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深夜驚雷_人生巔峰之重生先知,向邪惡亮劍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9章 深夜驚雷(1 / 1)

省發改委主任跳樓身亡當日,陳成書房深夜響起電話。

舊部諸成卻帶著關鍵情報悄然出現:已掌握於廳長辦公室監控畫麵、省委秘書長兒子海外賬戶異常交易明細。

“於廳長辦公室的監控錄像,他秘書在事發前半小時進入過。”諸成壓低聲音。

陳成拆開檔案袋,瞳孔驟然收縮——省委秘書長之子在澳洲賭場單日輸掉2300萬澳元的記錄赫然在目。

窗外雷聲炸響,陳成眼中閃過寒光:“風暴來了。”

話音未落,手機再度震動——黃市長被省紀委帶走審查。

牆壁上的掛鐘發出單調的“嗒、嗒”聲,像一枚細小的針,固執地刺穿著書房裡粘稠的沉寂。指針剛滑過十點,夜色濃稠如墨,沉沉地擠壓在窗外,吞噬了白晝的最後一絲光亮,也將陳成的心沉沉壓在冰冷的桌麵上。

省發改委主任於長河那張總是帶著幾分矜持笑意的臉,連同他從省發改委大樓頂樓縱身一躍的駭人畫麵,交替著在陳成眼前閃現,帶著冰冷的死亡氣息,一遍遍撞擊著他的神經。下午那場簡短卻字字如刀的省委情況通報會的餘音,依舊在他耳蝸深處尖銳地回響:猝死於長期工作壓力導致的突發心梗。一句輕飄飄的“壓力過大”,一塊看似體麵的遮羞布,就試圖蓋住那灘觸目驚心的、潑灑在省府大院冰冷水泥地上的暗紅痕跡?陳成嘴角牽起一絲冰冷的弧度,帶著血腥的諷刺。這布,太薄,蓋不住那濃烈的血腥味,更蓋不住背後那張驟然收緊、勒向他脖頸的巨網。

他端起桌上的紫砂茶壺,壺身尚有餘溫,但茶水早已冰冷苦澀。冰冷的液體滑入咽喉,那股寒意卻直抵五臟六腑。心腹的背叛,盟友的推諉,先前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看似穩固的陣線,在於長河縱身一躍的刹那,竟如烈日下的紙塔般轟然垮塌,揚起的灰塵嗆得他幾乎窒息。那個寄托了他太多政治資源和未來希望的重大項目,也隨之徹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淵,連一絲漣漪都未曾留下。政治上的挫敗感如同深海的水壓,四麵八方擠壓過來,沉重得讓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肺腑的刺痛。指尖觸碰冰涼的壺壁,那寒意仿佛順著經絡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

書桌上的手機屏幕驟然亮起藍白色的光,在昏暗的書房裡格外刺眼,像一道無聲的閃電。沒有名字,隻有一串陌生的本地號碼跳躍著。鈴聲執著地響著,單調而急促,一聲接一聲,固執地撕扯著書房裡令人窒息的死寂。陳成沒有立刻去接,他的目光隻是沉沉地落在那跳動的屏幕上,如同一潭深不見底、被投入石子的寒水。鈴聲足足響了三十秒,他才伸出手,動作緩慢得近乎凝固,食指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遲滯,輕輕劃過冰涼的屏幕。

“喂?”陳成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砂紙摩擦過粗糙的木頭,乾澀得幾乎聽不出原本的音色。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一個同樣刻意壓低、卻異常熟悉的聲音,如同從布滿灰塵的記憶角落裡倏然鑽出,帶著一種久違的、令人心驚的穿透力:“陳局長,是我,諸成。我在您樓下。”

諸成?陳成的呼吸有那麼一瞬的凝滯。這個幾乎快被遺忘的名字,是他早年還在地方摸爬滾打時,身邊一個心思縝密、辦事滴水不漏的心腹乾將,後來因為一場不為人知的隱秘行動斷了聯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再無音訊。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在這個千夫所指、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至暗時刻?陳成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機,冰冷的金屬外殼硌著掌心。

“上來。”陳成的聲音依舊沉穩,但目光卻銳利如刀,直刺向書房緊閉的厚重橡木門。

幾乎在陳成掛斷電話的同時,隔音良好的門板上傳來幾下極其輕微、卻又異常清晰的叩擊聲。篤、篤、篤。三下,間隔均勻,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仿佛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某種更堅硬、更冰冷的東西在敲門。這熟悉的節奏,瞬間喚醒了陳成意識深處的某個角落——那是當年執行特殊任務時約定的暗號之一。

