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還會釀酒?”
“是我之前在軍中聽人說的,不過,沒試過,我倆打算練練手!”
“練手啊?行,多門營生是好事。曉雲,快來,去地窖裡給你表哥挖些紅薯上來。”
“唉,來了!”
周蘭花打開地窖的門,張曉雲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不會兒,兩個籮筐就裝得滿當當的。
徐永川要按市場價給她錢,可周蘭花死活不要,隻說,“等你們那酒釀出來,拿點給我們嘗嘗就行。”
“那是肯定的,我們要是釀出了酒,第一個就是拿來給你們喝!”徐永川挑著籮筐回了家。
等到了家,兩人拿個張小板凳,坐在水槽邊,拿起稻草卷吧卷吧,就開始洗紅薯。
吳倩雲坐在對門說風涼話,“林藍,你這咋也沒個歇著的時候,跟陀螺似的,轉悠個沒完。咋地,要把前十多年的偷的懶,都補回來?”
林藍瞥了她一眼,“沒辦法,沒你那麼好的命!”
“嘖嘖,難道表哥對你不好?”
徐永川幽怨的看向她。
林藍安撫性的笑了笑,“我相公自然對我極好,你挑撥也沒用!”
吳倩雲……
得,又拍上了。
“對了,你究竟要乾啥呀?”
“釀酒!”
“你還會釀酒?吃酒吃明白了嗎?”
“照你這個說法,那這天底下的酒蒙子肯定是最會釀酒的!”林藍頭也不抬。
吳倩雲……
這人咋跟吃了槍藥似的。
洗好紅薯,林藍就去了廚房,開始做酒曲。
另一頭的白家,白二丫蕊拎著條魚回了家。
“你一天天去哪了?碗不洗,豬也不喂,……”劉翠蘭絮叨個沒停。
“去了山裡挖野菜!”
“你哄誰呢?就這麼點野菜,還用去山裡?”也不知這丫頭怎麼了?從摔了一跤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彆是鬼上身了吧?
“山腳下的野菜都讓人挖光了,隻能去山上。”
一挖野菜就讓她想起一個梗!她厭惡挖野菜,也永遠不想挖野菜。
“臭丫頭,還敢頂嘴!”劉翠蘭作勢要揍她。
“打!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
這種日子她真是過膩了,她想念現代的生活!被父母護得跟眼珠子似的,不像白家,把閨女當搖錢樹。
“你大了,我如今是管不了你了!”
她的話,令白二丫心裡警鈴大作,“你什麼意思?”
“你奶說……”
“死老太婆又做什麼妖?”已經把白小玲給賣了,現在不會輪到他了吧?
都已經分家了,手還伸這麼長,她怎麼不去死?
“你怎麼說話的?這話要讓彆人聽見,不得抽死你才怪。”
“本來就是,已經分家,她憑什麼老插手我們二房的事?”
劉翠蘭訕訕的,“她是長輩,也是為了你們好。”
“得了吧?哄誰呢?要真為我們好,能那麼對白小玲?”
她算是看出來了,劉翠蘭跟老太太,根本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這個娘,看上去對他們這些子女還不錯,但其實心偏得厲害,她最在意的是男娃。
要不,也不能把白小林的家給攪和散。
又由著老太太擺布她們。
“你怎麼說話?你這歲數,我們給你定親,不是應該的?”
“我!不!嫁!”白二丫一字一頓,村裡的後生有一個算一個,她一個都沒放在眼裡。
而且,她不甘心被林藍踩在腳下。
“反了你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姻大事就得我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