左手竟握著一串佛珠,佛珠顆顆晶瑩,每顆都用梵文刻著“玄奘”的名字!王玄策強壓下恐懼,湊近看清竹簡上的朱砂字跡:“永元十六年,班超遣副將率三千漢兵,假道天竺,永鎮恒河之界...以佛骨為信,兵符暗藏...”

“班定遠!”蔣師仁失聲驚呼,班超正是東漢經營西域的名將,被封為定遠侯。王玄策猛地看向古屍手中的佛珠——那哪裡是佛經信物?每顆珠子的梵文拚寫都暗藏玄機,組合起來竟是一組調兵密碼!他曾在玄奘譯經院見過類似的密文,高僧們會用梵文拚寫軍事指令,既能掩人耳目,又能確保隻有受過專門訓練的人才能破解。

“原來如此...”王玄策恍然大悟,“玄奘西行不僅是取經,還肩負著重啟漢家兵符的秘密使命!這佛珠就是青銅兵符的鑰匙!”他想起在人皮驛圖上看到的祭壇,以及雪山寺住持提到的“陳湯將令”,瞬間明白了三百年前的真相——東漢班超派軍駐守恒河邊界,以佛教名義設下兵符係統,而殘蓮營和紅衣僧人爭奪的“血經”,恐怕就是破解兵符的關鍵。

就在此時,倒在佛壇下的住持枯骨突然動了起來,後頸的皮膚裂開,露出一個小篆“逃”字烙印,烙印邊緣焦黑,顯然是被烙鐵燙出。枯骨張開嘴,從喉嚨裡擠出嘶啞的聲音:“你們...果然帶了真節杖...”黑氣從他眼窩湧出,凝聚成半透明的影像——畫麵中,年輕的住持跪在班超副將麵前,後頸被烙上“逃”字,因為他曾試圖私藏兵符謀反。

“三百年前的叛徒...”王玄策握緊假節杖,杖身斷口處的血蓮印記與古屍手中的佛珠產生共鳴,發出嗡嗡震動。青銅棺槨四周的陶俑突然舉起長戟,貝葉經人臉發出尖利的梵唱,經文字符化作青銅色的兵符虛影,在石室中漫天飛舞。

“不好!兵符要激活了!”蔣師仁看到陶俑眼中閃過紅光,它們竟開始向兩人逼近。王玄策急中生智,搶過古屍手中的佛珠,按照竹簡上的密文排序,將佛珠嵌入假節杖的斷口。刹那間,整根節杖爆發出金光,杖頭的節旄化作青銅兵符的實體,上麵刻著“恒河都護”四個篆字,與棺槨上的“犯強漢者”遙相呼應。

陶俑們見到兵符,立刻單膝跪地,貝葉經人臉紛紛碎裂,露出底下刻著的漢軍編號。石室穹頂緩緩打開,月光直射在青銅兵符上,兵符表麵浮現出恒河流域的地圖,河流走向與王玄策懷中的貝葉經血蓮印記完全重合。而古屍手中的竹簡突然自燃,灰燼中飄出一張血字殘片:“血經祭河,兵符現世,非漢家節杖不得啟...”

“原來恒河為界的真相,是漢家用兵符和血經築起的軍事防線!”王玄策終於明白,為何史料記載大唐與天竺以恒河為界,卻無明確條約——這邊界本就是東漢遺留的軍事存在,通過佛教符號和密文係統世代傳承,直到玄奘西行才重新激活。而殘蓮營和紅衣僧人爭奪的,正是這能調動恒河防線的青銅兵符。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住持的枯骨在黑氣中徹底崩解,死前發出最後的詛咒:“血經反噬...恒河將決...你們都得死...”話音未落,石室地麵開始劇烈震動,岩壁滲出的血水化作洪流,恒河地圖上的每條支流都亮起紅光,仿佛即將決堤。