陳成站起身,步履無聲地走到門邊。他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透過貓眼向外望去。樓道裡感應燈昏黃的光線下,站著一個男人。身材依然挺拔,但比記憶中瘦削了幾分,穿著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深灰色夾克,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有線條緊繃的下頜暴露在光線裡,透著一股風塵仆仆的倦意和鐵鑄般的冷硬。

陳成打開門鎖,無聲地將門拉開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門外的冷風趁機湧入,帶著夜晚的濕氣。諸成沒有多餘的動作,像一道迅捷的影子,側身閃了進來,反手極輕地將門帶上、落鎖。整個動作流暢無聲,一氣嗬成。

書房的光線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臉。曾經意氣風發的年輕麵容已被歲月刻下深刻的印記,皮膚粗糙黝黑,眼窩深陷,唯有眼底深處跳躍著的那簇銳利光芒,依舊如深藏的寒星,在久彆重逢的這一刻,亮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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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局。”諸成的聲音很輕,卻像一塊沉重的石塊投入死水,打破了室內的凝滯。他沒有任何寒暄,沒有任何解釋為何會在這山雨欲來的深夜突兀出現,那雙布滿紅血絲卻鋒利依舊的眼睛,直直地迎向陳成審視的目光,裡麵沒有恐懼,沒有試探,隻有一種近乎孤注一擲的決然。

陳成下頜的線條繃得更緊,點了點頭,轉身徑直走回書桌後的位置坐下,目光如探照燈般鎖在諸成臉上。沒有多餘的椅子,諸成也沒有絲毫要坐下的意思,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般立在書桌前那片陰影裡。

“於長河的死,不是意外。”諸成開門見山,每一個字都沉重地砸在空氣裡,“有人推了他一把。”

陳成的瞳孔驟然收縮,如同被強光直射。他放在桌麵上的右手拇指無意識地用力壓向食指關節,發出輕微的“嘎”聲。“證據?”他問,聲音低沉得像從地底傳來。

諸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探入夾克內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毫不起眼的牛皮紙檔案袋。紙袋的邊緣微微卷曲磨損,顯然經過多次的傳遞和隱藏。他雙手托著,如同呈送一份價值連城的密報,將它輕輕放在陳成麵前深紅色的實木桌麵上。

“這是第一份,”諸成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穿透黑暗的磁性,“我通過特殊渠道,拿到了事發前四十八小時內,於廳長辦公室及相鄰走廊的完整監控備份數據。”他粗糙的指尖點在檔案袋邊緣,“關鍵畫麵:昨天下午,也就是於廳長‘墜樓’前半個小時,他的秘書王明陽,獨自進入了廳長辦公室。在裡麵停留了十分鐘。根據體能參數分析,那十分鐘裡,於廳長的生理信號出現劇烈波動,心率峰值異常升高。”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如冰錐,“而王明陽離開時,走廊監控捕捉到他離開後的表情……很微妙。”

冷汗,無聲地沁出陳成的背脊,瞬間浸透了襯衫內層。秘書王明陽?那個平日裡總是麵帶謙恭微笑、辦事妥帖的年輕人?竟然是他?這背後是誰的手在操控這隻提線木偶?

諸成的手並未收回,依舊按在檔案袋上。“第二份,”他的聲音像是從寒冰中淬煉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棱角,“關於省委那位秘書長,李維民。”

陳成的目光猛地抬起,如鷹隼般攫住諸成。李維民!這個名字的分量,足以讓整個省委大院為之震動。他是省裡那位深居簡出、卻握有巨大隱形能量的核心人物的左膀右臂,是真正盤踞在權力中樞的巨鱷之一!如果於長河事件的背後有他的影子……

諸成的指尖在檔案袋上輕輕滑動,然後,從裡麵緩緩抽出一疊薄薄的a4打印紙。紙張本身極其普通,但上麵打印的內容,卻足以讓任何知曉其分量的人瞬間窒息。

“李維民的兒子,李哲,”諸成的語速不快,確保每個音節都清晰無誤地灌入陳成的耳中,“去年十二月十七日,在澳大利亞墨爾本著名的皇冠賭場貴賓廳,單日輸掉賭資兩千三百萬——澳元。”

兩千三百萬!澳元!這個天文數字如同一柄無形的巨錘,狠狠砸在陳成腦海中,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換算成人民幣……那將是一個何等龐大、足以吞噬一切的窟窿!一個副省級乾部的公子哥,憑什麼擁有如此可怕的財富?即便是他老子李維民,以其明麵上的合法收入,也絕無可能填平這個無底洞!

