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聖湖投毒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6章 聖湖投毒(1 / 2)

第一節:黑水現凶

殑伽河支流的水汽裹著血腥氣漫過甲胄時,王玄策靴底的草芥已被血泥浸成深褐。他立於摩那提聖湖東岸的沙礫地上,身後八千餘騎人馬的喘息聲壓過浪濤——吐蕃借來的一千二百騎士肩披犛牛皮甲,腰間懸著嵌綠鬆石的短刀,靴邊還沾著翻越喜馬拉雅時的雪粒;泥婆羅七千騎兵的藤甲泛著桐油光澤,手中長柄斧的刃口映著湖光,每柄斧柄都刻著家族圖騰。這支部隊自上月從泥婆羅都城出發,一路追著天竺叛軍的蹤跡北進,今日終於抵達這處天竺人奉為聖境的湖泊,隻為複仇去年使團二十八人喋血的血海深仇——彼時天竺戒日王駕崩,權臣阿羅那順篡位,竟下令截殺大唐使團,滿營騎士僅他與蔣師仁拚死殺出,如今馬蹄踏碎的每一寸土地,都浸著舊恨的餘溫。

“王正使!”蔣師仁的吼聲從左側傳來,陌刀在他手中劃出一道冷光,劈散了纏上馬鞍的水草。這位身材魁梧的校尉勒住馬韁,胯下烏騅馬不安地刨著蹄子,鼻息間噴著白氣,“湖邊的水色不對勁!”

王玄策聞聲抬眼,原本澄澈如鏡的摩那提聖湖,此刻竟像被墨汁潑染般翻湧起來。湖麵上突然裂開三百道黑紋,每道紋路下都咕嘟咕嘟冒著泡,轉瞬便化作三百處黑泉,泉眼處的水花泛著詭異的青紫色,連周遭的蘆葦都迅速枯萎,葉片蜷曲成焦黑的卷兒。更令人心驚的是,每口黑泉中央都浮著一頂銅盔,盔沿的獸麵紋雖被水鏽侵蝕,卻仍能看清內側刻著的“貞觀廿三年”字樣——那是去年使團護衛的製式裝備,此刻卻像被什麼東西拖拽著,從湖底翻湧上來。

“是唐軍的盔!”吐蕃騎兵統領朗傑翻身下馬,手指著最近的一處黑泉,聲音裡帶著驚惶,“聖湖被玷汙了,這是不祥之兆!”

王玄策未及回應,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灼痛。他低頭去看,係在斷足去年逃亡時被箭射穿腳踝,雖保住性命卻落下殘疾,平日靠金絲纏足支撐)上的金線不知何時鬆了,一端竟自主刺入黑泉中。那金線本是文成公主臨行前贈予的信物,說是能辨毒辟邪,此刻浸入黑水後,竟像活物般扭動起來,猛地往湖底一拽——王玄策順勢拉緊金線,隻聽“嘩啦”一聲,一件青銅器物被拉出水麵,水珠順著器物的紋路滴落,在沙地上留下青黑色的印記。

“這是……藥匙?”蔣師仁快步上前,用陌刀的刀背輕輕挑起器物,隻見那青銅藥匙長約七寸,匙麵刻著“太醫署”三個篆書,隻是此刻銘文已被酸液侵蝕,邊緣模糊不清,連青銅表麵都布滿了蜂窩狀的孔洞。“文成公主當年入吐蕃時,曾帶過太醫署的人整理藥材,難道這是她埋下的?”

王玄策蹲下身,指尖避開藥匙上的腐蝕處,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黑泉上。那處泉眼的銅盔正隨著水波打轉,他突然抬手:“蔣校尉,劈開那頂盔!”

蔣師仁應聲上前,陌刀高高舉起,刀風裹挾著寒意劈向銅盔。隻聽“當”的一聲脆響,銅盔的頂部被劈開一道裂縫,卻沒像預想中那樣碎成幾片,反而從裂縫中震出一個圓柱形的物件——那物件裹著防水的獸皮,外層還纏著幾圈浸過鬆脂的麻繩,顯然是被特意密封起來的。

“是竹筒!”朗傑身邊的吐蕃騎士驚呼出聲,伸手想去拿,卻被王玄策攔住。他小心翼翼地解開麻繩,剝開獸皮,露出裡麵的青竹筒。竹筒的封口處塗著蠟,王玄策用青銅藥匙的邊緣刮去蠟層,輕輕一掰,竹筒裂開,裡麵掉出幾片卷曲的樹皮——樹皮上用朱砂寫著字,字跡雖被水汽暈染,卻仍能辨認出“毒染聖湖”“大論令”等字樣,末尾還畫著一個吐蕃貴族的徽記。

“是吐蕃大論的密令!”蔣師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難怪阿羅那順敢截殺使團,原來是有吐蕃內部的人勾結!他們想毒染聖湖,讓天竺人以為是大唐乾的,挑起兩國爭端!”

