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簡單講了下午病房裡的事。當然,他沒提沈空青那些神乎其神的指揮,隻說是周老帶著他那個天賦異稟的“小徒弟”,大膽假設,試了很多極限姿勢,才僥幸找到了病灶。
就算是這樣,也夠讓在座的專家們臉上火辣辣的,臊得慌。
他們這些乾了幾十年的權威,居然輸給了一個十四歲丫頭的“大膽假設”。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周重樓坐在主位,聲音很沉,“關鍵是手術。這東西在的地方太危險了,貼著心包,靠近膈神經,而且很可能是‘活’的。手術時稍微有點動靜,它就可能移位,一旦紮破心臟或者大血管,人當場就沒了。”
會議室裡死一般安靜,連喘氣聲都聽得見。
這台手術的難度太高了。誰主刀,誰就得扛著天大的壓力。
“我建議,”一個穩重的聲音打破了沉默,“手術的時候,必須請那位……周老的小徒弟,在場。”
說話的是麻醉科主任李衛國。他這人出了名的細心,隻信數據和事實。
“我不管她是怎麼找到的,但事實就是,她對這東西的‘感覺’,比我們所有機器都準。手術的時候,我們需要她的‘感覺’來判斷那東西的位置,特彆是打開胸腔,裡麵壓力和器官位置變了之後。”
這個提議一出,會議室又炸了。
“胡鬨!”
劉毅主任第一個拍了桌子,“讓一個未成年、沒行醫資格的孩子進最高級彆的無菌手術室?參加宋團長這種級彆的絕密手術?老李,你瘋了!”
“這是壞了規矩!”
“絕對不行!出事誰負責?”
大家吵得不可開交,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清脆的軍靴聲一下一下,敲在每個人的心坎上。
一個穿著筆挺軍裝的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群軍官,他肩膀上的將星亮得晃眼。來人是沈遠誌。他臉上掛著笑,但掃過全場的目光卻像刀子。吵鬨的會議室立刻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各位專家辛苦了。”他聲音不大,但沒人敢插嘴,“宋團長同誌的病情,軍區首長很關心。我來,是代表軍區傳達兩點指示。”
他伸出兩根手指,動作沉穩。
“第一,不惜一切代價,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設備,必須保證手術成功,保證宋團長的生命安全。”
“第二,”他停頓了一下,視線越過眾人落在周重樓身上,笑容裡多了點彆的意思,“手術方案,我們相信各位專家。但是,宋團長本人剛醒,他提了個要求。”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他。
沈遠誌看著在場專家個個吃驚的臉,一字一頓地講:
“他要求,沈空青必須進手術室。”
“不然,他就不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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