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愛情公寓的客廳,燈光將眾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剛聽完秦小墨和呂小喬在首飾店的荒誕鬨劇,氣氛瞬間變得啼笑皆非,又裹著一層揮之不去的無奈。
胡一菲“騰”地從沙發上彈坐起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秦羽墨,語氣裡滿是震駭與毫不客氣的吐槽:“唉,簡直難以置信!羽墨你居然臨陣倒戈叛變了?說好裡應外合暗殺逸先生,結果你倒好,跟著呂小喬風風光光去買鑽戒,最後還把唯一的目標人物給嚇跑了,你這波迷惑操作簡直絕了,我都不知道該誇你心大還是罵你糊塗!”
秦羽墨連忙使勁搖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臉上堆起委屈又無辜的神情,雙手一攤,急急忙忙辯解道:“沒有啊!我真的沒叛變啊!天地良心,我就是被那枚鴿子蛋鑽戒閃得暈了頭,一時豬油蒙了心沒忍住,滿腦子都想先把鑽戒拿到手再說,哪想到呂小喬那麼慫包,一看到標價牌上的一串零就嚇得魂飛魄散,轉頭就跑路了!我當時都懵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胡一菲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裡的疑惑濃得化不開,她往前探了探身子,死死盯著秦羽墨的眼睛,追問道:“那你當時在首飾店,眼睜睜看著他跑,怎麼不伸手攔著?就算反應慢,事後也該第一時間跟我們報備啊,結果你倒好,回來先問鑽戒能不能帶走,你這不是變相幫他逃脫,破壞咱們的計劃嗎?”
曾小賢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翻了個誇張的大白眼,語氣裡的無語和無奈都快要溢出來了,他有氣無力地攤了攤手說道:“結果有區彆嗎?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無心之失,你都把他嚇跑了,咱們費了好幾天心血精心策劃的暗殺計劃全亂了套!本來還指望借著買鑽戒的機會,讓埋伏在珠寶店的兄弟們甕中捉鱉,現在倒好,機會沒了,還平白鬨了個天大的笑話,估計明天整個圈子都得傳咱們的糗事!”
諾瀾坐在周景川身邊,肩膀微微顫抖,忍不住捂著嘴笑出了聲,她抬眼瞥了一眼氣鼓鼓的曾小賢,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說道:“曾老師,你也彆太較真了,說得好像呂子喬真的買得起鴿子蛋一樣!就他那性子,彆說兩百萬美元的鑽戒,就算是兩百塊的禮物,他都得在店裡猶豫半天,貨比三家砍價砍到老板翻臉,跑路才是他的常規操作,你怎麼還指望他掏錢啊?”
秦羽墨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仿佛上麵還殘留著鑽戒冰涼又璀璨的光芒,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笑了笑,隨後眼神裡又燃起了期待的光芒,抬頭亮晶晶地看向眾人問道:“我當時看到那麼大顆鴿子蛋,腦子一熱就徹底忘了計劃這回事了,滿腦子就想找個人先買單把鑽戒拿下再說。哎,對了,那顆鴿子蛋我當時沒摘下來,呂小喬跑了,老板也沒追上我,我可以直接帶走嗎?說不定那就是我的了!”
眾人聽完,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沉默,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大寫的無語,心裡不約而同地想:都什麼時候了,計劃全泡湯了,她居然還心心念念著那顆鴿子蛋!這心也太大了吧!曾小賢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無奈地閉上了,隻是使勁搖了搖頭,一副“我服了”的表情。
周景川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斜睨了一眼秦羽墨,語氣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說道:“想要鑽戒還不簡單,你直接給子羽發消息讓他給你買啊,以他的實力,彆說一顆鴿子蛋,就算是十顆、二十顆,他也買得起,還不用你擔驚受怕被老板追債,多省心。”
秦羽墨眼睛瞬間亮得像兩顆燈泡,立刻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滑動,熟練地找到夏侯子羽的聊天框,嘴裡卻還故作扭捏猶豫地說道:“這樣會不會太過分啊!我主動開口要禮物,會不會顯得我很物質、很貪心啊?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因為錢才找他的?”
