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雲跪坐在許浩身後,用溫熱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後背,胸前的飽滿柔軟,隔著一層濕潤的毛巾,有意無意地緊貼著他的背。
那輕柔的觸感,讓許浩緊繃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放鬆了幾分。
秦妙雪則跪坐在他身前,負責清洗他的胸膛和手臂。
當她纖細的手指撫過他胸前那一道道傷疤時,指尖傳來的堅硬觸感讓她心跳如擂鼓,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不經意間,她的手肘碰到了許浩的小腹,那結實的肌肉猛地一緊,嚇得她縮回手,卻被許浩一把抓住。
“沒事,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沐浴完畢。
許浩換上一身寬鬆的乾淨衣袍,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秦妙雲和秦妙雪已經渾身發軟,連站立的力氣都快沒了。她們一個靠在他左邊,一個靠在他右邊,身上隻披著單薄的裡衣,濕漉漉的秀發散發著清香。
許浩看著山下清理戰場的星星點點火把,低聲開口。
“這一關,算是過了。”
“但是,白蓮教總壇不會善罷甘休,青州府也不會一直裝聾作啞。接下來,我們要更快地變強。”
“把梁山,打造成誰也撼動不了的鐵板江山。”
天光大亮。
山寨的空氣裡,血腥味和焦糊味還沒散儘。
許浩站在議事大廳的門口,看著一隊隊垂頭喪氣的俘虜被押送著,從山下走過。
王大錘,這個鐵匠頭子,現在兼任後勤總管,拿著一本冊子,跑得氣喘籲籲。
“寨主!發了!這次真的發了!”
他滿臉油光,激動得唾沫橫飛。
“清點出來了!白蓮教那幫孫子,家底是真厚啊!”
“盔甲一千三百多套,刀槍劍戟三千多把!雖然不少都破了,但回爐重鑄,咱們的兵仗局能忙活大半年!”
“糧食!整整五十大車!夠咱們現在所有人吃上三個月!”
“還有金銀!裝了八個大箱子!具體多少還沒細數,晃得人眼花!”
王大錘咽了口唾沫,壓低聲音。
“最邪門的是,還搜出來一堆瓶瓶罐罐,上麵畫著鬼畫符,說是他們煉什麼聖兵的材料。兄弟們不敢碰,都給封起來了。”
許浩點了點頭。
“材料單獨封存,找個乾燥的地方鎖好,派雙崗看守,任何人不準靠近。”
那些,或許是這個世界超凡力量的另一種體現。
必須研究,但必須謹慎。
“那……那些俘虜呢?”
王大錘指向山下黑壓壓的人群。
“足有八百多號人,這……怎麼處理?都殺了?”
許浩的目光掃過那些俘虜。
他們大多麵黃肌瘦,眼神麻木,不像是悍匪,更像是被裹挾的流民。
“分兩批。”
他的聲音很冷。
“張鬥帶人去審,把那些死硬的白蓮教骨乾,還有手裡沾過無辜人命的,都給我揪出來。”
“然後呢?”
“午時,山門外,公開審判,當眾砍了。用他們的人頭,告訴所有人,梁山是什麼地方。”
王大錘打了個寒顫,立刻點頭。
“明白!”
“剩下的人,”許浩繼續說,“編入勞動營,修路,采石,挖礦,乾最苦最累的活。告訴他們,想當梁山人,就得拿命來換。表現好的,三個月後可以考核,轉為外圍成員。敢偷懶耍滑的,直接扔下山去。”
他不是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