王玄策捏著樹皮的手指微微泛白,目光掃過湖麵的三百處黑泉,突然注意到青銅藥匙的匙底沾著什麼。他抬手一看,隻見藥匙底部嵌著一顆米粒大小的銅佛殘核,殘核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痕跡,像是乾涸的血跡。就在這時,殘核突然接觸到藥匙上的酸液,發出“滋啦”一聲輕響,暗紅色的痕跡順著藥匙的紋路蔓延,竟將之前滴落在藥匙上的毒液染成了金色!

金色的毒液在匙麵上流動,漸漸彙聚成七個小點,每個小點旁都浮現出模糊的圖案——有的是歪脖子的樹,有的是斷裂的石樁,還有的是湖邊的小土坡。王玄策心中一動,突然起身看向湖麵:“這是投毒點的坐標!七個點,正好對應湖岸的七個方位!”

話音剛落,湖心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響動。眾人抬頭望去,隻見湖中央的水麵突然隆起,幾具屍體順著水波浮了上來。那些屍體穿著天竺醫官的長袍,長袍的袖口和領口繡著蛇杖圖案,顯然是負責打理聖湖祭祀的醫官。隻是此刻他們的臉色青黑,嘴唇腫脹,雙手卻死死攥著什麼,即便死後也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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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使,我去看看!”一名泥婆羅騎兵翻身躍入湖中,鳧水遊到屍體旁,小心翼翼地掰開其中一具屍體的手。那屍體的手中攥著一張折疊的紙片,紙片已經被水泡得發軟,卻仍能看出是用桑皮紙做的——紙上的字跡是用墨寫的,筆畫急促,像是在匆忙中寫就,而紙片的邊緣卻印著熟悉的經文紋路。

“是《金剛經》的邊角料!”王玄策接過紙片,指尖撫過邊緣的紋路,心中猛地一沉。去年使團中有兩名密探擅長用經文紙傳遞消息,他們在被阿羅那順俘虜前,曾說過要去探查天竺醫官的動向,如今看來,他們是發現了投毒的陰謀,卻沒能來得及送出消息,就被滅口了。

“這些醫官是被滅口的,”蔣師仁看著屍體的脖頸處,那裡有明顯的勒痕,“凶手殺了他們,卻沒來得及拿走預警信,還把屍體拋進聖湖,想讓毒液毀了證據。”

王玄策將預警信疊好,放進懷中,目光再次投向湖麵。三百處黑泉仍在翻湧,銅盔在水波中沉浮,青銅藥匙上的金色坐標閃閃發亮,遠處的恒河支流奔騰不息,像是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怒吼。他抬手按住腰間的佩劍,聲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蔣校尉,傳我命令——吐蕃騎兵分守七個投毒點,防止有人破壞;泥婆羅騎兵隨我繞到湖西岸,截住阿羅那順的殘部!今日不僅要為使團複仇,還要揭穿這場毒湖陰謀,讓天下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蔣師仁轟然應諾,陌刀指向西方:“得令!八千騎兵,聽候王正使調遣!”

沙地上的馬蹄聲再次響起,八千餘騎人馬分成兩隊,一隊朝著湖岸的七個投毒點奔去,馬蹄踏過枯萎的蘆葦,留下深深的印記;另一隊則跟著王玄策和蔣師仁,朝著湖西岸疾馳,身影漸漸消失在恒河的水汽中。摩那提聖湖的黑泉仍在翻湧,卻仿佛被這股複仇的氣勢震懾,連水花的翻湧都慢了幾分,隻有那三百頂唐軍銅盔,仍在湖麵上漂浮,像是在見證這場即將到來的正義之戰。

第二節:腐經現形

王玄策指尖捏著那張浸透湖水的預警信,指腹能清晰觸到桑皮紙纖維間未乾的潮氣。他尋了塊避風的礁石,將信箋小心翼翼展開——紙麵邊緣的《金剛經》經文已模糊成淡墨色,唯有中間用炭筆書寫的字跡還算清晰,“聖湖有詐,天竺醫官攜毒,疑與吐蕃大論勾連”的字樣剛入眼簾,信箋突然毫無征兆地冒出青煙。

“王正使小心!”蔣師仁的陌刀剛要上前挑開,那青煙已化作明火,火舌順著經文紋路蔓延,卻奇異地避開了預警文字。不過瞬息,整張信箋便燃成灰燼,黑色的灰末沒有隨風飄散,反而在空中凝聚成一縷縷灰線,如同有無形的筆牽引著,在眾人眼前緩緩勾勒出字跡。