周景川挑了挑眉,眼神裡的嘲諷毫不掩飾,他毫不客氣地拆穿道:“明明心裡喜歡得抓心撓肝,恨不得立刻拿到手,還非得裝出一副不想要、很為難的樣子,能不能不要這麼茶裡茶氣的?想要就直接說,子羽對你的心思,咱們誰不知道,他又不是不給你買,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
秦羽墨被周景川說得臉“唰”地一下紅了,隨後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樂意裝,我開心,你管得著嗎!就算我茶,也比你天天抱著諾瀾秀恩愛,把我們當空氣強!天天撒狗糧,膩不膩啊!”
曾小賢摸了摸下巴,一臉困惑地看向在場的女生,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解和疑惑說道:“女人不都一個樣嗎?喜歡就大大方方說喜歡,非要拐彎抹角、藏著掖著的,一會兒想要一會兒又拒絕,搞不懂你們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想的,太複雜了!”
周景川立刻將諾瀾緊緊摟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發頂,眼神裡的寵溺濃得化不開,他使勁搖了搖頭說道:“瀾瀾就沒有啊!瀾瀾長得明豔動人,而且從不裝模作樣,一點都不茶,還是知名電台主持人,聰明又溫柔,知書達理還善解人意,這幾乎就是完美女友的典範,可不是誰都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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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瀾被周景川誇得臉紅心跳,臉頰燙得像火燒,她輕輕敲了敲周景川的胸膛,隨後伸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緊實的八塊腹肌,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熱體溫,最後將臉輕輕靠在周景川的心口,聽著他有力又沉穩的心跳,聲音軟糯地說道:“你彆這麼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就是個普通女生而已。”
胡一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裡滿是無語和嫌棄說道:“行了行了,你就硬誇你老婆吧!我們都知道諾瀾優秀,溫柔又能乾,不用你天天掛在嘴邊炫耀,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娶了個好老婆似的!”
周景川一臉認真地梗著脖子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啊!瀾瀾本來就很優秀,我誇自己老婆怎麼了,又沒礙著你們,難道誇自己老婆還有錯嗎?”
諾瀾輕輕拍了拍周景川的肩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溫柔又帶著幾分催促說道:“彆說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劇情吧,再耽誤下去,暗殺計劃真的要徹底泡湯了,到時候咱們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胡一菲和唐悠悠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看著周景川和諾瀾親密依偎的樣子,眼裡的羨慕都快要溢出來了。畢竟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放在心尖上疼,不喜歡有男生精心為自己準備禮物,尤其是象征著浪漫與珍貴的鑽石項鏈,這幾乎是每個女人刻在骨子裡的天性。
再看看人家周景川和諾瀾這對“川瀾相依”cp,天天在他們麵前旁若無人地撒狗糧,不管是情人節、紀念日,還是毫無理由的平常日子,周景川總會給諾瀾準備各種各樣的驚喜,限量版的珠寶、高端定製的首飾、奢侈品牌的包包更是從不間斷,這樣被捧在手心的愛情,誰看了不羨慕呢!
唐悠悠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了鬱悶又失落的神情,她耷拉著腦袋,語氣裡滿是沮喪說道:“唉,現在好了,呂小喬跑了,逸先生肯定也提高了警惕,咱們連最後一個暗殺逸先生的機會都沒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眼睜睜看著那個壞蛋逍遙法外吧!”
胡一菲也跟著重重地歎了口氣,隨後猛地一拍大腿,無奈地叫道:“我就說一開始讓我直接帶著炸藥包,把他的司令部炸了不就結了嘛!簡單直接,一了百了,還不用費這麼多心思策劃埋伏,結果你們非要攔著我,說什麼太冒險、容易打草驚蛇,現在好了,機會沒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繼續作惡!”
