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厚愛,臣銘記於心。”楊昭恭敬應道。
“朕聽聞,你在汝州之地的規劃,已然成型?”皇帝問道。
“回稟陛下,大致已定。”楊昭應道,“臣以為,新政推行,當以民生為本。先安民心,再興產業。水利、農業、教育,三者並行不悖。”
皇帝微微頷首,他沉吟片刻,從書案上拿起一份卷軸,遞給楊昭。“此乃汝州近年來的詳細奏報,以及當地官吏的升遷記錄。你可仔細研讀,或能助你一臂之力。”
楊昭接過卷軸,心中微動。這份奏報,無疑是皇帝對他的信任和支持。裡麵必定包含了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信息。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楊昭開口。
“但說無妨。”皇帝道。
“臣此去汝州,所為乃大乾社稷。然京城之中,恐仍有宵小,暗中作祟,阻撓新政。”楊昭直言不諱,“臣懇請陛下,能為臣坐鎮京城,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皇帝的目光變得銳利。他明白楊昭所指何人。那些京城豪門,絕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利益。
“楊家主儘管放心。”皇帝緩緩開口,聲音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朕既然將重任交予你,便不會讓你孤軍奮戰。你放手去做,京城這邊,朕自會處置。若有誰敢陽奉陰違,阻撓國策,朕絕不姑息!”
楊昭心中一喜。有了皇帝的這番話,他在汝州行事便能更加放開手腳。
“謝陛下!”楊昭再次躬身。
離開皇宮,楊昭感到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他知道,汝州之行,將是楊氏家族,乃至整個大乾王朝的轉折點。
次日清晨,楊昭率領蘇墨、李沐風以及楊氏府中的精銳護衛,悄然離開了京城。沒有大張旗鼓的送彆,也沒有百官相送。他的馬車隊,如同融入清晨的薄霧,朝著汝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京城,一處隱秘的宅院中。
戶部尚書張大人與吏部尚書王大人相對而坐,麵前擺著一盞盞香茗。
“楊昭那小子,總算是走了。”張大人輕撫胡須,冷哼一聲,“去了汝州那種地方,看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王大人也冷笑:“汝州啊……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以為憑借幾句花言巧語,就能讓那些刁民和土匪聽命?癡心妄想!”
“不過,陛下對他似乎頗為看重。”張大人話鋒一轉,眉宇間仍有一抹憂慮,“那小子在朝堂上,竟敢說出上繳家產那等驚世駭俗之言。若非陛下及時製止,恐怕真要讓他得逞了。”
“哼,不過是嘩眾取寵的手段罷了。”王大人不屑一顧,“他楊氏的家產,豈是他一人能做主的?再說,真要他上繳,他敢嗎?”
“不管如何,此番將他支離京城,總歸是好事。”張大人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眼下,我們的重心,是如何應對陛下可能在京城推行的一些小範圍改革。絕不能讓楊昭在汝州的那一套,蔓延到京城。”
王大人點頭讚同:“正是如此。楊昭不在,京城便是我們的天下。那些搖擺不定的官員,也該是時候讓他們看清形勢了。我們得讓他們明白,誰才是這大乾真正的支柱!”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閃爍著算計。他們已經開始構思,如何在楊昭前往汝州期間,進一步鞏固京城豪門的勢力,並為將來徹底壓製楊昭做好準備。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楊昭在馬車中,正翻閱著皇帝賜予的汝州奏報,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汝州……這隻是個開始。”楊昭輕聲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他要做的,遠不止是振興一個汝州。他要讓整個大乾,都為之震顫。
而就在楊昭離開京城的同一時間,一道密旨,也從宮中發出,直達各部,以及京城內外所有與豪門世家有牽連的官員府邸。密旨內容,隻有寥寥數語,卻讓收到之人,無不心頭一凜。
“凡有陽奉陰違,阻撓國策者,嚴懲不貸!”
一場無聲的博弈,已在京城與汝州之間,正式拉開序幕。楊昭的汝州之行,將是這場博弈的第一個棋局。他會如何落子?京城的豪門又將如何接招?這大乾的未來,似乎正隨著楊昭的腳步,走向一個未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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