“快走!”王玄策抓起青銅兵符,拉著蔣師仁衝向石階。身後的青銅古屍緩緩躺下,手中的佛珠自行散落,滾入棺底的血池中,發出“叮咚”聲響,如同古老的戰鼓。當他們爬出地宮時,整個雪山寺正在崩塌,金佛碎裂成無數青銅兵符,飛向恒河方向,而天空中浮現出玄奘西行的幻影,他手中高舉的並非經卷,而是與王玄策手中一模一樣的青銅兵符。

風雪再次降臨,掩蓋了崩塌的古寺,仿佛從未有人來過。王玄策握著尚有餘溫的兵符,看著上麵“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的刻字,又望了望恒河所在的南方。他終於明白,曆史被篡改的從來不是地理邊界,而是那些用鮮血和信仰守護的秘密——當“躬耕於南陽”的諸葛亮與“永鎮天竺”的班超在曆史迷霧中相遇,恒河之界的真相,才剛剛揭開一角。而他懷中的貝葉經,此刻血蓮印記越發清晰,仿佛在指引著下一場血與火的征程。

第五節冰穀兵嘯

雪崩的轟鳴如雷霆般滾過山穀,王玄策與蔣師仁剛衝出雪山寺廢墟,身後的冰壁便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狂風裹挾著雪沫掀起他的衣袍,懷中的青銅兵符突然發燙,與手中那截嵌著佛珠的人骨使節杖產生劇烈共鳴。他抬頭望去,隻見前方百米處的冰壁正泛起蛛網般的裂紋,幽藍的冰層下隱約可見排列整齊的甲胄輪廓。

“頭兒,快看!”蔣師仁的刀尖指向冰壁——那些裂紋中滲出暗紅液體,在雪地上蜿蜒成詭異的符文。王玄策握緊兵符,杖頭的青銅虎符紋路突然亮起金光,正是東漢班超用於調兵的“恒河都護”信物。三百年前,班超副將率三千漢兵假道天竺,將兵力暗藏於雪山冰穀,以佛骨為信、兵符為鑰,如今這塵封的軍事防線竟因血經之亂而重啟。

“轟隆!”冰壁轟然炸裂,三百具身披漢代玄甲的乾屍破冰而出。他們麵容青黑,眼窩空洞,卻齊齊握著長戟,甲片碰撞間揚起陣陣冰屑。最駭人的是,這些乾屍並未腐爛,喉骨處嵌著青銅簧片,隨著胸腔震動發出金鐵交鳴般的戰吼,雖無血肉之軀,卻透著千軍萬馬的肅殺之氣。

“是班超留下的‘冰甲營’!”蔣師仁曾在《漢書·西域傳》中見過記載,言及漢軍有秘術可保屍身不腐,戰時以兵符喚醒,“但他們為何攻擊我們?”王玄策話音未落,便見乾屍陣列中踏出一名持鉞都尉,他甲胄上刻著與殘蓮營相似的殘蓮紋,隻是更為完整,眉心處嵌著半片貝葉經——正是被紅衣僧人剜去“空”字的那類。

“不好!血經的黑氣汙染了兵符!”王玄策猛地想起住持死前的詛咒,血經反噬已讓這些忠魂淪為邪物傀儡。此時身後的雪山寺廢墟中,住持的屍體突然抽搐起來,腐爛的皮膚下鑽出無數黑蟲,密密麻麻聚成梵文咒語,順著冰麵爬向冰甲營。蟲群所過之處,冰層泛起黑氣,乾屍們的動作越發僵硬暴戾,長戟直指王玄策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王玄策懷中的半片貝葉經突然掙脫束縛,騰空而起。經頁上的血蓮印記爆發出強光,原本被剜去的“空”字處竟重新凝出字跡,“照見五蘊皆空”六字化作火鳳虛影,振翅間噴出金色烈焰。黑蟲組成的梵文咒語在火焰中發出滋滋慘叫,瞬間焚為灰燼,而那些被黑氣汙染的冰甲乾屍,也在火光中紛紛頓住,空洞的眼窩中閃過一絲清明。

