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一個金字塔。
一個以他為塔尖，層層遞進，絕對忠誠的武力金字塔。
而這些人，就是金字塔的基石。
夜深了。
許浩的居所後麵，專門隔出來一個獨立的院子。
院子裡，新建了一間寬大的浴房。
此刻，浴房內熱氣蒸騰，濃鬱的藥香幾乎化為實質。
兩個巨大的嶄新木桶並排放在中央，桶裡的水呈深褐色，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秦妙雲和秦妙雪站在桶邊，俏臉通紅，有些手足無措。
她們身上，隻穿著一層薄薄的貼身小衣，勾勒出少女青澀而美好的曲線。
許浩坐在屏風外麵的一張椅子上，閉著眼睛。
“進去吧。”
他的聲音很平靜。
“這是強身藥浴，我用《神農百草經》裡的方子配的，能幫你們洗筋伐髓，穩固根基。第一次會很痛苦，像有無數螞蟻在啃你們的骨頭。記住，守住心神，用我教你們的呼吸法，引導藥力在體內運轉。”
“嗯……”
姐妹倆蚊子哼一樣應了一聲，咬著牙，先後跨進了木桶。
“啊!”
幾乎是同時，兩人都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壓抑的低吟。
滾燙的藥液包裹住身體，一股又麻又癢又痛的感覺，瞬間從皮膚鑽進四肢百骸。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仿佛有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在紮她們的每一寸血肉。
“忍住!”
屏風外，許浩的聲音傳來。
“這是藥力在滲透，在改造你們的身體。放鬆，呼吸，把它當成朋友，而不是敵人!”
姐妹倆緊緊咬住嘴唇，不敢再發出聲音。
她們按照許浩的指點，開始調整呼吸。
一呼一吸之間，仿佛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牽引著那股狂暴的藥力，開始在經脈中緩緩流淌。
浴房裡，隻剩下嘩啦的水聲，和姐妹倆越來越急促，卻又努力壓抑的喘息聲。
水汽混合著藥香，穿過屏風，縈繞在許浩的鼻尖。
他能清晰地聽到她們的氣息變化。
從一開始的紊亂，到逐漸平穩，再到悠長有力。
他甚至能通過那細微的呻吟，判斷出藥力正在衝擊她們身體的哪個部位。
這個過程，對許浩是一種考驗。
對姐妹倆，更是一種煎熬。
屏風內外，隔開的是視線，隔不開的是聲音、氣味，和那種絕對的信任。
一個時辰後。
許浩開口。
“好了，出來吧。”
水聲響起。
姐妹倆互相攙扶著，從木桶裡站起來。
她們渾身虛脫，連站立都有些困難，但一雙美眸，卻亮得驚人。
她們能感覺到，身體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脫胎換骨。
皮膚上，一層灰黑色的汙垢被藥水逼出，但皮膚本身，卻泛著一層健康的、玉石般的光澤。
她們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出浴房，看到許浩依然坐在那裡，像一尊雕塑。
“恩公……”
秦妙雲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是感激，是後怕，也是一種無法言說的依賴。
她和秦妙雪一左一右，再次靠在了許浩的身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