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坐到飯桌前,劉佩蘭立刻給她盛了滿滿一碗雞湯,還夾了個大雞腿。
沈玄明狗腿地遞上筷子:“姐,累了吧?等會我給你捶捶背!”
“爸,我自己來。”沈空青哭笑不得。
“奶奶,我沒事,就是想東西想得多。”她喝了口湯,胃裡暖洋洋的。
“吃你的。”沈淩霄板著臉,“多吃點,才有力氣。”
一家人絕口不提實驗室和葉老爺子的病情,飯桌上聊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家常。
“玄明你小子,在學校跟人打賭,輸了一雙新球鞋,氣得我今天差點拿雞毛撣子抽你。”
“你哥來信了,說部隊裡最近在搞拉練,他又曬脫一層皮了。”
沈空青小口喝著湯,聽著家人的絮叨,心裡被填得滿滿當當。
這就是她想守護的人間煙火。
……
第二天上午,還是那間會議室。
沈空青將一個用油紙包得嚴嚴實實的小玻璃瓶和一疊報告,輕輕放在了會議桌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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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承望的手有些抖,他慢慢地打開油紙包,露出裡麵的玻璃瓶。
瓶中,是半瓶雪白的粉末,細膩得如同新雪。
所有專家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小小的瓶子上。
“吉主任,各位專家,幸不辱命。”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疲憊。
“這是我一周的研究成果。”
吉承望拿起那份報告,越看,手抖得越厲害。
“……三天,毒素代謝率提升80?五天,臟器功能指標恢複正常?七天,血液鉬含量降至安全水平?”
他抬起頭,鏡片後的眼睛裡全是血絲和難以置信。
“空青同誌,這數據……太完美了。”
就差說太假了。
一個老專家湊過來看了一眼,直接倒抽一口涼氣:“這不可能!這不科學!就算是理論上最完美的螯合劑,也達不到這種效果!還沒有任何肝腎損傷記錄?!”
“這些都是我在兔子身上得到的實驗的。”沈空青指了指那隻玻璃瓶,“這就是我研製的新型螯合劑,我叫它‘淨金劑’。”
半晌,吉承望艱難地開口:“空青同誌……你確定藥效嗎?葉首長的身體,經不起任何一點意外。”
“我明白。”沈空青點頭,“所以我簽了軍令狀。”
她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推了過去。
上麵白紙黑字寫著:若因使用“淨金劑”導致葉淩雲首長出現任何不良後果,本人沈空青,願承擔一切責任,包括軍事法庭的審判。
落款是她清秀的簽名。
周重樓的拳頭在桌下捏緊。
“目前這藥隻在兔子身上實驗過,樣本太少,效率太低。”
“吉主任,我申請,在全軍各大醫院範圍內,公開征集重金屬中毒的病人,作為臨床誌願者。”
“誌願者?”吉承望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不限於金屬種類,鉛中毒、汞中毒、鎘中毒,隻要是確診的,病情危重,醫院方麵已經沒有更好治療方案的病人,都可以。”
“把醫院已經放棄治療,隻能在痛苦中等待死亡的病人名單,全部整理出來。”
她拿起桌上那瓶“淨金劑”,舉到眾人麵前。
“我隻問一句,是讓他們在絕望和痛苦中,一天天走向死亡,還是給他們一個可能活下去的機會?”
沈空青的目光最後落在吉承望身上。
“藥,就在這裡,怎麼選,你們決定。”
“但是,病人的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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