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冰終於崩潰了。
這種折磨比死還要可怕一萬倍!
“是……是沈家!”
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聲音嘶啞得像是破風箱。
“是沈家那個旁支的……王亞琴!是她讓我這麼乾的!她說隻要毀了那個丫頭的名聲,就把我調到衛生局去!”
沈家旁支?
王亞琴?
他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沈決明跟他抱怨過。
京城圈子裡出了名的踩低捧高,沈空青沒回來前,因為有兩個女兒,仗著沈家主家的勢,沒少乾缺德事,後來給空青難堪,被沈家出手教訓過。
沒想到,手伸得這麼長。
“你也是有腦子,為了旁支得罪主家。”
葉懷夕站起身,一腳踩住茅冰想要去抓撓的手。
“除了她,還有誰?”
茅冰疼得渾身抽搐,翻著白眼:“我……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連那姑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給我解藥……求求你……”
葉懷夕沒理會他的哀求。
他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葉懷夕。”
“帶人來協和,把這兒封了,證據都在桌上,人也在這兒。”
掛了電話,他看都沒看地上的爛泥一眼,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他腳步頓了一下。
“對了,解藥沒有。”
“自己撓著吧。”
身後的哀嚎聲更加淒厲,像是惡鬼索命。
葉懷夕走出行政樓,外麵的夜風微涼。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眼底的戾氣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化不開的溫柔。
王亞琴是吧?
“懷夕,去哪?”小張看著他那變幻莫測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
葉懷夕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回大院。”
他摸了摸胸口那個裝著藥膏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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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回去抹藥了。”
畢竟,小姑娘布置的任務,得完成。
隻是這藥膏……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確實太糙了點。
下次,還是得想想辦法。
車子發動,駛入沉沉夜色。
回到軍區大院,已經是深夜。
葉懷夕先把胸口那個裝著藥膏的小瓷瓶摸出來,攥在手心裡搓了搓,瓶身還帶著點體溫,也不知是剛焐熱的,還是本來就燙手。
【右手:“哎喲喂!熱!這也太熱了!跟放在火爐子上烤似的!”】
【陳舊性疤痕:“彆廢話了!趕緊讓主人抹藥!那姑娘說了,得搓到發燙!咱們現在可是享受‘太上皇’待遇,這藥膏裡頭肯定加了好東西,比總院那些隻有消毒水味兒的爛泥強多了!”】
他推門下車,大長腿邁得生風,幾步跨進了葉家的小樓。
屋裡靜悄悄的,老爺子他們早睡了。
葉懷夕輕手輕腳上了二樓,隻擰亮了書桌上那盞綠罩台燈,把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照得半明半暗。
他卷起褲腿,看著那條傷痕累累的腿。
指腹挖出一坨藥膏,按照沈空青教的手法,覆在疤痕上。
粗糙的掌心帶著繭子,力道卻意外地控製得極好。
一圈,兩圈。
掌心的溫度混合著藥力,滲透進皮肉。
【葉懷夕的大腦皮層:“多巴胺分泌正常,情緒指數飆升,這手法……雖然比不上那姑娘的小軟手,但也湊合了。”】
葉懷夕手上的動作沒停,眼神卻沉了下來。
這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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