“這是……《大唐西域記》的文字!”隨行的吐蕃文書突然驚呼。他曾在邏些城的佛寺見過玄奘法師手書的經卷,此刻空中灰線組成的字體,與那經卷上的筆法如出一轍。眾人屏息凝視,隻見灰線漸漸連成篇章,開篇“天竺毒泉篇”五個字格外醒目——當年玄奘法師西行歸來著《大唐西域記》,世人皆以為“天竺毒泉”一章早已遺失,卻沒想到竟以這樣的方式重現。

篇章中詳細記載著摩那提聖湖的地質脈絡,言明此湖底有暗河與恒河相通,且湖底岩層中藏有天然毒礦,若遇特定草藥催化,便會化作劇毒黑水。更令人心驚的是,文中還提及玄奘當年途經此處時,曾察覺有人覬覦毒礦,特意埋下一物以作防備,隻是具體何物、藏於何處,文字卻戛然而止。

“玄奘法師定是留下了克製之法!”王玄策目光灼灼,抬頭望向湖麵,“蔣校尉,煩請你以刀氣探探湖底!”

蔣師仁領命,雙手緊握陌刀刀柄,足尖在礁石上一點,身形騰空而起。他沉喝一聲,陌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白色弧光,刀氣如疾風般掃過湖麵,激起數丈高的水浪。待水浪落下,湖底的淤泥被刀氣震開,一處泛著青銅光澤的物件漸漸顯露——那物件形似寶瓶,瓶口雕刻著蓮花紋,瓶身布滿細密的銘文,隨著淤泥剝落,“五印度解毒”五個篆書大字赫然在目,字縫間正緩緩滲出淡藍色的藥霧,藥霧遇風不散,反而朝著黑泉的方向飄去。

“是青銅淨瓶!”王玄策快步上前,之前從青銅藥匙上取下的銅佛殘核突然從懷中滑落,徑直飛向淨瓶。殘核剛觸到瓶身,便“哢嗒”一聲嵌入瓶身一處凹槽,仿佛本就屬於這裡。刹那間,淨瓶周身的銘文亮起金光,淡藍色藥霧陡然變濃,如潮水般湧向三百處黑泉。

令人震撼的一幕發生了:原本翻湧的黑泉突然停止冒泡,黑水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開始逆流回溯,順著湖底的暗河紋路往淨瓶方向彙聚。而那些尚未回流的毒液,在湖麵漸漸凝聚,竟組成了一行行古樸的兵書文字——“水毒篇”三個大字開篇,其後便是如何辨識水毒、破解水毒戰術的記載,正是當年李靖所著《衛公兵法》中失傳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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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蔣師仁看著湖麵的兵書文字,恍然大悟,“玄奘法師埋下淨瓶,不僅是為了解毒,還留下了破解水毒戰術的方法!”

就在眾人驚歎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打斷了他們的思緒。王玄策循聲望去,隻見湖西岸的密林邊緣,數十名身著天竺鎧甲的士兵正倒在地上,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鎧甲縫隙中滲出青黑色的汁液,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

“是天竺的投毒兵!”朗傑咬牙切齒,“他們定是聽到動靜,想逃卻被自己帶的毒反噬了!”

王玄策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目光落在那些潰爛士兵的鎧甲上。他注意到,有幾名士兵的鎧甲內襯正隨著潰爛的皮膚脫落,露出裡麵縫著的紙片。他當即下令:“派兩名騎兵過去,將那些殘頁取來,小心不要觸碰毒液!”

兩名吐蕃騎兵立刻策馬而去,他們用長柄刀挑起殘頁,小心翼翼地遞到王玄策麵前。這些殘頁同樣是桑皮紙材質,上麵用朱砂寫著藥方,“麻黃三錢”“甘草五錢”的字樣清晰可見,末尾還蓋著“太醫署”的朱印——竟是太醫署的《辟瘟方》殘頁!

“他們竟偷了太醫署的藥方,還縫在鎧甲裡!”蔣師仁怒不可遏,“定是想借大唐太醫署的名義,讓天竺人更信這毒是大唐所投!”

話音未落,那些《辟瘟方》殘頁突然從騎兵的刀上飄起,在空中旋轉著,漸漸融入之前淨瓶滲出的淡藍色藥霧中。藥霧與殘頁交織,竟在眾人眼前組成了一座立體的樓閣模型——樓閣層層疊疊,每一層都有排列整齊的抽屜,抽屜上用朱砂標注著“解毒草”“清毒散”“化毒丹”等字樣,甚至還有對應黑泉毒液的“聖湖解毒劑”標簽。

“這是……長安皇城藥庫的模型!”隨行的唐軍醫官失聲叫道,“我曾隨太醫署的大人去過藥庫,這布局、這抽屜標注,分毫不差!”