周景川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讚同和惋惜說道:“我也想過啊,直接帶著兄弟們衝進敵人老巢,來一個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既痛快又有效,省得這麼多彎彎繞繞、拖泥帶水,結果你們非要搞什麼精密埋伏,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慢著!”就在眾人一籌莫展、唉聲歎氣的時候,張偉突然“噌”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掛著神秘兮兮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其實.…..”
周景川皺起眉頭,一臉警惕地看著張偉,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和嫌棄說道:“張偉,你又想乾啥?彆在這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我們現在正煩著呢,沒心情看你表演你的狗血劇情!”
“其實...”張偉完全沒有理會周景川的不耐煩,他從身後突然掏出一個黑色的眼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隨後猛地挺直了腰板,胸膛一挺,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是個臥底!我一直潛伏在逸先生身邊,忍辱負重,就是為了等待合適的時機,配合你們完成暗殺計劃,拯救大家於水火之中!”
胡一菲看著張偉這副滑稽又做作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出手,一把將張偉的眼罩狠狠拉起來,隨後又猛地鬆開,眼罩“啪”的一聲彈在張偉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張偉立刻捂著臉頰痛呼出聲:“哎喲!疼死我了!一菲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胡一菲指著張偉,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出來了,語氣裡滿是嘲諷說道:“哈哈,就你?還臥底?我沒聽錯吧!就你這智商,這演技,還潛伏?估計剛進逸先生的地盤,三分鐘不到就被人拆穿身份,直接扔出去喂狗了!要不是我和小周郎已經‘下線’了,輪得到你在這裡刷存在感?彆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把眼罩摘了!”
唐悠悠坐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說道:“張偉,你還是彆鬨了,我們現在真的很著急,沒時間陪你玩這種幼稚的角色扮演遊戲,趕緊正經點!”
諾瀾靠在周景川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體溫,也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眼神裡滿是調侃和戲謔,看著張偉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耍寶的小醜。
張偉揉了揉自己被彈得通紅的臉,一臉委屈巴巴地辯解道:“我真的是個好人!我沒有鬨,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實話,我真的是臥底!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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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墨笑著拿出手機,手指飛快地操作了幾下,打開一個網頁,對著張偉晃了晃手機屏幕,幸災樂禍地說道:“關於你那個張偉是混蛋的那個熱搜,這個網址我可記著呢!你乾的那些糗事,全被人掛在這個網站上了!不過還好,那個年代的人大多不上網,沒人知道你這個黑曆史,你運氣不錯哦!就你這樣的,還想裝臥底,誰信啊!”
“我...”張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剛吐出一個字,就被周景川無情地打斷了。
周景川靠在沙發上,抱著胳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偉說道:“我知道張偉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被冤枉的,你不想解釋,覺得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對不對?不用解釋,我們都懂!”
張偉立刻使勁搖了搖頭,一臉不開心地撅著嘴說道:“我要解釋!我必須解釋清楚!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都是逸先生...不,是子喬乾的!是他故意陷害我,設計圈套讓我背黑鍋,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身上!今天,我就要當著大家的麵,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
隻見張偉死死攥緊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眶微微泛紅,聲音裡裹挾著壓抑了整整五年的委屈、憤怒與不甘,一字一句沉重得仿佛敲在每個人的心上:‘我這些年在逸先生手下忍辱負重,做牛做馬,被他呼來喝去,受儘了旁人的白眼和誤解,甚至被你們這些所謂的‘自己人’當成叛徒、漢奸走狗,可我從來沒有辯解過一句!我這麼做,就是為了暗中收集他勾結外敵、出賣國家利益、做漢奸的鐵證!’
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著,繼續嘶吼道:‘可最讓我恨之入骨的是,我前段時間整理賬號的時候偶然發現,逸先生竟然長期盜用我的小號,頂著我的名字在外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把所有喪儘天良的壞事都扣在我頭上,讓我背負千古罵名,走到哪裡都被人戳脊梁骨!’
