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登船,隨韓當走水路,與他一同護佑糧草輜重,不得有誤!”
何方話音剛落,身旁的何冰便舉起旗幟,開始揮舞。
軍令既下,七百餘名士卒迅速翻身上馬,玄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千餘匹戰馬同時調轉方向,馬蹄踏在渡口的沙地上,揚起漫天煙塵,朝著東方疾馳而去。
淩操一馬當先,高聲呐喊:“兄弟們,快些走!早到甘陵,早殺烏桓賊!”
太史慈與祝公道分列何方兩側,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孟達緊緊跟在祝公道身後,雖有些顛簸,卻咬著牙不肯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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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麴義正帶著親衛慢悠悠地向何方這邊走,嘴裡還哼著關西小調,滿想著給何方一個下馬威,哪料一陣馬蹄聲呼嘯而過,漫天塵土撲麵而來,他躲閃不及,嗆得直咳嗽,嘴裡滿是泥沙。
待煙塵稍散,何方的隊伍早已成了遠處的黑點,隻剩他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他婆婆的的!
何方這小子是故意的吧!”
麴義吐掉嘴裡的泥,忍不住罵罵咧咧,手都按在了腰間的環首刀刀柄上。
他這輩子還沒被人這麼落過麵子,偏生對方是主將,又跑了,讓他他連發作都沒處發作。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縱馬而來,到了麴義麵前,也不下馬,隻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令旗,扔了過去,高聲道:“司馬有令。
令曲軍侯麴義即刻領部曲登船,走水路護佑糧草,與陸路隊伍水陸並進,不得延誤!”
說完,不等麴義反應,便撥轉馬頭,疾馳而去,隻留下揚起的第二波塵土。
“某!”
麴義攥著令旗,臉色更難看了。
這時,韓當帶著幾名親衛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拱手道:“麴軍侯,軍令已到,咱們還是早些登船吧。
水路雖慢不了多少,但若耽擱久了,誤了軍期,可不是小事。”
麴義狠狠瞪了一眼韓當,道:“煩請給我一艘最快的船!”
韓當點點頭,不動聲色道:“最快的是赤馬,不過隻能乘坐數十人。”
“某帶著幾個親兵乘坐!”
麴義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某來安排!”
韓當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黃河之上,樓船緩緩駛離渡口,朝著甘陵的方向而去。
陸路之上,玄甲騎兵奔騰如雷,卷起的煙塵在天地間拉出一道長線。
......
當天行進不過十數裡,天色已經漸黑,何方也就下令休息。
範曾開始繼續教導何方,何方把親信等人都喊了過來,一起學習。
首先是選擇駐紮營地,最好靠近山坡占據高地,有水源......
下馬之後,先是分派人馬警戒,與斥候一靜一動,而普通士卒則是給駿馬鬆鬆裝備,散散汗水,再喂養一些豆子、鹽水等......
也有不少人摔下馬匹的,需要療傷,不能再騎乘的,等船隻靠岸,再轉移到船上去。
照顧好馬匹之後,才是人本身。
當然,因為何方曲中是有不少輔兵的,所以護衛屯等人,則是
何方的目光落到駿馬邊的繩圈式趾鐙。
單邊馬鐙最早出土的文物是丁奉的墓中,但在金屬的單邊馬鐙之前,皮革和麻繩做的繩圈式趾鐙在西漢時就出現了。
隻知道引經據典,學習經書,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文化下,科技的進步比蝸牛爬的還慢。
現在,要不要,把單邊繩圈式趾鐙,改成雙邊繩圈式趾鐙?
猶豫了好半天,何方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畢竟這玩意又沒有技術含量和壁壘,現在發明,恐怕實力大增的是涼州叛軍和幽州叛軍......
“噢!”
一艘赤馬船上,麴義兩眼泛白,嘔吐不止,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某,某要坐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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