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大漢看著步步逼近的葉懷夕,腿肚子開始轉筋。
“彆……彆過來!”
領頭的那個捂著斷了的手腕,疼得滿頭冷汗,卻還色厲內荏地吼:“我們就是求財!兄弟,哪條道上的?給個麵子!”
葉懷夕沒搭理他。
他把手裡的石子隨手一拋,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求財?”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沒達眼底:“求財求到軍區家屬頭上,你們這財路走得挺寬。”
說著,他抬手就要去抓那人的領子。
看那架勢,這一抓下去,鎖骨非得碎成渣不可。
“等等。”
沈空青突然出聲。
葉懷夕的手停在半空,回頭看她,眉頭微皺:“怎麼?怕見血?”
沈空青慢悠悠地走過來,把藥箱往地上一放。
她走到葉懷夕身邊,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彆動手,這裡是居民區,動靜鬨大了不好收場,而且……你也彆臟了手。”
葉懷夕看著她白淨的手指,眼裡的戾氣散了大半。
“聽你的。”
他收回手,往旁邊退了一步,像尊門神一樣堵住了胡同口。
空間裡,那隻波斯貓正翹著二尾巴,一臉嫌棄。
【跑跑:“哈哈宿主,這會兒成遵紀守法好公民了?以前在衛戍區把那些兵揍得哭爹喊娘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葉懷夕要是知道你外號‘沈霸王花’,會不會嚇得連夜跳火車跑路?”】
‘閉嘴。’
沈空青給跑跑翻了個白眼,麵上卻是一副溫溫吞吞的模樣。
那三個大漢鬆了口氣。
隻要這煞星不動手,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姑娘,還能把他們怎麼樣?
領頭的那個眼珠子一轉,剛想說什麼。
沈空青從兜裡掏出那個剛調配好的小瓷瓶,拔開塞子。
“幾位大哥。”
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手腕輕輕一抖。
一股藥粉就順著每個人的脖子落進了衣領裡。
“既然是求財,那咱們就好好聊聊,這錢……是誰給你們的?”
那三人下意識地往後躲,但那藥粉細得像煙,沾身即化。
“咳咳!什麼鬼東西!”
領頭的揮了揮手,剛想罵人,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癢。
就像是有根羽毛輕輕掃過。
緊接著,這股癢瞬間鑽進了毛孔,順著血管往裡爬,像是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皮肉下麵瘋狂啃噬。
“癢……好癢!”
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這一抓就停不下來了。
指甲劃過皮膚,發出令人牙酸的“滋啦”聲,一道道血痕瞬間顯現,可那股鑽心的癢意不但沒止住,反而順著傷口往骨頭縫裡鑽。
“啊!癢死我了!”
“救命!這是什麼!”
不到半分鐘,三個大漢就倒在地上瘋狂打滾。
他們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把胸口、脖子抓得血肉模糊,指甲縫裡全是皮肉屑,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哪裡是癢,這簡直是比淩遲還難受,太折磨人了!
葉懷夕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皮子跳了一下。
【葉懷夕的心臟:“我的天!咚咚咚!這姑娘……夠狠!這手段比審訊室裡的那套還管用!我喜歡!我要飆升一百二!”】
【葉懷夕的大腦皮層:“警報解除!警報解除!不用擔心她被欺負了,不過……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太彪悍了?主人,以後家庭地位堪憂啊,這要是惹毛了她,給飯裡下點這玩意兒……”】
【葉懷夕的腎上腺素:“怕什麼!這叫帶勁!咱們就得配這樣的!那些哭哭啼啼的嬌嬌小姐有什麼意思?這才是能跟主人並肩作戰的!”】
沈空青聽著這些器官的“虎狼之詞”,嘴角抽了抽。
她蹲下身,看著地上那個已經快把自己臉皮抓爛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