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變相加稅”,卻繞開了朝廷府庫的困局,還把責任落到了地方。
朝廷隻需一紙任命,便能換來河內安穩。
河內郡是雒陽北方的屏障,河內安穩,則雒陽安穩。
當然,對於普通黎庶來說,雖然繼續被薅,但總比動亂強得多。
戰爭一旦臨近,最倒黴的,往往還是普通人。
而且這本就是曆史中的最佳選擇。
“妙,妙,妙!”
王謙率先撫掌讚歎:“妙!
此計既不用朝廷破費,又能借朱儁之勇鎮守河內,還能讓他自行籌措軍需,一舉三得!
何軍侯年紀輕輕,竟有這般務實的考量,難得。”
“何軍侯所言極是!朱侯素有威望,鎮得住河內豪強,也壓得住黑山賊,此人選再合適不過。”
“雖需征發郡內,卻比朝廷撥費好的多。
眼下北疆戰事要緊,河內不能出亂子,朱侯去,河內安。”
眾人紛紛附和。
王謙又道:“何軍侯既然已慮雒陽之安,不知對於幽州之亂,有何良策。”
這個時候,何方哪裡還不知道,王謙絕筆是何進給他請來的捧哏。
隻是何進對他那麼自信麼?
或者,這也是對自己的一次考察?!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何方的一次露臉大會。
將奠定他在大將軍府中的地位。
隻有如此,他以後說的話,在何進這裡才更有份量。
如果他的每一次預言都對,何進就算不言聽計從,但也會慎重考慮。
隻是這樣的話,會大大改變曆史,何進不死,他就不好日尹姝了......
算了算了,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想到此處,何方開口道:“觀張純張舉所行,雖聲勢浩大,但廣陽郡、涿郡未破,其主力必不敢南下。
正如諸君所言,烏桓馬多,可以在冀州肆意行進,來去如風。
但其既為抄略,必然分散。
如此,若有一支數千人的精銳騎卒,自然可以輕易分割剿殺。”
“征發匈奴人!”
司馬許涼開口道。
王謙道:“長水營中,本就多征匈奴人,前平黃巾蛾賊,後繼涼州叛亂,匈奴人已被征多次。
若再征之,其仿若烏桓叛亂奈何?”
說完之後又盯著何方。
何方:“......”
這,這捧哏捧的也太明顯了麼,或者說考察也考察的太明顯了吧。
不過他早有腹稿,當即說道:“若要驅逐烏桓人,則必須有大批騎卒。
今朝一匹戰馬百萬錢,匈奴人出一千,則為國家省十億也!”
眾人再次紛紛點頭。
其實征發匈奴人的好處就是,匈奴人自帶馬匹,朝廷隻要給點錢糧就行。
若是要大漢帝國出馬匹,那一匹戰馬價值百萬錢,誰出?
死了誰賠?!
而且戰場之上,戰馬是真的死了,還是被藏起來了,誰知?
至於匈奴人會叛亂,不是沒叛呢麼,而且匈奴人內附很久了,野性不如烏桓人,未必會叛亂吧......
“而征發匈奴人,則匈奴人必定會叛亂。”
何方直接打消了眾人心中的僥幸,起身侃侃而談,“所以,某等要未雨綢繆,西河太守邢紀,並州刺史張懿,文能安,武不能鎮,當更換之。”
眾人頓時瞪大雙眼:你這是要乾啥?!
想換成自己人麼?
“何人可用?”何進眉梢一動,開口問道。
這話一出,眾人神色愈發古怪起來。
若是後世人,定會說大將軍親自出馬做捧哏了。
到了這個時候,大將軍府的眾人總算是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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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個會議,就是要讓何方展現才華,揚名天下的。
畢竟,一個軍侯,一會舉薦兩千石,一會舉薦刺史。
軍侯知道什麼?
他認識這些大人物麼?!
你以為你是許劭啊!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何進也在疑惑,何方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看來市井之中,也有不少消息渠道呀。
正如何方所料,今天這次會,何進即是給何方露臉的機會,也是檢驗何方的成色。
他何方到底有沒有能耐,撐起南陽何氏。
使何氏能立於朝堂不倒,進而給他孫子何宴日後掌權,創造一個平穩過度的時間。
注:在東漢時代,“國家”一詞經常被用來代指皇帝不是全部,要看上下文的環境)。
在奏議、詔令及日常對話中,臣屬常用“國家”指代皇帝,以體現皇權的至高性。
例如,漢安帝時期,太尉楊震因彈劾宦官樊豐等人偽造詔書,被誣陷為“鄧氏故吏”,漢安帝下詔收回其印信,楊震在返鄉途中感歎:“國家指皇帝)之威,不可不慎。”
此處“國家”直接指向皇帝本人,凸顯其作為權力核心的地位。
漢桓帝與宦官單超等人密謀誅殺外戚梁冀時,曾歃血為盟:“滅梁氏後,黃金與卿等共分之,國家指皇帝)之安,在此一舉。”
這種用法將皇帝與國家等同,暗示皇權的穩固與否關係到整個政權的存亡。
在法律判決和禮製規範中,“國家”也被用來指代皇帝的意誌。
例如,《後漢書?孝桓帝紀》記載:“國家指皇帝)大赦天下,唯謀反大逆不赦。”
此處“國家”作為法律的最終裁決者,體現了皇帝的司法權。
儘管“國家”在東漢常代指皇帝,但需注意其並非唯一含義:
《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記載:“交趾土多珍產,國家指中央)常重其貢。”此處“國家”指東漢政權,而非皇帝個人。
在某些語境中,“國家”也可指疆域或人民。
例如,《論衡?書虛篇》:“國家指天下)有社稷,人有宗廟。”這種用法與現代“國家”概念接近,但在東漢較為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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