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瞬間跪倒一片。
在他們看來，這已經超出了凡人能理解的範疇。
那台發出轟鳴的鐵疙瘩，那塊能顯現字跡的寶鏡，還有這個能自動寫字的方盒子無一不是神跡。
許浩沒有去扶他們。
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敬畏，是建立新秩序最快的催化劑。
他將第一批打印好的地契和存折分發下去。
張鬥雙手捧著自己的小冊子，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冊子封麵印著梁山貢獻點存折幾個大字，下麵是他的名字張鬥。
翻開來，裡麵是規整的表格，初始貢獻點一欄，寫著一個數字：500。
這是許浩給他們這些元老的初始啟動資金。
“都起來吧。”許浩的聲音平靜，“記住，我給你們的，是機會不是施舍。未來能走到哪一步，看你們自己。”
……
晚上。
聚義廳被改造的臨時仙宮裡。
幾盞大功率的露營燈被電線串聯起來，掛在房梁上。
許浩正在清點係統空間裡的物資。
東西雜亂，需要好好歸類。
他翻出一個角落裡的紙箱。
打開一看，裡麵是幾套包裝精美的女士內衣，還有幾條未拆封的黑色連褲襪。
許浩愣了一下。
這是當時倉庫清倉，順手掃貨塞進來的，他都快忘了。
他拿起一件蕾絲花邊的bra，觸感柔軟，比這個時代粗糙的麻布肚兜舒服很多倍。他又拿起那黑色的絲襪，輕薄，彈性十足。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
秦家姐妹。
她們一直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襦裙，裡麵的貼身衣物，想必也是粗布的。
這東西，對她們來說，應該算是極大的改善。
而且絲襪這玩意兒，秋夜微涼，套在腿上，應該也挺保暖的吧？
許浩從不虧待自己人。
秦家姐妹儘心儘力，一個管後勤賬目，一個管醫療衛生，是時候給點員工福利了。
他把東西整理好，走出聚義廳，來到姐妹倆居住的院子外。
“妙雲，妙雪，你們睡了嗎？”
屋裡的燈還亮著。
片刻後，門“吱呀”一聲開了。
秦妙雲探出頭來，見到是許浩，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恩公？您怎麼來了？”
“還沒睡，正好有點東西給你們。”
許浩神色自然，將手裡的紙袋遞了過去。
“我們家鄉的貼身衣物。”
“材質比較好，穿著舒適些。還有這個叫襪子也保暖。”
姐妹倆接過紙袋，入手隻覺得輕飄飄的，沒什麼分量。
秦妙雪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臉一下就紅了。
“貼身衣物？”
“嗯，換上試試，應該比你們現在的舒服。”
許浩渾然不覺姐妹倆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交代完就轉身走了，“早點休息。”
直到許浩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姐妹倆才飄回屋裡，關上了門。
兩人打開了紙袋。
幾件造型奇異、布料少得可憐的小衣，和兩條長長的薄如煙霧的黑色褲襪。
秦妙雪拿起一件粉色的bra，翻來覆去地看，無法理解這東西的構造。
那兩個小小的罩杯，還有後麵的鉤子這是怎麼穿在身上的？
秦妙雲則展開了那條黑色的絲襪，對著燈光一照，幾乎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