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熙三百七十四年,夏。
東海的盛夏,驕陽似火,海麵波光粼粼。然而,這份平靜之下,卻暗流湧動。一支由日本九州大名“織田信長”派遣的龐大艦隊,打著“勘合貿易”的幌子,實則暗藏殺機,悄然逼近長明國的東南沿海。
消息傳回京城,朝野震動。自二十年前薑磊平定倭寇之亂後,東南海疆已太平多年,水師建設也因此有所鬆懈。如今強敵猝至,滿朝文武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太和殿內,年輕的皇帝薑弘麵色凝重,看著手中的急報。“諸位愛卿,倭國艦隊來勢洶洶,號稱十萬,戰船千艘,已攻陷我澎湖列島,正向泉州、寧波方向進軍。你們可有退敵之策?”
兵部尚書首先出列,沉聲道:“陛下,倭國水師素來凶悍,且戰船精良。臣以為,當立刻調遣南北兩京水師主力,會師東南,再與倭寇決戰。”
“不可!”戶部尚書立刻反駁,“南北水師相隔遙遠,集結至少需一月之久。倭賊勢如破竹,泉州、寧波危在旦夕,豈能等得?”
就在眾臣爭論不休之際,一個略顯稚嫩卻異常堅定的聲音響起:“陛下,臣願請命,率領福建水師,前往迎敵!”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武將行列的末尾,一名身著白色鎧甲的年輕將領出列。他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麵容俊朗,眼神銳利如鷹,正是新任福建水師參將——沈驚鴻。
沈驚鴻出身江南水師世家,其父曾是薑磊麾下的得力乾將。他自幼在船上長大,精通水性,熟讀兵書,更對海戰戰術有著獨到的見解。隻是因其年輕,一直未得重用。
“沈將軍,”宰相張延齡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你可知倭國艦隊的實力?十萬大軍,千艘戰船,你僅憑福建水師那三萬兵力,五千戰船,如何能敵?”
沈驚鴻毫不畏懼,朗聲道:“宰相大人,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勇,而在謀。倭國艦隊雖看似強大,實則驕橫輕敵,且長途奔襲,補給困難。福建水師熟悉東海地形,更有沿海百姓相助,臣有信心,能挫其銳氣,守住海疆!”
薑弘看著沈驚鴻,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他知道沈驚鴻的才華,也明白此時需要的是勇氣和擔當。“好!朕就封你為‘靖海先鋒’,率領福建水師,即刻前往澎湖列島,阻擊倭寇!朕再命廣東水師和浙江水師火速馳援,聽你調遣!”
“臣,領旨謝恩!”沈驚鴻躬身行禮,聲音鏗鏘有力。
三日後,沈驚鴻率領福建水師,從福州港揚帆起航。三萬水師將士,五千艘戰船,在他的指揮下,排成整齊的陣型,浩浩蕩蕩地駛向東海。
艦隊行至台灣海峽時,沈驚鴻接到斥候回報,倭國艦隊主力已在澎湖列島的馬公港登陸,並開始修建防禦工事,準備以此為據點,進攻泉州。
“傳令下去,艦隊放慢速度,隱蔽前進,在澎湖列島西側的‘虎井嶼’附近海域待命。”沈驚鴻站在旗艦“鎮海號”的甲板上,目光如炬,“另外,派一隊快船,前往泉州、漳州等地,通知地方官員組織百姓疏散,加固城防。”
“是!”
艦隊悄悄抵達虎井嶼附近海域後,沈驚鴻立刻召開軍事會議。
“諸位將軍,”沈驚鴻指著海圖,沉聲道,“倭賊在馬公港登陸,自以為占據了有利地形,必然放鬆警惕。我們的計劃是,今夜三更,兵分三路,突襲馬公港。一路由我率領,從正麵進攻,吸引敵軍注意力;一路由王將軍率領,從側翼迂回,切斷敵軍的退路;一路由李將軍率領,偷襲敵軍的戰船停泊地,燒毀他們的戰船!”
“將軍英明!”眾將齊聲應道。
夜幕降臨,東海之上,月色朦朧,海風呼嘯。沈驚鴻率領中路艦隊,悄無聲息地靠近馬公港。港口內,倭國士兵大多已經入睡,隻有少數哨兵在來回巡邏。
“放!”隨著沈驚鴻的一聲令下,艦隊上的火炮同時開火。
“轟轟轟——”巨大的爆炸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港口內的倭國士兵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敵襲!敵襲!”哨兵的呐喊聲此起彼伏。
倭國將領“德川家康”從睡夢中驚醒,得知長明國水師來襲,立刻下令士兵們組織抵抗。然而,此時的倭國軍隊早已亂作一團,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防禦。
沈驚鴻率領中路艦隊,趁機衝入港口,士兵們紛紛跳上碼頭,與倭國士兵展開了激烈的廝殺。沈驚鴻手持一把長劍,身先士卒,衝入敵陣。他的劍法靈動迅捷,每一劍都能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一名倭國武士揮舞著長刀,向他劈來,沈驚鴻側身避開,同時長劍一送,刺入了那名武士的胸口。
與此同時,王將軍率領的側翼艦隊也成功切斷了倭國軍隊的退路,李將軍率領的艦隊則偷襲了倭國的戰船停泊地。熊熊大火燃起,照亮了整個夜空,一艘艘倭國戰船被燒毀,沉入海底。
德川家康看著眼前的慘狀,知道大勢已去,隻得率領殘部,乘坐幾艘小船,狼狽地逃離了馬公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