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對方真在監視係統的動向,就一定會來。
“你不能進去。”墨鳶說,“萬一他們帶了更強的黑氣,你扛不住。”
“我不進去。”秦無塵退到巷子深處,“我在外麵等。”
墨鳶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從袖中抽出一麵殘陣旗,塞進他手裡:“要是他們來了兩個以上,彆硬撐。這旗能撐三息,夠你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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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把旗收進懷裡。
三人分頭埋伏。
墨鳶繞到藥廬後牆,時渺靠著對麵屋簷,手指貼著地麵,哪怕不能釋放漣漪,她也能感覺到震動。
秦無塵藏在巷口一堆廢木箱後,手裡握著匕首,眼睛盯著藥廬門口。
等了不到一盞茶功夫,絲帶忽然燙了一下。
他抬頭,看見藥廬窗框上的結微微顫動,像是被風吹動,可今晚無風。
接著,藥廬裡傳來一聲輕響,像是瓦片被碰了一下。
有人進去了。
秦無塵沒動。他等了五息,才緩緩起身,貼著牆摸到窗邊。
屋裡黑著,可他能看見地上有兩道影子,正蹲在瓦片前。
一人伸手去拿靈石,另一人突然抬手攔住。
“不對。”那人聲音沙啞,“波動太弱,不像真啟動。”
“可係統紋路還在。”另一個說,“剛才那道黑線,跟上次一樣。”
秦無塵聽得清楚。他們果然能看見係統界麵的異常。
他沒再等,一腳踹開房門,匕首甩手飛出,直取說話那人咽喉。
那人反應極快,抬手一擋,黑氣從掌心湧出,撞上匕首,發出“嗤”的一聲。
匕首被彈開,可就在這一瞬,墨鳶的陣旗從窗外飛入,三色光芒一閃,困陣成型。
兩人被鎖在光影交錯的牢籠裡,黑氣撞在光壁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秦無塵衝進去,一指點在先說話那人眉心。那人悶哼一聲,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另一個還想掙紮,墨鳶抬手一引,陣旗光芒暴漲,直接壓斷了他的靈脈。
秦無塵蹲下,掰開昏倒那人的嘴,從舌底摳出一顆黑色小丸。
丸子剛拿出來,就開始冒煙。
“自毀用的。”他說,“差一點就炸了。”
墨鳶走過來,把千機羅盤按在那人額頭。
指針飛速旋轉,幾息後,一道模糊畫麵浮現:黑袍人走進一間石室,牆上掛著一口黑鼎,鼎身刻著半枚殘紋,像是被火燒過,邊緣扭曲。
“這是……”墨鳶眯眼。
“玄陰宗血煉池的圖騰。”秦無塵盯著那紋路,“但被人改過。多了一道符線,像是外力強行嵌進去的。”
墨鳶點頭:“不是主脈的人。是分支,被操控的傀儡。”
秦無塵把黑丸碾碎,粉末落在地上,立刻腐蝕出一個小坑。
他站起身,看向墨鳶:“他們能看見係統異常,說明有人能侵入推演過程。要麼是陣法高手,要麼……”
“要麼他們手裡有能乾擾天機的東西。”墨鳶接過話。
時渺這時走進來,扶著門框站穩:“我感覺到了……那條通道的節點。剛才他們來的時候,地麵震了一下。位置在藥廬東側第三口廢井下麵。”
秦無塵走到井邊,掀開破木板,往下看了一眼。
井底漆黑,可他能聞到一股腥氣,跟袋子裡那株草的味道一樣。
他從懷裡掏出那半塊靈石,隨手扔下去。
靈石沒落到底,半空中就被一股力量吸住,停在井中三尺處,開始緩緩旋轉。
“陣眼。”他說,“他們在下麵連了嵌陣通道。”
墨鳶走過來,盯著旋轉的靈石:“要下去?”
“不。”秦無塵搖頭,“下去是死路。他們既然能監視係統,就一定會盯著這裡。我們一進通道,就會被圍。”
他從懷中取出係統界麵,再次啟動推演。
光軌剛浮現,黑紋立刻出現,比之前更粗,幾乎裂開一道口子。
他盯著那黑紋,忽然伸手,用匕首尖在掌心劃了一道。
血流出來,滴在係統界麵上。
血珠碰到黑紋的瞬間,界麵猛地一顫,光軌扭曲了一下,隨即恢複正常。
可就在那一瞬,他看到了——在光軌儘頭,有個極小的紅點,一閃而逝。
那是追蹤的源頭。
不是紫髓龍須草。
是那口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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