“這是當晚貴賓廳的交易流水副本截圖,”諸成的手指精準地點在打印紙上的一串數字旁邊,“還有賭場內部監控抓拍到的幾張清晰正麵照。資金流向非常隱蔽,通過離岸空殼公司層層洗白,最終來源不明,但數額巨大,軌跡可疑。”

窗外,一道慘白的閃電毫無預兆地劈開濃重的夜幕,瞬間將書房照得一片慘白,隨即又被更深的黑暗吞噬。緊接著,一聲幾乎要震碎玻璃的炸雷,如同憤怒的天神在頭頂咆哮,裹挾著狂暴的雨點狠狠砸在窗戶上,劈啪作響!書房裡刹那間亮如白晝又瞬間歸於昏暗,狂暴的自然之力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

驚雷的餘音還在書房裡嗡嗡回蕩,如同戰鼓的悶響。搖曳的燈光下,陳成臉上的肌肉線條驟然繃緊,如同鋒利的岩石被閃電瞬間照亮,又瞬間隱入更深的陰影。他那雙原本因連日疲憊而略顯黯淡的眼睛,此刻卻像被這道驚雷注入了某種冰冷的能量,瞳孔深處驟然爆射出兩道銳利至極的寒光,穿透昏暗,直刺向諸成帶來的那疊薄薄的、卻重逾千斤的打印紙。那寒光裡,沒有任何猶豫,隻剩下一種沉寂多年、被徹底激發出來的、玉石俱焚般的決絕。

“風暴……”陳成的聲音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低沉、沙啞,卻帶著刀刃刮過骨頭的冷冽,“終於來了。”兩個字,不再僅僅是對窗外自然景象的呼應,更像是對這場驟然掀起的、席卷整個權力金字塔的無形颶風的某種確認和宣戰。他感到自己體內沉寂已久的某些東西,如同蟄伏的火山,在如此的重壓和赤裸的威脅麵前,反而被重新點燃,一種近乎毀滅性的力量在血脈裡奔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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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屏幕再一次猛地亮起!這一次,刺耳的震動嘶鳴聲不再是單調的鈴聲,而是帶著一種瀕死掙紮般的急促頻率,嗡嗡嗡地撞擊著桌麵,在驚雷的餘威中格外瘮人。來電顯示的名字,讓陳成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鐵手狠狠攥住,瞬間收縮到了極點——黃海濤!他紮根在省會濱江市的最後一塊基石,亦是他在風暴來臨前最堅固的橋頭堡!

陳成幾乎是帶著一種血腥的預感,猛地抓起了那灼熱般震動的手機,拇指粗暴地劃過屏幕。

電話那頭的聲音尖銳失真,帶著無法抑製的驚惶和急促的喘息:“陳局!出事了!黃市長……黃市長他……他剛剛在辦公室,被省紀委的人……直接帶走了!省紀委!說是立案審查!他們……”

後麵的話,陳成已經聽不清了。手機冰冷堅硬的外殼緊貼著他掌心滾燙的皮膚,那灼熱的震動仿佛帶著電流,瞬間麻痹了他半邊身體。窗外,瘋狂的雨點如同密集的子彈掃射著玻璃,發出連綿不絕的爆響。

風暴?陳成嘴角無聲地咧開一個冰冷的弧度,寒意森森。這哪裡是風暴?

這是赤裸裸的圍剿!是刀刀見血的斬首行動!對方根本不打算留任何餘地,在剪除了於長河這枚關鍵的棋子之後,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陳成留在濱江、也是最重要的政治臂膀黃海濤直接粗暴地斬斷!動作狠辣、精準、毫不留情!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政治博弈的底線,這分明是掀翻了棋盤,亮出了最血腥的獠牙!

“好……好得很!”陳成猛地抬眼,目光越過桌上那疊如同致命毒藥的打印紙,釘在諸成那張刻滿風霜、卻眼神如鐵的臉上。那眼神不再是憤怒和震驚,而是一種被逼到懸崖絕境、退無可退之後,凝結成的、足以燃燒一切的酷烈冰焰!“他們以為斷了我的手腳,挖了我的眼睛,我就隻能引頸待戮?”

他啪的一聲,將手中滾燙的手機重重拍在桌麵上,冰冷的屏幕與那份致命檔案並列。窗外的閃電再次撕裂蒼穹,慘白的光瞬間照亮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那眼神如同淬火的刀鋒,銳利得能割開最濃重的黑暗。

“他們錯了。”陳成的語氣斬釘截鐵,每一個字都像從冰封的河床深處鑿出來的石塊,帶著沉甸甸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力量,“諸成,你帶來的東西……不是我們的催命符!”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那份印有李哲賭場醜聞的打印紙,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緩緩加深,最終化為一種近乎殘酷的平靜。“這是……我們反擊的號角!”

“現在,”陳成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金鐵交鳴般的鏗鏘,蓋過了窗外肆虐的暴雨雷鳴,“輪到我們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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