‘我實在忍無可忍,再也不能看著他逍遙法外,繼續禍害人間,於是才冒著被他發現、被滅口的風險,偷偷約逸先生在上海大世界的屋頂見麵,想跟他做一場生死攸關的秘密談判:要麼他主動交出所有犯罪證據,乖乖認罪伏法,接受應有的懲罰;要麼我就魚死網破,把我這些年收集到的證據和他盜用我賬號作惡的事情全部公之於眾,讓他身敗名裂,不得好死!’他說著,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那是屈辱與憤怒交織的淚水。
在張偉聲情並茂、字字泣血的講述中,時間仿佛被瞬間拉回了那個風起雲湧、人心惶惶的午後。呂小喬懷揣著複雜到極致的心思,一步步踏上了上海大世界的屋頂——這裡曾經是上海灘最繁華的地方,如今卻成了承載著秘密與陰謀的談判場。他站在屋頂邊緣,看著腳下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人群,心裡反複盤算著談判的對策:如果張偉說的是真的,他該如何配合張偉拿到證據?如果這是張偉設下的圈套,他又該如何全身而退?耳邊還回蕩著張偉剛才撕心裂肺的控訴,一時竟有些恍惚,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
就在呂小喬出神之際,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若有若無的響動。像是畫筆摩擦畫紙的聲音,又像是兩人打鬨的低語。他心頭一緊,猛地回頭看向身後,渾身的警惕瞬間拉滿,隻見天台的角落裡,關穀奇跡和唐小悠正鬨鬨哄哄地擠在一張折疊小板凳旁,關穀奇跡手裡旁,關穀奇跡手裡拿著一支細長的畫筆,專注地對著畫紙塗抹,唐小悠則在一旁指手畫腳,一會兒說這裡顏色太淺,一會兒說那裡線條不夠流暢,兩人臉上還帶著輕鬆愜意的笑容,完全沒把這“秘密談判”的緊張氛圍放在眼裡,仿佛這裡不是生死較量的天台,而是他們約會的休閒場所。
“砰!砰!砰!”一陣急促又沉重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打破了天台的短暫寧靜。緊接著,諾小瀾手裡緊緊攥著一把手槍,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她一邊跑一邊胡亂整理著額前的碎發,額頭上還滲著細密的汗珠,臉頰也因為劇烈運動而漲得通紅,顯然是從樓下一路狂奔上來,趕了好一會兒路才追上大部隊。
呂小喬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三個人,額頭瞬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黑線,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裡滿是無語、無奈,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煩躁:“喂!我在這裡跟張偉進行關乎著整個暗殺計劃成敗、甚至關乎著很多人性命的秘密談判,你們三個突然冒出來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尊重一下劇情,尊重一下我們的努力,彆來搗亂啊!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
唐小悠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上瞬間露出了開心又興奮的笑容,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呂小喬麵前,眼睛亮晶晶的,語氣裡滿是理所當然和理直氣壯:“哎呀,子喬,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這不是大結局了嘛!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不管戲份多還是少,大家都應該意思意思,出來露個臉啊!不然多沒儀式感,觀眾們看了也會不答應的,說不定還會說我們偷工減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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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小瀾慢悠悠地走到天台的欄杆旁,靠在冰涼的欄杆上,一邊把玩著手裡的手槍,一邊輕輕吹了吹槍口,臉上露出了幾分惋惜和遺憾的神情,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失落:“是啊,終於熬到大結局了,不容易啊!可惜我那男人早就下線了,沒能陪我走到最後,隻能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出來刷存在感了。想當初我們倆搭檔執行任務的時候,多默契啊!他負責衝鋒陷陣,我負責掩護支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現在隻剩我一個人,感覺好孤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呂小喬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強壓下心中翻湧的煩躁,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不是說露臉的事!我也知道大結局大家要聚一聚,有儀式感!我是想問,劇情裡你們此時此刻應該在做什麼?這裡是秘密談判現場,是生死攸關的地方,不是你們休閒娛樂、談情說愛的地方!你們這樣突然闖進來,很可能會破壞整個談判,甚至會讓我們所有人都陷入危險!”
