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粉色的小裙子,跑起來的時候裙子隨著風擺動著,像一隻漂亮靈動的蝴蝶。
因為沈星沅一時興起,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每次受了傷她就會自己擦藥,所以她知道家裡的傷藥放在哪裡。
很快藥拿來了,沈星沅態度強硬的拽著他的手,一點點的先清洗傷口。
“你怎麼總是受傷?”她碎碎念著:“我不是幫你還了一部分的債,是那些追債的人又來找你麻煩了?”
“不是。”許硯清抿了抿唇:“是我打工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手。”
“那不是算工傷?”沈星沅反問著:“怎麼沒叫老板給你賠點醫藥費啊?”
許硯清搖了搖頭,沒再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見他不想繼續解釋,沈星沅也沒繼續問。
她在心裡吐槽,現在的許硯清還沒她家看大門的狗凶呢,受了工傷都不好意思要醫藥費……
一個帶著妹妹四處打工、拚命賺錢的小可憐,怎麼會在幾年後成為隻手遮天的大反派呢?
她低下頭為許硯清包紮傷口的時候,沒看到許硯清緊皺著眉頭時眼中的驚訝。
突然,係統開始播報:【恭喜宿主,許硯清的黑化值+5,請宿主再接再厲。】
這一提醒,嚇得沈星沅下意識抬起頭,她的鼻尖不小心撞到了許硯清的鼻子。
四目交接的瞬間,許硯清的鼻息灑在她的臉頰上,她連連後退好幾步,白嫩的小臉瞬間紅透了。
許硯清向著她伸出手:“你沒事吧?”
“沒。”沈星沅擺了擺手。
她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疑惑許硯清的黑化值怎麼就突然增加了?
係統真的沒有顯示錯嗎?
“還包嗎?”許硯清晃了晃自己手,問她。
沈星沅做人的原則就是,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了,她從醫藥箱裡拿出紗布來,給他包紮好。
司機開車,帶著沈星沅和許硯清來到了補課機構。
沈父為了讓女兒成績早日提高,特意給她報的是一對一的名師指導,一節課就是四位數起步的,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可惜啊,不管是原主還是穿過來的沈星沅,都不是讀書的料。
尤其沈星沅穿書前已經工作五年了,高中的那些知識早就忘的乾乾淨淨。
當她拿著練習題進教室後,聽名師講了十分鐘後,已經困的開始上下眼皮子打架……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許硯清聽的很認真,甚至還在心裡默默的寫出了解題步驟。
老師在一道題講了兩遍後,終於有些不耐煩了:“沈同學,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聽?”
突然被點名的沈星沅立馬瞪大了眼睛,她乖巧的連連點頭:“在聽,在聽。”
人在心虛的時候,是會一直重複說話的。
果然,在老師淩厲的目光下,沈星沅緩緩低下了頭,有些抱歉的舉起手:“老師,對不起,是我……有點笨了。”
老師無奈的歎了口氣,為她找補:“算了,你先出去走走,在教室裡悶的確實容易睡著。”
聽了這話,沈星沅連滾帶爬的往外跑,一秒都不帶猶豫的。
她獨自在樓道口吹了一會兒涼風,沒多久,許硯清從屋裡走了出來,默默的站在她身邊。
“數學真的好難啊!”沈星沅懊惱的抓著頭發。
沒想到,她穿書還得經曆數學的摧殘。
許硯清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難嗎?更難的是投胎吧?沈星沅,你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的人生。”