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劉表不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王粲的,他早就知道王粲個子不高,長得一般。
另外,古人聯姻講究門當戶對。
王粲是山陽王氏的宗家,是劉表老師王暢的嫡孫,劉表聯姻不可能找分家,而不找宗家。
所以真實的原因,就是劉表想把女兒嫁給王粲,結果王粲文人脾性發作,不願意。
於是劉表的麵子掛不住,而且和王家聯姻的事情,可能也已經放出風了。
所以,隻能說嫌棄王粲長得醜,於是繼續和山陽王氏聯姻,把女兒嫁給了分家的王凱。
實際上,這也是王粲在荊州不得劉表重用的原因,一肚子怨氣呢。
老子念著故舊情分,不嫌你醜,要招你為婿,你還來勁了。
......
此刻,正襟危坐的王謙,哪裡知道何方就著係統圖鑒和曆史知識,把他前三代和後三代都扒光了。
“諸位,幽州和冀州急報。
漁陽人前中山相張純,聯合前泰山太守張舉及烏桓大人丘力居,起兵反叛!”
話音剛落,堂中便起了一陣低低的騷動。
之前雖然都討論過,也有一些預防的措施,但畢竟那些隻是預測,所以當事情真的來臨,震動還是在所難免。
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王謙繼續念道:“根據目前的戰報,烏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陽終,已戰死沙場!
三名兩千石重臣殞命,賊兵聚眾十萬,正圍攻薊縣,焚燒城郭、虜略百姓。
更有烏桓騎士數萬,衝破邊塞,湧入冀州,四處抄略,冀州北部已亂作一團!”
“什麼?!
三名兩千石戰死?
烏桓竟還派兵相助?這……這是要反了天了!”
聞言,有人震驚不已。
幽州叛亂,在戰報傳入雒陽的時候,他們就有所耳聞。
但沒有人想到,竟是如此慘烈,動亂的程度甚至不亞於涼州叛亂。
而且比涼州叛亂更恐怖。
涼州叛亂可以守住陳倉,幽州叛亂,守哪裡?
數萬烏桓騎卒抄略冀州,又有誰能夠阻擋!
司馬範曾臉色鐵青:“冀州乃中原腹地,屢遭叛亂,本就奄奄一息,再遇抄略,又不知何時能夠安定。
若被賊兵拿下,後果不堪設想。
大將軍,需即刻派兵鎮壓啊。”
另一位司馬許涼也附和道:“北軍五校乃京畿精銳,當派一部北上,再調地方郡兵協同,方能遏製賊勢!”
鄭達則是問道:“大將軍,陛下和尚書台那邊還有初議?”
何進開口道:“大司農說錢糧不濟,勸陛下用西園金,而國家不許。”
聞言,整個大將軍府裡一片沉寂。
何方眼觀鼻鼻觀心,暗想又要扯皮了。
士大夫們逼著皇帝自己掏私房錢,皇帝自然不願意,結果兩廂裡扯皮......
不過轉即,司馬許涼又開口道:“烏桓人多馬,來去如風,而冀州多平原,若要抵禦,須征發騎卒方可。”
他的想法很簡單,我是司馬,隻談軍事,至於有錢沒錢的事情,不是該我考慮的。
聞言堂中又是一陣沉默,畢竟征發騎卒,向哪裡征?
下一刻,另一位司馬範曾就給出了答案:“惟有匈奴也。”
東漢是精兵策略,沒有如西漢那般舉國養馬,用騎兵的時候,多以類似雇傭軍的形式,征發多馬的羌人、匈奴人和烏桓人,甚至是鮮卑人。
之前涼州平叛的時候,就要征發烏桓人,當時關於征發烏桓人還是鮮卑人,還經過一番討論。
最終決定征發烏桓人。
結果,烏桓人還沒離開幽州,就叛歸本國,現在更是公然起兵反叛。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既然許涼拋卻有錢沒錢的事情不說,隻論軍略,那麼他們就從軍略的角度去思考,拿出方略。
畢竟有錢沒錢,那是司徒、大司農和皇帝的事情。
一時間,各種議論都有,有的主張速戰速決,有的擔憂京畿兵力空虛,畢竟黑山賊還有百餘萬呢。
若是禁軍調走的多了,黑山賊叛亂起來怎麼辦,這群賊寇盤踞在河內郡,距離雒陽可是不遠。
不然的話,皇帝也不會給楊鳳和張燕封官。
何進坐在主位上,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何方身上,忽然開口問道:“方兒,之前涼州叛亂,你就見解獨到。
幽州叛亂,你也是早有預言,可有方略?”
聞言,眾人噤聲,紛紛看過去。
不過目光審視,多帶有幾分探尋。
畢竟何方雖然是俊傑,但年紀畢竟太小,如今還未弱冠。
至於之前的涼州叛亂和現在的幽州叛亂,更像是世家大族給俊傑“養名”的方略。
即有幕僚私底下擬出獻出方略,讓俊傑在大庭廣眾之下放言,從而達到聲名鵲起的效果。
注:現代人看曆史和曆史小說有一個誤區,就是把曆史人物的故事割裂起來看,這就導致下意識的覺得,兩個曆史人物之前是沒有交集的,是不認識的。
實際上能在史書上留名的都是鳳毛麟角,而且記載的也都是大事,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不可能記錄的。
所以實際上很多曆史人物之間,按照人情世故和曆史軌跡,大概率是早就認識的。
一、正史記載的人物,多是士族、官僚、名士、將領等“社會精英”,而古代社會尤其秦漢至魏晉)的精英圈層高度封閉,天然存在“強關聯”基礎:
二、正史的核心功能是“存史鑒今”,聚焦政治、軍事、製度等“軍國大事”,而人物之間的“日常往來”如宴飲、書信、拜訪)因“無關宏旨”,幾乎不會被記錄,導致看似“無交集”的人物,實則早有往來:
三、許多曆史人物看似“活躍於不同時期”,實則有“時空重疊期”,隻是史書未記錄他們在這一時期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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