唐悠悠立刻眼睛一亮,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她興奮地拉著關穀奇跡的手,把他拽到呂小喬麵前,開心地說道:“哦,你說劇情啊!我差點忘了!關穀正在幫我畫畫呢!之前他惹我生氣了,我已經想好怎麼懲罰他了——我讓他給我畫一百張寫真,而且每張都要在全上海風景最好、最有特色的地方取景,今天我們來的這個大世界的屋頂,就是其中一個打卡點呀!你看,這裡視野多好,能看到整個上海灘的風貌,畫出來肯定特彆好看!”
“是啊,就一百張,不知道要畫到什麼時候才能畫完。”關穀奇跡放下手裡的畫筆,臉上露出了無奈又帶著寵溺的神情,他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認命:“小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隻能乖乖聽話了。”話音剛落,他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驚不已的舉動。
隻見他緩緩拿起畫筆,在傷口上輕輕蘸了蘸滲出的鮮紅色血液,毫不猶豫地轉過身,繼續在畫紙上一筆一劃地塗抹起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紛紛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原來關穀奇跡竟然在用自己的血做顏料畫畫!這操作也太絕了,簡直讓人無法理解,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呂小喬張了張嘴,想喊住他,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關穀奇跡用鮮血在潔白的畫紙上勾勒出一道道詭異又刺眼的線條。
諾小瀾看著眼前的場景,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咋舌道:“我的天,這也太拚了吧!”隨後她聳了聳肩,像是接受了這個離譜的設定,語氣裡帶著幾分慶幸和滿足說道:“雖然我的戲份少得可憐,台詞也沒幾句,全程像是個背景板,但是至少最後還能露個臉,參與到大結局的劇情裡,不像有些人,從頭到尾都沒機會出場,隻能在台下看著我們玩,我已經很不錯了,知足了。”
呂小喬終於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盯著關穀奇跡手臂上還在滲血的傷口,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伸出手指著那個傷口,聲音都有些發顫,驚訝地說道:“喂,老兄,你這是...你這是在用自己的血畫畫?你瘋了嗎?流這麼多血,很危險的!萬一感染了怎麼辦?趕緊停下來,找東西包紮一下傷口啊!彆再畫了!”
關穀奇跡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毫不在意的笑容,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哦,流點血而已,不礙事的,就是一個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不用大驚小怪的。你不用管我們,繼續跟張偉談判吧,就當我們不存在,當我們是背景板就好了,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談正事的。”
說完,關穀奇跡放下畫筆,伸出手溫柔地攬過唐小悠的肩膀,唐小悠也順勢靠在他的懷裡,兩人還特意對著呂小喬和張偉的方向,親昵地比了一個大大的愛心,臉上滿是甜蜜幸福的笑容,完全無視了現場劍拔弩張、嚴肅凝重的談判氛圍,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跟他們無關。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的腳步聲從樓梯口的陰影處傳來。那腳步聲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人。隻見張小偉弓著身子,雙手背在身後,不知道藏了什麼東西,臉上帶著幾分猥瑣又神秘的笑容,腳步輕飄飄地、一步一步朝著這邊悄悄走來,眼神裡還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天台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吹得每個人的頭發都微微飄動,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卻照不進每個人心底的秘密。張偉的靠近讓現場的氛圍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呂小喬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警惕地盯著張偉的一舉一動,而關穀奇跡和唐小悠依舊沉浸在他們的畫畫世界裡,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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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呂小喬的腰腹精準觸碰到那種熟稔又疏離的金屬質感時,數十年來在刀光劍影裡摸爬滾打、終日與槍支彈藥為伍的豐厚經驗,宛若本能反射般瞬間警示他。
這絕非孩童戲耍的玩具槍,更不是演戲道具的仿真槍,而是一把實打實上了膛、槍口直指要害、能在零點一秒內奪走性命的真槍!那砭骨的冰涼觸感穿透單薄衣物滲進來,裹挾著沉甸甸的致命威壓,讓他原本稍顯煩躁的心境瞬間墜入萬丈寒淵,可大腦卻在極致緊繃中飛速運轉,瘋狂推演著每一種可行的應對之策,拚儘全力想在絕境裡摳出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