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許褚率領的護衛屯開始露麵。
這些人選得都是膀大腰圓,體量高大的勇士,講究的不再是陣形配合,而是個人勇武和膽魄。
在係統的圖鑒中,武力平均都在四十以上,在許褚的帶領下,氣勢駭人。
這一幕看的不遠處的淩操哈喇子流一地......
練到正午,士卒個個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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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見時間和訓練都差不多,就下令歇息、進食。
吃飯的時候,太史慈不禁感慨萬千,不愧是大將軍的部曲軍。
其他的不說,單說甲胄,都遠勝於郡兵和普通邊軍。
普通士卒的玄鐵甲,隻有左側披膊,沒有保護頸部的盆領,頭上戴的幘冠也就能擋個風。
而這些人的甲胄,左右披膊齊全,頸部有玄鐵盆領護住頸部。
頭上戴的玄鐵胄,能遮住大半個腦袋,隻露著臉。
一些精銳,甚至還有麵甲......
休息時,許褚捧著一碗水過來,笑著道:“軍侯,這甲胄真沉,卻也結實。
方才操練時,某被長矛蹭了一下,甲胄隻凹了個印!”
何方接過水,道:“這是太仆下考工令監造的精鐵甲。
鐵匠們加了滲碳工藝,比普通鐵器硬三成。
某等是大將軍的部曲,才能領到這麼好的裝備。”
他之前也曾關切過煉鐵的工藝。
知道如今雖然有百煉鋼的工藝,但極其繁瑣複雜,煉製一把百煉寶刀,甚至要兩到三年的時間。
而考公令下的鐵匠打製的刀兵,采用的是滲碳精鐵,批量打造,足夠支撐精銳。
實際上,何方他腦海裡有些灌鋼法的知識,雖然不夠細節,但這些東西本身就不複雜,主要還是思路。
隻要他把思路提出來,此時的工匠試驗幾次,摸索出來並不難。
但現在不行,目前隻是個曲軍侯,手裡沒地盤沒鐵匠營,貿然拿出來,隻會給彆人做嫁衣。
至少得等以後當了郡守,在自己的郡裡建鐵匠營,把技術攥在手裡,才能用得上。
雖然隻能領先一段時間,但也足夠。
畢竟很多東西,隻需要多試驗幾次,多嘗試就可以發明。
隻不過,士大夫們的精力多在咬文嚼字的治經和天人感應上。
若是發明能升官,彆說四大發明,四百大,四千大,四萬大都不在話下。
......
太史慈摸了摸自己新領的玄鐵胄,感慨不已:“在東萊時,隻有屯長才能穿這樣的甲胄,沒想到這裡普通士卒都能穿。”
午後,練兵繼續,這次是鴛鴦陣與軍陣的結合演練。
方陣前進時,各什的鴛鴦陣保持協同。
遇到“敵人”突襲,前排的鴛鴦陣立即變陣攔截,後排的則繼續推進......
太史慈也忍不住加入,手持長戟站在大戟士的位置,親自感受陣形的變化,越練越覺得這陣法精妙。
再然後,便是個人武藝的一些操練,如長矛手連刺刺刺。
弩兵練射射射。
刀盾兵,先擋,再刺。
......
各個兵種練習各個招式,不求繁瑣,隻求無比熟練的一招到兩招。
夕陽西下時,練兵才結束。
士卒們列隊回營,玄鐵甲胄碰撞的聲音在暮色中回蕩......
何方的士卒,吃的好,還有肉,所以幾乎是日日出操。
大約四日之後,會休息一日。
......
夕陽把雒陽直裡的閭門染成赭色,青磚牆上爬著的藤蔓被曬得發蔫。
老槐樹下幾個鄰居坐著納涼,見王昌回來,都隻淡淡點頭。
眼神裡藏著幾分複雜,沒了往日的熱絡。
王昌剛走到閭門口,就見妻子趙氏站在門內的石階上,青布衣裙上還沾著灶灰,眼眶腫得像核桃,顯然是剛哭過。
不等他開口,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孩童就從趙氏身後跑出來,一頭撲進王昌懷裡,仰著小臉道:“阿翁,阿翁。
大父們下午就來家裡了,說要找你去後麵的祖廟,還問你啥時候從宮裡回來呢!”
王昌抱著兒子,手指摸了摸孩子額角的汗,心裡一陣冷笑。
再看趙氏那紅腫的眼睛,他哪裡還不明白,定是族裡又來逼他讓出節從虎賁的位置了。
其實,昨日已經上門逼過一次,被他以當值為由推辭了過去。
誰知今天就要到祖廟,定是要當著祖宗的麵,繼續逼他。
還真是急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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