“班超將軍在上!”王玄策高舉人骨使節杖,杖頭青銅虎符與空中貝葉經的火鳳虛影交相輝映,“末將王玄策,奉大唐天子之命,前來接管恒河防線,懇請冰甲營歸位!”他話音落下的刹那,持鉞都尉突然單膝跪地,手中長戟頓地發出巨響,三百乾屍隨之轟然跪倒,喉骨間的青銅簧片震動出規整的戰歌,竟是東漢軍樂《將軍令》。

此時灰燼飄落的冰麵上,漸漸顯出一道血色箭標,箭頭指向冰穀深處。王玄策走近細看,箭標邊緣刻著細小的漢隸:“永元十七年,班超副將馬賢,率部駐營於此,以待後世王師。”原來這才是恒河之界的真正秘密——東漢以來,漢軍便以雪山為壁壘,在天竺邊界設下隱秘兵營,用佛骨兵符世代傳遞,直至大唐依舊生效。

“頭兒,銅佛!”蔣師仁指向冰壁裂縫中滾落的金佛殘骸。那尊噬心金佛此刻徹底碎裂,內藏的青銅虎符顯露出來,與王玄策手中的兵符嚴絲合縫。當兩塊虎符合二為一時,冰穀深處傳來沉悶的轟鳴,一座隱藏在冰川下的軍營輪廓逐漸顯現,營門上方懸掛的漢旗雖已褪色,卻仍在風雪中獵獵作響。

突然,地麵再次震動,那些被火鳳淨化的冰甲乾屍開始化作飛灰,唯有甲胄兵器整齊排列,在雪地上形成一條通路。持鉞都尉的殘骸中飄出一卷羊皮紙,上麵用鮮血寫著:“血經若亂,焚符毀營,絕不能讓天竺邪術染指漢家疆土。”王玄策這才明白,班超當年留下的不僅是軍隊,更是一道“玉石俱焚”的指令——若防線被汙染,便自行毀滅以保邊界安寧。

“我們該怎麼辦?”蔣師仁看著血色箭標,又看看即將崩塌的冰穀。王玄策握緊合二為一的青銅虎符,目光堅定:“班超將軍以忠魂守界,玄奘法師以佛骨為信,我等身為大唐使者,豈能讓漢家基業毀於一旦?”他將虎符嵌入人骨使節杖,杖頭頓時射出一道金光,照亮了冰穀深處的漢軍大營。

此刻,遠處傳來紅衣僧人的嘯叫,他們竟循著血經的氣息追來了。王玄策轉身麵對追兵,手中貝葉經與虎符同時發光,火鳳虛影在他身後展翅,三百冰甲乾屍的兵器在金光中浮起,組成一道鋼鐵壁壘。他深吸一口氣,用儘全力吼出那八個跨越三百年的字:“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聲音在冰穀中回蕩,化作實質的音波震退紅衣僧人。而冰麵上的血色箭標越發明亮,指引著通往真正漢軍大營的道路。王玄策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場守護的開始——當大唐的使節接過東漢的兵符,恒河之界的曆史,將由鮮血重新書寫。風雪中,他與蔣師仁相視一眼,握緊兵器,踏著冰甲乾屍的殘骸,毅然走向那片被曆史塵封的漢家大營。

喜歡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請大家收藏:()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最新小说: 從零開始的沙盒生存遊戲 老婆騙婚不圓房?仙王轉世的我殺瘋了! 會穿越的神仙 彆卷了!回村開民宿,爆火又暴富 從玄武門對掏開始,打造千年世家 霍格沃茨的綠寶石 挺孕肚隨軍,被禁欲大佬寵壞了! 我在大秦那些年 在修仙世界破境成聖 被逼改嫁?冷麵軍官帶小媳婦隨軍寵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