王玄策凝視著空中的藥庫模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從青銅藥匙到青銅淨瓶,從《大唐西域記》殘篇到《衛公兵法》兵書,再到此刻的皇城藥庫模型,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為他們指引著破解危機的方向。他轉頭看向蔣師仁,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蔣校尉,玄奘法師留下的解毒之法已現,皇城藥庫的解藥標注也清晰可見。傳令下去,醫官即刻按模型標注,就地尋找藥材煉製解藥;騎兵分隊加強戒備,嚴防天竺殘兵反撲。今日,我們不僅要為使團複仇,更要還聖湖清明,讓這毒湖陰謀大白於天下!”

蔣師仁抱拳領命,陌刀重重頓在地上,聲音響徹湖畔:“末將遵令!定不負王正使所托,不負二十八位弟兄的英靈!”

湖畔的風漸漸轉暖,淡藍色的藥霧籠罩著摩那提聖湖,湖麵上的毒液仍在彙聚成兵書文字,空中的皇城藥庫模型熠熠生輝。八千餘騎人馬迅速行動起來,醫官們穿梭在蘆葦叢中尋找藥材,騎兵們手持兵刃巡視四周,甲胄碰撞聲、馬蹄聲與藥材采摘的簌簌聲交織在一起,在殑伽河支流的上空,奏響了一曲複仇與正義的序曲。

第三節:藥霧淨穢

淡藍色藥霧在湖畔彌漫,王玄策踩著沙礫緩緩走向湖邊,斷足上的金線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自從去年逃亡時被箭射穿腳踝,這截金線便成了支撐他行走的關鍵,此刻浸入藥霧中,竟泛起細微的金光。他剛踏入湖水邊緣,金線突然從斷足上掙脫,如遊蛇般騰空而起,朝著空中漂浮的《辟瘟方》殘頁飛去。

“王正使!小心!”蔣師仁握緊陌刀,正要上前護持,卻見金線已纏住那些殘頁。殘頁在金線的牽引下,緩緩降落在黑水上,每頁殘頁的邊緣相互拚接,竟組成了一幅完整的經絡圖——圖中用金線勾勒出人體經脈走向,旁側標注著“肺經”“肝經”等字樣,下方還寫著“解毒需通三焦,引毒從絡脈出”的注解,正是《黃帝內經》中失傳的“解毒經絡圖”。

“這經絡圖……竟能指引解毒之法!”隨行的唐軍醫官激動地走上前,目光緊緊盯著黑水上的殘頁,“按圖中所示,隻要找到對應的穴位施針,再配合淨瓶中的藥液,便能化解這聖湖中的劇毒!”

王玄策點頭,轉頭看向蔣師仁:“蔣校尉,煩請你劈開淨瓶,取出裡麵的藥液。注意控製力道,莫要損壞瓶身。”

蔣師仁領命,雙手舉起陌刀,刀刃對準淨瓶的瓶口。他深吸一口氣,將內力凝聚在刀身,猛地劈下——刀刃與青銅瓶身相撞,卻未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反而如切豆腐般輕鬆切入。就在陌刀劈開瓶口的瞬間,淨瓶內突然噴射出三百道淡金色藥液,每道藥液都如利箭般精準,徑直飛向湖麵上漂浮的天竺醫官浮屍,穩穩擊中每一具浮屍的咽喉。

藥液剛接觸到浮屍,銅佛殘核上剝落的金粉突然從空中落下,裹住每一道藥液。金粉與藥液交融,瞬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擴散至整個湖麵。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再睜眼時,原本翻湧的黑泉竟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金色蓮花——每朵蓮花都亭亭玉立在湖麵,花瓣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花心處坐著一個微縮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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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虛影身著粗布衣衫,麵容清臒,手中還握著一卷醫書,正是藥王孫思邈的模樣!虛影雖小,卻散發著溫潤的氣息,他緩緩抬手,指向湖底,仿佛在指引著什麼。

“是孫思邈先生的虛影!”醫官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虛影恭敬行禮,“先生這是在告訴我們,湖底還有關鍵之物!”

王玄策凝視著孫思邈的虛影,心中一動,當即下令:“蔣校尉,帶一隊騎兵,用刀氣劈開湖底淤泥,探查水下情況!”

蔣師仁立刻挑選了二十名精銳騎兵,眾人手持兵刃,策馬繞著湖麵疾馳。他們同時揮刀,數十道刀氣彙聚在一起,如巨斧般劈向湖底。隻聽“轟隆”一聲巨響,湖底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縫隙中透出微弱的金光,無數塊狀物隨著水流浮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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