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楊昭擺擺手。他對山匪頭目說:“你們劫財,無非是為了活命。可這種活法,又能持續多久?朝廷一旦派兵圍剿,你們又能往哪裡逃?我這裡有份差事,不僅能讓你們衣食無憂,還能讓你們堂堂正正地做人,甚至能學到一門手藝。”
山匪頭目將信將疑。他看了看楊昭身後那些訓練有素的護衛,又看了看楊昭從容不迫的神情,心中竟生出幾分猶豫。
“什麼差事?”他問。
“開山鑿石,修路築橋。”楊昭說,“我大乾錢莊,要在各地鋪設商路,需要大量人手。你們身強力壯,正好合適。每日工錢,管飽,另有餘錢可寄回家中。若是表現好,日後還有機會成為錢莊的正式護衛,甚至學習管理。”
山匪頭目和他的手下們麵麵相覷。他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人給他們提供這樣的機會。他們做山匪,隻是為了生存,並非天生惡人。
“此話當真?”山匪頭目問,聲音裡帶著顫抖。
“我楊昭,從不欺騙弱者。”楊昭語氣肯定,“若是你們不信,可以派幾個人隨我到下一處城鎮,親眼看看我錢莊的工坊和工人們的生活。若是不滿意,我送你們回來,分文不取。”
最終,山匪頭目帶著幾名兄弟,跟著楊昭的隊伍,前往下一站。當他們親眼見到大乾錢莊的工坊裡,那些曾經流離失所的百姓,如今安穩地勞作,臉上帶著希望時,他們徹底被震撼了。
回到山寨,山匪頭目立刻召集所有兄弟,將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沒有絲毫猶豫,整夥山匪都決定放下屠刀,加入大乾錢莊的修路隊伍。
楊昭的隊伍繼續前進,又陸續收服了幾夥類似的山匪。他不僅解決了沿途的治安問題,更是在無形中為大乾錢莊儲備了大量勞力,也贏得了沿途百姓的口碑。他的做法,與尋常官府的剿滅不同,更具人情味,也更有效率。
終於,京城巍峨的城牆,出現在地平線上。
京城,是整個大乾王朝的心臟,也是權力的漩渦。高聳的城牆,雄偉的宮殿,鱗次櫛比的府邸,無不彰顯著它的莊嚴與繁華。然而,在這繁華之下,卻湧動著常人難以察覺的暗流。
楊昭的馬車緩緩駛入京城。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與泉州的市井氣息不同,京城的氣氛更顯凝重,也更具等級森嚴的規矩。
他沒有急於前往皇宮麵聖,而是先在城中一處僻靜的宅院安頓下來。這是大乾錢莊在京城早已購置的產業,位置不算顯赫,卻足夠隱蔽。
蘇墨早已在京城等候。他向楊昭彙報了京城近期的局勢,以及各方勢力的動向。
“陛下對家主在泉州的功績確實讚賞有加,但朝中對此卻意見不一。”蘇墨說,“有言官上奏,稱大乾錢莊以商賈之身,乾預民生,恐有越俎代庖之嫌。也有人說,家主此舉,是意圖以財富操控民心。”
楊昭聽著,臉色沒有絲毫波動。這些言論,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那些豪門望族呢?”他問。
“他們表麵上不動聲色,但私下裡已開始串聯。尤其是幾位老牌皇商,對此事最為警惕。他們擔心大乾錢莊的崛起,會動搖他們在京城的地位。還有一些與鹽鐵專營有關的勢力,更是如臨大敵。”蘇墨沉聲說。
“他們會怎麼做?”
“試探,拉攏,打壓。”蘇墨分析,“京城規矩森嚴,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動手。多半會從輿論、官場、甚至商業競爭上施壓。家主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恐怕會麵臨不少明槍暗箭。”
楊昭輕輕敲打著桌麵。他明白,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泉州的勝利,不過是敲門磚。京城,才是他真正要征服的戰場。
他吩咐蘇墨:“備下幾份厚禮,明日我親自拜訪幾位京城有名的寒門清流。另外,安排人手,暗中探查京城幾大豪門和皇商的產業布局,尤其是他們與官府的關聯。”
“是,家主。”蘇墨領命。
當天夜裡,楊昭站在宅院的庭院中,望著京城深邃的夜空。月光灑下,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他清楚,明日開始,他將正式踏入這個權力與財富交織的巨大棋局。而他手中的銀票,將是攪動這盤棋局最有力的武器。
他要讓京城,也迎來一場徹底的變革。京城的局麵,也要被完全扭轉。而這一次,變色的將是那些自詡高貴,卻隻知盤剝百姓的豪門望族。
他已準備好,要給他們,送上一份驚天大禮。
明天,他將第一次踏入皇宮,麵見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那將是他在京城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會給皇帝,也給整個朝堂,帶來一個前所未有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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