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淩綃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看到謝長纓。
內門沒有膳房,淩綃就隻能每天躺在床上乾嚼辟穀丹。
除了辰時有寧淵溜進來給她上課之外,其餘時候她都在找怎麼突破煉精化炁初期的方法。
如果在兩個月內還是沒法突破築基,那她隻能采取極端的方法了!
淩綃惡狠狠地嚼著丹藥,在違反宗規的邊緣反複試探。
吃完幾顆沒滋沒味的辟穀丹,淩綃摸了摸肚子,隻覺得很不得勁兒。
她本來就是閒不住的性子,雖然謝長纓這府邸挺寬敞,但是來回溜達幾遍,她就有些膩歪了。
思來想去,淩綃準備出門逛逛。
謝長纓的居所正是那天她剛來宗門時抬頭望見的那幾座島嶼的其中之一。
若想要去彆的地方,得飛下去。
淩綃從儲物袋裡掏出了自己那把平平無奇的長刀。
雖然禦劍飛行是內門弟子才能修習到的內容,但本質上還是操控靈氣。
不過就是比基礎功法複雜了那麼一點點。
淩綃滿懷信心地踩上自己那把普通的長刀,試圖禦刀飛行。
試了幾次,還真讓她飛了起來。
“也不難嘛。”
她腳踩在刀麵上,控製著長刀向上升起。
“就這?”
距離地麵越來越遠,長刀穩穩當當地浮在空中。
淩綃勾起唇角,心中有些得意,剛準備再誇自己兩句,突然,腳底下的長刀開始不受控製地往前飛去。
糟糕,靈力灌輸的太多了!
淩綃呼吸一緊,淩亂的發絲拍打在臉上。
她顧不上去梳理頭發,試圖控製腳下的長刀。
慢慢慢慢點啊!
淩綃把嘴裡的頭發吐出來,感受到刀的速度慢了下來。
成功了?
不,不對!
刀身上的靈氣被抽離了乾淨,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靈氣與其連接,下一秒,連人帶刀開始往下墜落。
“啊——”
“咳咳,嘶……”
幸好現在已經踏入仙途,若是原本的肉體凡胎,現在她恐怕已經成了一灘肉泥。
淩綃暈頭轉向地從地上爬起來。
抬頭一看,就見不遠處一個白影竟是被她給撞翻了!
那聲淒厲的慘叫就是對方發出來的。
“你沒事吧?”
“你難道不知道天玄宗內禁止禦劍飛行嗎!”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那人已經站起身,差點指著淩綃的鼻子罵。
“違反宗規,你跟我去戒律堂!”
這事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淩綃開口道:“你身上若是受傷了,我賠給你丹藥。”
那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突然話音一轉,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著淩綃,“你不是內門弟子?”
淩綃手裡還握著刀,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大方承認:“不是啊。”
不知想到了什麼,那人竟然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