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那隻有三千人左右的部隊,不少叛軍將領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按某說,何必躲在營壘裡麵,應該出營列陣!”
“就是,就是,這點人馬就想衝擊某等兩萬人的大營,想屁吃呢!”
......
平原城外,叛軍大營前的開闊地之上。
何方身披玄鐵重甲,手持長劍立於陣前高阜,親自督戰。
三千將士列陣如牆,前排士兵高舉起一人多高的大櫓。
木質堅韌,表麵裹著一層厚牛皮。
後排將士皆身著劄甲,甲葉在晨光中泛著冷光,也有不少刀盾手舉著盾牌以遮掩。
“放箭!”
隨著營壘之上叛軍將領一聲令下,箭矢如雨般傾瀉而下。
密集的箭矢遮蔽了天光,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撲向何方所部。
但大櫓如移動的城牆,將絕大多數箭矢擋在外麵。
偶有箭矢穿透縫隙,也被將士們身上的鐵甲彈開。
僅有寥寥數十人運氣不好,被流矢射傷,斃命的也有幾個。
就在叛軍箭矢稍歇之際,何方所部藏在大櫓後的弓弩手突然發難!
數百張強弩同時抬起,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直撲營壘之上的叛軍。
叛軍猝不及防,許多弓箭手還未來得及再次搭箭,便被射中倒地。
角樓與箭樓之上,轉瞬便有數十人慘叫著墜落,屍體砸在營壘之下,鮮血淋漓。
更令人膽寒的是遠處的太史慈,他手持一把特製角弓,立於百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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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抬手、拉弦、發射,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每一次弓弦響動,營壘箭樓之上便有一人應聲而倒,或中眉心,或穿咽喉,精準得令人心驚。
他身邊幾十人同樣射箭,隻是精準度和威力都差上一些。
饒是如此,叛軍弓箭手被他壓製得不敢輕易露頭,箭雨的密度頓時銳減。
“該死!”
王政在營門後的望樓上看得目眥欲裂,又驚又怒。
他萬萬沒想到何方麾下的弓弩手竟如此精銳,更有太史慈這般神射手坐鎮。
當即抽出環首刀,高聲下令:“所有弓箭手聽令!
在望樓旗幟指揮下,全力拋射。
刀盾手、長矛手速速增援前沿,準備近戰禦敵!”
營壘之上,望樓的旗幟開始急促揮動,叛軍弓箭手重整陣型,他們躲在營壘後方,不計代價地朝著何方所部發起持續拋射,箭矢如飛蝗般不斷落下。
同時,營內的刀盾手、長矛手紛紛湧向寨門兩側,密密麻麻地排列在營壘之後,嚴陣以待。
隻待何方所部靠近,便要展開鏖戰。
隨著箭矢不斷的拋射,何方所部士卒,不時有人慘叫倒地。
但陣形依舊穩穩的向營壘推進。
朱靈見麾下將士已逼近營壘不足二十步,當即旗幟揮舞,口中大喝:“火,火,火!!”
令下如山,前排的大櫓突然向兩側分開,露出後排手持火把的士兵。
這些火把皆裹著浸透油脂的麻布,熊熊燃燒著,映得士兵們的臉龐通紅。
隨著一聲“擲!”,幾百隻燃燒的火把如流星火雨般飛向營壘。
有的砸在木牆之上,有的落在箭樓之中,還有的滾入營內的帳篷之間。
浸油的火把一旦落在木製結構上,瞬間燃起熊熊大火,火勢借著風勢迅速蔓延。
下一刻,又是幾百隻火把扔了出去。
何方所部常常日夜行軍,所以火把準備充足,今日一戰,誓要把所有存貨都扔了出去。
木牆被引燃,劈啪作響,濃煙滾滾;
箭樓之上,火焰舔舐著木質結構,很快便成了火海。
樓內的叛軍慘叫著向下逃竄,有的甚至直接從高處跳下,摔得粉身碎骨。
營內也接連起火,濃煙嗆得叛軍涕淚橫流,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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