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哥雖然淫心似火,卻是不著急來硬的。
他從沒見過白潔這樣美到不真實的女兒,心中想著怎麼也要多玩些花活才有意思。
他眼珠子咕嚕一轉,目光掃向櫃台上的城防軍裝備,頓時計上心頭。
“美人,你說這批貨是你的?”刀哥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怎麼弄的?”
白潔吸了一口冰吻,朦朧的煙霧從紅唇中徐徐吐出,她慢悠悠道:“怎麼,你們鱷魚幫收貨,還管貨源乾不乾淨?”
刀哥根本不搭這話,當即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拿起那把深紅48突擊步槍,手指用力敲擊著槍身上的激光蝕刻軍號“9538”,臉上浮現憤怒的表情。
“你懂個屁!”他聲音陡然拔高,“你知不知道這玩意兒代表什麼?!這他麼是我們外城人的保命符!”
“你這蠢娘們怕不是沒見過吃人的藤鬼!你也不想想我們能安安穩穩的生活是因為什麼!”
“是城防軍!是他們豁出命去跟藤鬼乾仗!是他們流血流汗守在最前線!才讓咱們能睡個安穩覺!”
“這些東西,可都是咱們的守護神用的東西!是你能碰的嗎?!我打死你這蠢娘們!”
那刀哥說的唾沫橫飛,臉紅脖子粗,義憤填膺地就要衝上去打白潔。
他那些小弟跟著他混了許久,自然曉得刀哥這是在乾嘛,於是一起衝上去將他扯住。
“刀哥!彆衝動啊!”
“蒜鳥、蒜鳥!”
白潔靜靜聽著,見手裡的煙還沒抽完,扔了怪可惜的。於是也樂得跟這群人演演戲,看看他們能整個什麼活。
她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驚愕,隨即被刀哥一番大義凜然的痛斥嚇得微微瑟縮了一下,眸子裡已經閃爍出水光,如同受驚的小鹿。
“大..大哥!我犯得事是不是很大啊?我該怎麼辦才好?”
若說演戲,在實驗室裡演了三年的白潔是專業的。此刻她那模樣,無助又嬌弱,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真個心疼死人。
刀哥眼見白潔被他唬住,一副六神無主、任人宰割的模樣,心頭頓時狂喜。臉上也控製不住地露出貪婪和淫邪,之前的義憤填膺蕩然無存。
他撇開幾個小弟,陰惻惻道:“美人兒彆怕~你刀哥我啊,最是憐香惜玉,也最講義氣!
雖然你這事兒犯得太大,捅出去絕對死路一條,不過嘛...”
他刻意停頓,眼神直勾勾地上下掃視白潔的身體,一想到可以將這等美人肆意玩弄蹂躪,他就控製不住地升起了帳篷。
他搓著手,笑容惡心到了極點:“隻要你真心想彌補過錯。你刀哥我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收下這批贓貨,幫你承擔這天大的乾係!
而且,保證不向城防軍那邊透半點風聲!如何?”
白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泛起感激的淚花,語氣也輕鬆了不少:“真的嗎?謝謝刀哥了!太感謝您了!”
刀哥聞言露出一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表情,道:“我幫你這麼大忙,你就說句謝謝就完事了?”
白潔怯生生道:“不是的刀哥,隻是我身無分文,不然也犯不著去軍營裡偷東西來賣呀。”
刀哥聞說,臉上的淫笑遏製不住,他咧著大黃牙,猥瑣道:“既然是這樣,哥哥我也不要你的錢。
嗯...這樣吧,哥哥我今天吃點虧,就當是發發善心,給你個贖罪的機會!”
白潔又立馬道:“謝謝刀哥!謝謝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